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榭裏轉了幾圈,逸真是沒見到,到是來了三個一眼看來便非善類的家夥。為蝦米?黑漆漆的夜啊,還穿著一身黑,帶個大口罩的臉上,生怕人家不知道他們是黑衣人,要做偷雞摸狗的事。
“你就是那個新來的叫月零的樂師?”其中一個家夥說話了。聽聲音是個男人。“不是~~~”聽那口氣擺明了就是要找我的。誰會傻到當麵承認,還不馬上腳底抹油的溜。到底是做慣了這種行當的家夥,我都轉身還沒跑幾步呢,就給人家抓住了。完蛋了,難道又要給人綁架,怎麼我就那麼背呢?難道是流年不利?是不是應該多買點紅內衣來避避邪啊。將我的雙手反製的背後,開始問話的黑衣人鉗住了我的下巴,讓我不由自主的抬高了頭。“哼,不承認也沒關係,爺可認得你,綁起來!!”蝦米?我都不認識你們呢,綁我做什麼啊?“喂,你們究竟想要幹什麼?我不認識你們啊!”其中一個人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來一根繩子就要準備綁上我,心裏一急,不管手腳動不了,我還有一口堅韌無比的牙。狠狠的對著鉗製我下巴的那隻爪子咬去。“啊~~~~~~”男人急忙收回了手,看著自己纓紅的血液由傷口留出,怒火中燒。揚手便給了我一巴掌。
痛死了,我長這麼大還沒挨過誰的巴掌呢。現在就覺得頭昏腦漲的,滿眼的小星星,嘴裏竄來甜味,一絲鮮血從嘴角留出。想著現在的樣子一定很狼狽。很明顯的那男人還沒消氣,對著另兩個人叫囂“給我打,媽的,居然敢咬我!”兩人得令正欲動手之時。卻聽他們身後傳來調戲之聲,“如果我是你們的話,一定不會這麼做的。”視線穿過眼前的黑衣人,落在那人身上。由於閣得太遠,加上此時頭仍是昏沉沉,我根本看不清他的摸樣,隻能依稀的看到他正靠在一棵月桂樹下,月光偷過樹枝灑在他的身上,看不真實他的臉。卻能知道是個年歲在十四五歲左右的少年。黑衣人看向少年,“要命的就給我滾開,別在這兒礙著。”興許是看著少年年歲不大,並不能夠成他們的威脅。黑衣人不再理他,吩咐其他人將我綁牢了,便要帶我走。
亦不知從何傳來一聲沉重的歎息,少年如鬼魅般的便出現在我們麵前。臉色漠然卻似有一甩意,瞳眸中卻閃爍著殘忍的嗜血光芒,右手閃電般疾揚,便將旁邊一個黑衣熱人的眼珠挖了出來,同時黑緞靴足尖一勾一頂,黑衣人落下的單刀半途便怱而轉折如箭矢般飛向右方,那股淩厲猛烈之勢,不但射穿了正往這兒衝來的男人的小腹,更帶出一條條絢麗的血花。於是,伴隨著兩道慘厲長嚎,無聲無息地,我麵前便有兩人到下。剩下的那一人,雖未受到半點傷,卻也也嚇得渾身顫抖。少年自懷裏掏出一方白色的絲捐徑自的擦拭著手上的紅色,緩步的朝那人走去。“回去告訴你的主子,打消了他的念頭,你們沒那本事動她。”那人點點頭,雖一臉蒙著麵,但我完全能看出他的驚慌。跟著轉身便想跑。“慢著!”少年緩慢的再次開口,仍然是用著調笑的口吻,全然的無害。“大~```大爺``你饒了小的吧```小`的也隻是拿錢辦事的``以後``以後小的再也不敢了```”少年笑笑。“把那兩東西帶走,汙了這園子。”對著地上兩具屍體魯了魯嘴。那人連滾帶爬的一手架一具,施展輕功便不見了身影。
剛才的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快得讓我都懷疑是否是真實的。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少年,我的腦袋稍微恢複了一點功能。“那個```請問你是誰啊``他們又是誰?為什麼要找上我?還是我得罪了他們什麼地方嗎?”少年轉過身來走到我的麵前,看起來仍顯稚嫩無比的臉向前靠了靠,一雙圓眼瞪得霎是可愛。“呀```完蛋了```光顧著看戲結果讓你傷著了,回去準得受罰了。怎麼辦啊```”汗``他是聽不懂我說的話嗎?怎麼都不理人的啊!“那個```能麻煩你一下幫我把綁在手上的繩子解到嗎?”少年拉回了自己的頭,瑣住我的臉,仍是一臉擔憂的看著我。然後,手上的動作到是按著我的話做了,幫我解下了繩子。我活動了一下手腕,揉揉自己仍有些發燙的臉頰,“謝謝你剛才救了我。”很顯然,他還是沒聽進去,因為他正綿綿自語的從自己的懷裏拿出一個白瓷瓶子遞到我的手上。“拜托,拜托,呆會你回去後能把這個藥膏抹在臉上嗎?這個叫‘春綠’的藥對活血化淤,消腫止痛可是有奇效的。隻要用了,不消兩個時辰,就會好的。”哇,好神奇,比雲南白藥還好用吧!我看看藥瓶再看了看少年,他又伸出手拉,擦了擦我嘴角的血幟。卻還是在自言自語著“你要記得哦,一定要用藥,啊`~這個血我幫你擦一擦,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你怎麼受傷的哦!!拜托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