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猶豫不定,畢竟,我們這些人不能分兩路走,那樣別說找到霸頭,幫著他一把,連自己都難保,所以,隻能跟著一條路走。
可是,要麼選對了,要是錯了,那就白費了,還耽誤功夫,
進深山,打長獵,路一定很遠的吧,我們不能選錯。
霸頭究竟是個什麼心思的人?透過上次我逃跑的事情,隱約也感覺到,這個男人心思不一般,
我一直竊喜,他一個大男人竟然被我演繹的表象蒙蔽了,事後證明,我才是傻子,人家自始至終什麼都看懂了,沒有點透,不但沒點透,還裝作我想要的樣子配合我演,
他不是我最初以為的那種粗人,也不是我後來慢慢發現的心思細,而是有城府,甚至敏捷的不單單是槍法,更有思維,
不,我想到了,坤子褲襠開花那一幕,天哪,那簡直都不是人可以做出來的,坤子跟我的身體那麼近,幾乎就要交錯起來,從他打槍的角度,分明還有我的一條腿跟坤子的一條腿交叉擋住的,而他還隻是從地窖頂部斜著往下打,竟然那麼精準的唯獨打傷了坤子,我絲毫沒事,
這是人的槍法嗎?
槍是誰用?是人,能用到這麼精準的槍法的人,不但眼力準,手法敏,背後一定有個神速又精準思維的大腦!
而這樣一個了不得的男人,我確一直憑借著女人的優勢拿住他,我錯誤的以為他是傻的很,那麼輕易被我這種懵懂女孩年紀已是女人的降服,
都不是的,他隻是用了更高明的手法,滿足了我的某種心理,更在一步一步得到我的心,
我此時此刻的擔心不就證明我並不是自己以為的那種,對這個男人絲毫不上心嗎?恰恰相反,我擔心的很,我知道我這種擔心多多少少也是他的獵心手段驅使,還是心甘情願不可控製,真真實實的擔心!
那麼,他如此不聲不響聰明的城府男人,究竟在這兩條路上想要留下什麼?
如果我是他,我的意思會是什麼?
我會真正走的是哪條路呢?
“我剛才選錯了,我還是選小金花說的這條!不過,原因不一樣!”我想了好久,終於在他們幾個顛三倒四的選擇中,說出我的。
“你跟霸頭最近,你比咱們都了解,閨女,你說說,咱們都聽你的!”二毛叔看著我,這個老頭應該看出來了,我跟霸頭之間並非時間短暫而膚淺的徒有男女苟合。
“如果直線思維,如果這些記號不是霸頭留下的,我會很直接的選擇血跡這條路,很簡單,這條路上留下的信息最多,可是,也正是因為這條路留下的信息多,一般人都會這樣選擇,所以,我又想,一般人都會選擇的他一定不會讓其選對,於是,我剛才選了另外那條,可是,我剛才想了很久,我覺得,我最終繞回來還是選擇這條路,是因為我相信,他不會扔下我親手繡的這件東西,我總感覺這件東西在的地方,他一定也在過!”
二毛撓撓耳朵,傻乎乎無所事事的樣子,小金花臉上有些不自在,二毛叔看了遠處半天,最後一拍大腿,“就走這條路!”
大家真的順著我說的這條路走,我反倒緊張了,我真的懂霸頭這個男人嗎?我的自信真的不是自負嗎?
我不管了,如果這個男人忍心把我送的東西當做手段扔下不管,那也不值得我苦苦尋找去救。
我們沿著這條路走,一直都還能找到草扣子,
我們順著這些草扣子一直走,我不知道,另外那條路如果繼續走,是否也有這些草扣子,如果這兩條路都有,那這些記號就不是霸頭一個人留下的了,因為一個人不能同時走兩條路,那麼,這些草扣應該是進山這批隊伍留下的,隊伍走的地方,就有這些。
這條路走了大概半個多鍾頭,最後讓我們所有人都意外的事情發生了,我們竟然回到了原來那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