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暄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他的說法。夏寒暄在洛王爺出事之後就想到了懸崖之下的可能,所以早做了準備。麻繩總是不夠結實的,夏寒暄讓人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天蠶絲。一根綁在自己的腰上,一根,遞給了鵠候。
“你來,你跟著他下去。見到什麼,聽到什麼,回來向我報告!”鵠候叫來一個禁衛軍,把手中的天蠶絲交給他。懸崖之下到底有什麼,看看或許就知道了。這片花海和那條小路,分明沒有任何的古怪之處。夏寒暄,我倒要看看,你要耍什麼花招。
夏寒暄看著懸崖之下,輕輕的運用內力。便一躍而下。懸崖之下不管有什麼,他都要把它給挖出來。那名禁衛軍沒有夏寒暄那麼好的身手,隻有攀著懸崖,一點一點的往下挪去。鵠候微微皺眉,懸崖之下,到底有什麼呢?
“夏將軍!”花蝴蝶坐在懸崖下的天蠶網上,看著借著懸崖和天蠶絲的力量,快速向下的夏寒暄,嘴角微微的揚起。那笑意,直達心底。
“你是誰!”夏寒暄微微皺眉,原來這懸崖之下,真的別有玄機。看著眼前的女人,她應該便是血喉的人。那麼他的猜測,也是對的。
“夏將軍和鵠候的談話,花蝴蝶都聽到了。怎麼辦呢?我應該用什麼樣的方法來對待你和上麵的那個人呢?是兩個都殺了還是兩個都不殺,好像對我都沒有太大的好處。還是,殺了他,留著你。”花蝴蝶卻沒有理會夏寒暄的疑問,而是自問自答的表演著一副好戲。這場戲,到底要怎麼開演呢?
夏寒暄抬頭,看見上麵還在一步一步向下攀爬的禁衛軍,不禁抬頭喊道:“你快上去!”
花蝴蝶輕輕一躍,快速的飛到那個禁衛的身邊,在那禁衛還沒有來得及叫出聲來的時候,她便一把匕首,狠狠的刺進了他的心髒。
“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有何目的。”夏寒暄不禁惱了,這個女人,分明就是讓那些禁衛軍不相信他,以求自保。是啊,大敵當前,她怎麼會聽從他的希望。這個女人,不管怎樣,他都要在她身上拿到一絲證據。
“哦,夏將軍是在和我說話啊?嗬嗬,不好意思,剛剛遠了一點,沒聽清楚。麻煩夏將軍再講一次。”花蝴蝶又迅速的飛回到他的身邊,一來一回之間,隻有一句話的功夫。
夏寒暄不得不禁歎這個女人的好身手,不過,現在不是聽信這個的時候。
“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莫芊禧,王爺,還是洛商。”夏寒暄冷著眸子,對著這個女人問道。
“夏將軍你猜錯了,不是,都不是!他們隻是去那裏做做客而已。夏將軍要不要,也去裏麵做做客?還是上去見那群禁衛軍?”花蝴蝶看著夏寒暄,盛情的邀請到。這夏寒暄都來到這裏了,不去豈不白跑一趟。至於上麵的禁衛軍,她可以幫忙。
“哦,對了,夏將軍,你說你要是一個人回王城,王上該怎麼看你呢?還是不要回去的好,去血喉坐坐吧,還能看見你的老朋友呢!”花蝴蝶雖然在笑,說的話也那麼溫柔婉約,可是誰都能聽明白她話裏的意思,上麵的禁衛軍,一個不留。
“你真狠!”夏寒暄抬頭,望了望懸崖之上。他還是低估了血喉的能力。能在這懸崖陡壁上生存,他怎麼敢大意呢?可是現在,他已經成為了案板上的肉,任人魚肉了!因為那天蠶絲,已經從上麵直接滑落了下來。他夏寒暄就算武功再好,沒有天蠶絲,他一樣也攀不上那懸崖。除非,他敢從這天蠶網上跳下去。
“不狠不狠!夏將軍請吧!王爺和他的手下,可是親自體驗了一回鈴索。”花蝴蝶笑了笑,帶著夏寒暄來到那玲索處。天蠶絲上,係著大大小小的鈴鐺,還有手環。這便是去往血喉的通道嗎?這樣的智慧,為什麼偏偏用在這裏。
“請吧,花蝴蝶會為王爺備好薄酒的。”花蝴蝶笑著,示意夏寒暄可以走了。想著懸崖上的畫麵,怕是血染花海了吧!王上,也應該收到消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