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血九!”血九喊了聲,對方馬上開了門。
“你就是血九?”老頭口氣明顯久聞血九大名,但並不認識他人。
“有人敢冒充我的人,沒人敢冒充我的槍法!”血九說著,一槍掏出來,接著就看見老頭頭頂一綹白發被削了去。
“冒犯了,血九霸頭來也不說聲,上回有些失禮了!”
“扯平了,我們也動了你們不少東西,你回頭看看,不當之處弄弄!”
“血九霸頭,你是不是打開了什麼東西?”
老頭跟我們說著話,時不時看小金花,但並不說什麼。
血九想了想,帶老頭往回走,“我們動了這裏,老人家怎麼稱呼?”
“叫我老怪就成!”
老頭看了看我們動的那具棺材。
“你就是老怪?不是幾年前就???”
“嗬嗬,沒有,我沒死成!”
聽口氣這老頭應該是幾年前就死了?
“血九霸頭,這個鎮子以後這種東西盡量不要動,會有麻煩的!”
老頭檢查了棺材裏的畫,重新卷,
“對不住了,我們有些好奇,不過這棺材是自己蹦出來的,我們還嚇了一跳!”
“這不是一具真的棺材,你們看!”說著老頭把畫卷好,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畫在他手裏卷著卷著,剛才那口多出來的棺材竟然忽不見了。
就是眨眼功夫,好像眨眼之前在,眨眼之後,沒了,
“這不是一口棺材,隻是一幅畫,你們應該動了什麼東西,把這幅畫弄出來了!”
我在岔洞內輾轉,怎麼可能,一口實實在在的棺材就這樣沒了?
就像它突然冒出來一樣。
“這畫平時夾在這裏!”老頭把卷好的畫往兩口棺材後邊插,“你們剛才一定是動了,它掉出來,這畫,,見了強光變成棺材!要是沒人收好,會一直在!但是這樣會消耗了畫氣!”
“難怪,剛才我們隻是好奇這些棺材,後來發現推開之後竟然不影響上邊的,想著畢竟是你們鎮上的東西,多有打擾不好,就重新擱置回去,結果冒出來這麼一具多餘的,我還一直懷疑是動了什麼機關,或者有人在,暗地裏送進來,可是,這門窄的很,最後實在不知道緣故,沒想到竟然是一幅畫,要不是老怪哥說明,我們就是想破腦子也想不通,這會一想的確對,因為剛才我們拿了火把進來,應該是火把的光也有緣故!”
“這畫是有來頭的,祖上傳下來的,這裏好些棺材也都是祖上傳下來的,不瞞血九霸頭,眼下你們看見的這些棺材都是保存不當,見了光走了畫氣的!”
“這些,老怪哥意思這些岔洞裏的棺材都是畫?就剛才我們看到的畫?隻是見光走了畫氣?那怕光,為啥還在地道裏燃火把?”
“血九老大要是細心,會發現地道裏的火把都避開每個岔洞口,其實修葺這個地道用來送皮子隻是表麵,鎮子又不是大量需要皮子,犯得著修葺如此地道嗎?這個地道是老輩子就有了,隻是後來被稍微修改,就是用來存放這些東西的,這些東西以往好些年頭都存放在地上!這畫見不得近距離的強光,但又怕潮,所以地道的火把其實是驅潮的!”
這老頭愛說話,我忍不住繼續問了,“大爺,我們剛才看見那畫,有些古怪,裏頭有人,好像有個鎮上我們認識的人!”
無奈這老頭好像隻給血九麵子,擺擺手並不回答我,
我努嘴捏了捏血九掌心。
“老人家,恕我們好奇,前幾日在鎮長借宿時候,剛好住在啞老大娘家裏,晚上我媳婦遇到了件怪事,剛才我的確也在畫中看到了一個活人,那人特別像那個老大娘,要是老怪哥方便就給說說,不然我媳婦總做噩夢,嗬嗬,這次來,我們也是打獵散心,不知不覺就來到這裏,可能是咱們這小鎮太有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