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7章:勇破閻王十大陣3(1 / 3)

這兩戰是勝利回營,千狼陣與無常陣成功被破,天色漸入傍晚。天空中還有幾隻未歸巢的骷髏鳥盤旋著。一陣陣涼風吹著棋鱈與王龍峰脊背發涼。遠處一名小孩提著樸刀,充滿殺氣地站在那裏,王龍峰仔細一看,見麵禮個人不是隊長級人物,也沒有放在心上。可是棋鱈卻無意間打開了寒血眼,可是危機存在身邊吧,他看到那孩子會趁王龍峰不備而上去砍他。

情急之下,棋鱈立刻大叫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想傷害王龍峰?”

“呃??”他驚了一下,又看了看棋鱈這嚴肅的表情,問道:“你在說些什麼?對方隻是一個孩子。”

“不要看他是孩子,他的速度與力量都不在我們之下。”棋鱈捏緊了拳頭道。

遠處的孩子從容地大笑了起來,並拍著手奸笑道:“會用讀心術,你還不差嗎?”

王龍峰始終不敢相信,眼前的小男孩的力量與速度不在他們之下,不過見棋鱈已經打開了雪寒血眼,又不能不相信他的話。

棋鱈見他還有一些半信半疑,便輕輕地搖了搖頭,走上前搭住了他的肩,絕對自信地盯著他,告訴他這不是兒戲,這個男孩千萬不能輕視,輕視孩子這孩子會吃很多苦頭的。

王龍峰看著他那雙充滿自信的眼神,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立場,那個男孩不是普通人,或許就是派來阻殺他們的三十六隊長之一,也可能是南四王,東四鬼之一。

“怎麼了?害怕我了?”那男孩扛著樸刀哈哈笑了起來,“我還以為多厲害,原來也是一個膽小鬼,真是沒有用。”

這一句話倒把他們氣爆了,不過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沉住氣。保持鎮定,對方的個子不高,也許身體很靈活,敢一個人擋在他們麵前的,自然也不是泛泛之輩,而且那把樸刀就是小男孩那麼長,可是他卻輕鬆地一隻手拿著。

“小子,你讓開好了。”棋鱈對那孩子叫道。

那小男孩又陰著臉笑了起來,這笑聲讓人毛骨悚然,不自禁打了一個寒顫,四周的殺氣吹動著青草,骷髏鳥感到一種不可估量的危險正在逼近,都紛紛飛離這片大地。

“你知道我是誰嗎?也敢叫我小子。”那男孩冰冷冷地說道。

王龍峰仔細打量著男孩,從腦中閃過一條記憶的電光,他想起來了,這個人就是當年號稱天才少年的社實。因一個人在陽間界曾單獨對拚一百多隻妖怪,不過最後氣竭身亡。還是死於群妖的手下,閻王為了嘉獎他,就任他三十六隊隊長,不過在這個黑暗世界的影響下,他已經推動了當年純潔的心靈。留下的隻有黑暗的思想,也越來越懂得拍馬屁,閻王對他也是推心至腹,反而也了這裏一個無惡不善的人,讓住在枉死城與無平城的靈體叫苦連天。

“三十六隊隊長!你是社實!??“王龍峰道。

那孩子一驚,又再一次露出一臉奸笑,歪著嘴說:“第九隊隊長,你也會在此地魂飛魄散。”

冷語驚豔,這條彎蜒的小路上立刻充滿惡人的鬥氣。

寒涼之氣四周湧起,天空中卻下起了白雪,在這個陰暗可怕的地方,下起了數千年來的第一起場雪。這雪裏透露一點靈氣,田野裏的水結成了一張張脆弱的碎冰。社實自然有一些驚異,感到天空變異,盤古開天僻地以來,在這離地麵十萬九千裏的陰間界第一次下起來白雪。

可他又哪裏知道,控製這雪的不是別人,正是棋鱈,溫度逐漸在下降,社實與王龍峰也禁不起抖了一下,或許在這世界待了已經不知數百數千年了吧,遇見這白雪到有了思鄉的感覺,他伸手接住這些雪,回憶與父母親一起在雪地裏掃雪,堆雪人……

棋鱈見他稍有了一絲分心,便緊抓住這個機會,手裏凝聚著一股寒氣,向他直直衝去,猛然間一把長刀飛落而下,他側身一躲在地上翻滾了幾個圈後又站了起來。此刻又出現了一名身強體壯的人站在他麵身,要不是寒血眼見到未來之景,或許此時棋鱈已經人頭落地,血腥布滿空中。那名青年人正是上一次與社實對話的隊長,中定!

他麵無神情,淡淡地說:“沒想到,你們這些人物還會偷襲啊,不過,我想你們的能力也隻配暗算別人了。”說道“嗬嗬”地笑了起來,而且笑起來還有些陰冷。

這些話倒讓王龍峰惱火了起來,也不覺得寒氣纏繞在四周,狠怒地盯著他,手骨還“咯咯”捏得作響,見那個平頭隊長,說不出的氣,真想立刻衝上去狠狠揍他一頓,不過他還是忍了忍,冷語道,“中定,沒想到還是和狗一樣出場,沒有手下,還真是悲哀。”

社實幻想了一陣子後,終於清醒了過來,麵對粒粒白雪,說不出的感歎與懷念,腐爛的心靈也顫動了一下;雪一樣的靈魂它已經失去了,現在的它,就是一個棋子,被人綁定好後,必須奉命行事的殼罷了。

中定不加理會那些話,隻是有些高傲。

“你們以為你們的朋友破了無常陣就高枕無憂了嗎?那就錯了,我現在是執行《十大陣法規》,第126條:隊長級人物不得私自幫助闖陣者,若有違犯可割斷力之魂。

中定講到一半,微微冷笑了一下,抓了抓平頭,也許陰間也有跳蚤吧。接著又麵目凶神,又顯出一副自大的樣子。

天劈五魄也就是陰間的十二大禁器之一——風淩鏡,此鏡反光射到之處,無不焦土之屋,魂飛魄散,如果掌握得當,七魄之中,除去五魄,隻留下行魄與食魄,亦是說,這靈魂與行屍走肉一般,按俗話說,稱白癡,不過想要完好控製風淩鏡,沒有三,四百年的靈力還真不能隨便駕用。

當中定緩緩從胸中拿出風淩鏡時,他的冷笑,連雪的溫度也自愧不如,想必,他已經想讓第九隊隊長置於死地,事先從衣服中請出此鏡,來對付此大十大陣中小有名氣的王龍峰,因為他深知硬拚自己一定吃大虧,沒有禁器相助是萬萬不行的。

王龍峰一見此鏡,神情大變,有些蒼白。因為隻要是隊長級人物的人都知道,當年南四王紅葉曾拿此物去陽間降妖,可是力量不夠無法控製,反將半個城市化為廢虛,之後眾天神大怒,玉帝也下令,將此鏡劃為禁物,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拿來使用。

而他麵對的人,不!是鏡!正是聽了人人聞風喪膽的風淩鏡,是投降還是戰鬥,想逃不可能躲過光一般的射擊,是戰的話,不出三個回合,也就成了灰。他腦中亂成了一團,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棋鱈看出他心煩意亂,也大概知道眼前的鏡子不是兩三下能解決的。不過王龍峰也忘了還有那雙雪白的眼睛,未來與現在他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他自信地以笑排除了王龍峰的擔憂,對他豎起了大拇指,暗示自己能擺平這檔子事,不過王龍峰卻還是不免擔心……

天下之大,終有一物降一物,相生相克。雖風淩鏡射出的光無不過級,可是那短暫的未來一切盡在他的眼中,每射一處都能輕鬆躲避,這讓中定有些驚異,堂堂十二禁器之一的風淩鏡卻未傷到眼前這黃毛小子的一根頭發,而他每避開一次就加聚一股寒氣,逐漸逼近了中定。

王龍峰見李棋鱈應付自如,心中的懸石也就落了下來,不過在他的麵前,號稱天才少年的社實已立在他跟前,那雙冷冰冰的眼神,射出死神的涼氣,他不是人間的英雄,他隻是一個鬼爪!

天淩鏡射到一半時,不知怎地,不肯釋展它的神威了,這讓中定猴急,對著那鏡子大叫道,“靈鏡,快射呀,快呀!”

“太遲了!”棋鱈閃到他身前,一招寒雪拳已停在他的小腹上,中定拱著背,喉嚨一熱,一大口血就噴到了鏡子上,下半身他被嚴重凍傷,他轟然倒地,才看見天空怖滿了白雪,陽光已經無法射到天淩鏡上,他輸了,卻始終不明白為何陰界會下雪,難道真是上天相助,懲罰他隨便啟用禁器。

另一邊兩人如電光一般衝到一起,相互撕打了起來,上上下下十幾個回合,誰都沒有受傷,不過王龍峰利用力量上的優勢在表麵上占了上風。

而中定的倒下也讓這位少年驚訝,他估量著棋鱈的能力,已然知道以一敵二,是沒有勝的機會。

他退了兩步,裝著麵不改色的樣子,道:“今日雖敗,來日定討回公道。”說完跳到中定身旁,扛起他又拿著風淩鏡一躍消失在雪海中。

棋鱈想上去追,卻被王龍峰立刻拉住,他搖了搖頭,道:“窮寇莫追,讓他去吧,遲早還是要見麵的。”

雪已停下了,在光的照耀下漸漸溶化成水。

孫軍為了追天空中飛舞的,不知跑了多少路,大汗淋漓的他,終於堅持不下去了,便倒在雪地喘著大氣。他有些迷惑,大熱的天,這是居然,到處是雪,不過也沒有多想,慢慢閉上眼睡去了。

冰龍見誌虎提著藍虎刀,十分興奮,卻又十分好奇,便問道:“虎不能與任何七虎器之一的刀劍融合?”

他皺了皺眉頭,心裏也沒個底,隻是大概地嗯嗯啊啊,說了句,“這個,我想應該可以吧!”

回去的道路不長也不短,而走到一半的時候卻見到有四個不三不四的人,有一個人是光頭,在陽光的照射下,格外顯眼,另一個頭係一條紅布巾,上身什麼也沒穿,一身穿了一條灰色長褲,賊頭鼠眼,看了就讓人反胃。另外兩個好似雙胞胎,長得很像,都穿一件麻布粗衣,濃濃的眉毛,不自然地抖動著。

四個轉首賊眼,一臉色的樣子,圍著冰龍轉了幾圈,都相互笑了一番,那光頭也不知是何人,對著誌虎有些自傲:“兄弟,這個女人不錯,借一下玩玩,”誌虎聽到這話,先是愣了好一會兒,然後又看看一臉驚異的她,不自覺地怪笑起來,還跪地上不停地拍著地麵大笑。

一邊大樂著一邊對四個人好聲說道:“沒……沒問題,哈哈哈……沒問題……”

那個頭係紅巾的頭見他那臉怪笑,而且笑得還如此過分,心中十分迷惑,看來此人是一個白癡,頭兒心裏這麼念著,也懶得去理他了,他上前一把抓住那個女孩,這一手化的力氣還真不小,讓她的手都感到酸溜溜地疼。

冰龍甩開了那人的手,生氣地指著他的頭大怒道:“不要跟我開開玩笑了,我可是一個男人。”

光頭心中一樂,上前摸了摸她的下額,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太美了,被嚇壞了吧寶貝。”

她的臉上已是刻上紅色的怒字,眉頭緊皺,而光頭又得寸進遲,在她那嫩劃的臉上親了一下,這一陣反胃的感覺就先不用說了,氣得她臉都胩得通紅。誌虎倒是已經撐不住快笑倒在地,還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兄弟被男人吃豆腐,心裏念道:看來這四人的陰壽是完了。

紅巾男子有一些興奮,好像上輩子都沒有見過女人,也許這也不能怪他,至少冰龍既是女人也是男人,因為他有兩個魂魄,所以對她而言,雙重身體的她有時候真的很頭痛。

“小妞害羞了,臉都變成紅色了,讓本少爺再親親。”紅巾男子噘起嘴正要吻去,一個閃電般的拳頭軟綿綿打倒他的臉上,紅巾男子隻感到一陣癢,便挪開了她的手,更是興奮之極,“會反抗的妞,爺就更加會愛護了。”

飛龍心中一驚,不覺害怕起來,自己全力的一拳,那紅巾男子居然卻毫無痛傷,以為自己遇上了南四王,東本鬼之類的大人物,自己是無力抵抗了。

誌虎在一旁看著也覺得很不可思意,她這一拳看不上並不輕,怎麼那男子居然半點傷痛都沒有見到。

冰龍退了幾步,拿出龍曲棍,揮力拉開。突然間喉嚨一甜,嘴角流出一滴熱滾滾的血液,猛然間大口的血噴出口來,兩眼直冒金星,若不是她意誌堅定,或許早已暈死過去。

那四人見眼前的美人一口吐血,已嚇得臉色蒼白,又見她不支跪倒在地,用一根奇怪的棍子強行支撐,而且又一口的鮮血吐了一地,她開始有些虛脫,身體也越來越無力。

誌虎見到此景也被嚇得慘白,二話不說立刻衝上去扶住了她,上次救二少爺而割的傷口又裂開,龍之血順著指尖滴落在地。

現在為她止血是第一步,不能流失更多的血,藍虎刀輕輕在她的傷口一放,一陣暖意流入她的體內,慢慢地傷口也漸漸變小,她的意識又被這陣暖意呼喚了回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誌虎抱起她邊跑邊問道,腳步快速而有力,他感到冰龍的身體越來越冰涼,自己的手幾乎快要被凍傷,不過咬咬牙還是一路往家衝去。

冰龍又一次感到喉嚨有一些阻塞,這一次吐出的血比前兩次少了一些,她也感覺到在體內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守護著她的經脈,要不然早在剛才已經魂飛魄散。

她強笑著,看著那一臉緊張的誌虎,虛弱地說道:“在救表哥的時候體內不多的龍之血給他清毒,現在……好像受了龍之血的反筮,身……咳……身體根本受不了它的憤怒,咳……嗬嗬……”說著在強笑中也還兩眼一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