一句“你來了。”好似我們已經認識了好久好久,本就是多年不見的故人一般。但是這句話不是重點,重點是美人的聲音想不到也好聽得沒話說呢。我傻傻的保持著石化的造型。美人唇角勾起一摸好看的幅度,那樣完美的笑容,卻是比夜晚盛開的夜櫻更妖嬈。“姑娘打算一直站在哪兒麼?”待美人再次開口時,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世態,不好意思的抓抓後腦捎,來到他的身邊就著另一塊岩石坐下。“美人也是吃過晚膳出來做運動的麼?”“啊?”我仿佛看到了他頭上滴下的黑線誒。經典啊,美人呆楞的樣子也好漂漂哦!!
“那個~姑娘,我是男人。”“不信”幾乎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我便馬上出口。靠之,比女人還美豔的人間極品開口說他是男人,我決定不相信,簡直是太傷我們女人的心了。“在下名喚逸真,我真的是男人,如假包換的。”逸真看我一口咬定的不相信,溫和的再次為自己辯解道。我斜瞄了他一眼,皺皺眉頭。口說無憑,看來隻有我犧牲一下方能驗明他的正身了。
掏出我的狼爪子,慢慢的向逸真伸去,最後落在了他的胸脯上。平滴??真的是平滴~~~不確信,或許他隻是這一邊長得比較少,所以沒多少手感!!想著再掏出另一隻爪子,襲向了另一邊。還是平滴。不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我又疑惑的轉向他。
由始至終,逸真都睜大了眼睛看著我的手。似乎是不相信自己就這麼不明不白的給人摸了去,但也隻是稍做片刻,便恢複了自然。“姑娘現在確定在下的性別了嗎?”“你是發育得太慢了嗎?怎麼都光長臉不長胸的。”我用著一種憐憫的眼神看著他,果然上帝是公平的啊,給了你美貌便不給你胸部,讓你做個可憐的飛機場,可悲啊,可悲!!
逸真呆了一下,接著便“撲哧”的一聲笑了出來,雙肩輕輕的顫動著,臉上笑意頗深。大概是覺得當著我的麵大笑很不禮貌,始終隱忍著不笑出來。我的臉微微的泛紅,拜托,就算我真說了一句呆子般的話,你也至於那樣嗎?“笑吧,你就笑吧,笑死你活該!!”不說這句還好,一說他居然給我直接大笑出聲來,就這樣他好象還嫌不夠,將懷中的琵琶順勢放到身惻,雙手抱著肚子繼續笑。“哈哈```你```你``果然```哈哈```有趣得緊啊```哈哈``”敢情這坊裏的人都有毛病嗎?怎麼個個都能為一點芝麻綠豆大的事情笑成這樣!!撇了撇嘴,我決定不再理他,將視線拉回麵前的湖水。低著頭看著水麵,因著他身子劇烈的抖動,垂到水裏的發尖帶動著水波也蕩漾了起來。
偷偷的以眼角的餘光瞄著他。他仍在繼續笑著,連這種不顧形象的狂笑看起來都那麼美,上帝果然是沒有虧待他呢。怎麼就不對我好一點啊,至少讓我身材好一些啊。不知從哪兒被風帶來的一片花瓣輕柔的拂過他的臉頰,劃過他的嘴角,最後飄然的落入水中。不知怎麼的我的臉卻更加的燥熱,添了添舌頭,我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看著清澈的水池,不知從哪兒冒出的一種想要躍入其中的衝動。不過我是還不會瘋狂到做出那種舉動的拉,誰知道那水裏有沒有什麼細菌啊之類的。不過用來泡泡腳到是不錯滴。正想著的說,便付執了行動,站起身來三兩下的脫掉鞋襪,將腳伸進水中。豁然由腳底傳來的清涼,讓我臉上的燥熱也迅速的退了下去,舒服的感覺讓我直想呻吟出聲。開心的玩了一會水這才發現怎麼這會這麼安靜了,疑惑的抬頭看向逸真,他坐在我身邊,垂眸盯著我的赤腳一會兒,才掉開視線。
“我以後喚你零兒好嗎?”逸真輕輕的開口,神情居然有點迷離。我心一跳,慢慢地垂下視線,專注在自己的腳丫子上。“恩,好啊~~那我也不會喚你公子哦,就叫你逸真好了。”“零兒,你真的~~很特別~`~或許~~~”逸真再開口時聲音雖然平靜,但有絲沙啞,話說到一半卻未再說下去。“或許什麼?”我鎖住他深邃的眼眸,裏麵似有著一絲不安,一絲異色,還有著~~~一絲期盼??“沒~~~沒什麼。”所有的情緒全不見了,逸真又恢複到之前的樣子,平靜,溫和,但卻那麼的真實,月光傾瀉到他的臉上,更加讓他如夢如幻了。
“你也會彈琵琶?”看逸真是真的不想再做之前的談話,我將話題轉移到其他上。白天的時候他應該是給我的琵琶聲吸引過來的,那麼,他也該是會使得的吧。逸真將身惻的琵琶拿到麵前,對著我溫和的笑著“我彈一曲於零兒聽可好?”“好啊!”我也開心的回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