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對不能鬆口,這是我最後的機會,我拚盡全身力量到了兩排牙齒之間,哪怕我咬斷他,都不足惜。
光頭被我咬的一對眼睛跟燈泡子一樣猙獰,同時發出怪笑,就像是瘋子,
我怕這種樣子,那是真的要吃人的樣子,
我後背一層冷汗都滲出來,大不了我死,大不了我死,如果我被第二個男人玷汙了不也是死嗎?
“啊啊啊啊啊啊啊!”光頭終於喊了出來,
我要是再用力,這個男人的舌頭真的會掉,因為我已經嚐到了他的血味。
但是就在這時,我雙腿之間傳來他入侵的動作,
這個男人對於女人的占有欲讓我吃驚到恐懼,他竟然丟了舌頭都要侵入我,好,那就讓我們狠,到,絕!
有人說,人都是逼出來的,
當我最敏感的地方被一股生硬的東西抵住時候,渾身就像潛藏了太久的獸血湧出來,我不顧一切咬住了光頭的舌頭,壓住我身體上他的身體就像是一根卷起來的魷魚,同時我收回被撐開的一條腿,對著他那裏就是狠狠一膝蓋。
曾經我在看到一本講述間諜的書裏說過這樣一句話,說戰爭中為什麼有人發明了美女間諜這種產物,因為從人性角度看,沒有哪個男人可以在與女人的歡愉中放鬆警惕。
沒想到這句話救了我!
光頭在被我短暫的迷住放鬆警惕後被我反轉逆襲的攻傷。
光頭身體吃痛打滾的同時,我瞅準了他身上的一把槍,毫不猶豫抽了出來,“再動,要麼你死,要麼你看著我死!”
我的槍對準光頭的襠部,光頭怪笑的抬頭看著我,看了一眼槍,隻是看了一眼槍,接著大笑看向我的雙腿之間。
“值了,除了霸頭,除了坤子,我是這裏,第三個親眼嚐過嫂子美的人,值了!”
我沒來得及穿好的衣裳,在光頭貪婪的眼神下繼續被褻瀆,第三個,這三個字再次刺激了我,
我一直以為這輩子我會完美的把自己送給我最愛的男人,一生唯一,沒想到,老天戲弄,第三個,哈哈,我竟然被三個男人惹過!
我扣動扳機。
砰的一槍,光頭捂住耳廓,吃痛慘叫一聲。
子彈擦著光頭耳廓飛出去。
我手有些顫抖,我不會打槍,要是稍微偏離一點,光頭腦袋就會開花的!
這一槍,我們都靜下來。
我把槍叼到嘴裏,盯著光頭不靠近半步,穿好衣服,“滾,給我滾,滾,,,!”我嘶吼著,大山裏都是我尖銳瘋狂的聲音,
光頭還是怕死的,往村子走去。
我看著光頭終於離開的背影,確不敢任性的躺在這片土地上休息一會,
“霸頭,你在哪裏,你在哪裏,我想你--------!”我拚盡所有的嘶吼,在這片無盡的山野中呐喊,
一遍遍回蕩,我在回蕩的聲音中眼淚一直淌,我把自己怎麼了,我怎麼把自己搞的這麼活不下去,為什麼,誰來救救我!
誰來救救我?
再也不要無視習以為常的幸福,再也不要誤解生命中那些平凡的幸福都是理所當然了,
可以在一個地方每天都踏實的睡覺,曾經我那麼習以為常,現在都是奢望,
可以每天跟生命中無需戒備的人相守,曾經我從來都沒有在意,現在都是奢望,
回家,回家,何時回得了家,我的家,你什麼時候才能再次擁抱住我!
我看著光頭的背影越來越小,拿著槍,四麵楚歌的往村子走。
二毛一家不在,霸頭什麼時候回來未知,我暫時從光頭口下逃離,稍一鬆懈還會落入別人的狼口,
我能去哪裏?
霸頭家地窖?山井?
霸頭沒有回來之前,我必須找一個躲避之地,
山井裏還掛著剩下的臘肉,有水,不會餓死渴死,可是夜裏怎麼辦?不行,還是霸頭家地窖吧,
我走一段,往四周掃視,確定一路沒人跟蹤我,進村之後嗖速跑到霸頭家,霸頭從來不鎖門,這是習慣。
我鑽進院子,反手拿門栓拴好,想了半天,不對,門從裏麵反鎖住,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我又拉開門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