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是帶著酒壇子的,當然還有胭脂盒子,也是準備不會一時半會走的。
所以休息完車途勞頓,單刀直入步入正事。
我才知道這麼久,連老怪頭自己都不知道祖上這酒壇子還有這等玄機。
我們是想著把所有酒壇都挨個打開看看,但是新釀的酒占用著,釀一個月,但要窖,窖就沒有時間了,越久越好,但有個最低限度也是一個月,上次說釀一個月隻是可以喝,治病急用嘛,時間從上次已經過去一個半月了,還差幾天就能滿夠窖一個月的最低限度,所以,盡量不要打開,看看找不找的到多餘空壇子。
於是去窖溝看看.
窖溝是棺廟小鎮儲酒一條溝。
要不是鎮子最近發生多少年不遇的不吉利事情,老怪頭也不會把這種地方讓我們這些外人看,不過我感覺血九一定跟老頭說了不少,我們便不是外人。
老頭一邊帶我們去,一邊路上說著,原來這窖溝還是嚴格按照棺廟小鎮房屋結構來的。
我之前有說,小鎮家家戶戶四合院結構,一共16個獨立屋子,13個一模一樣的格局屋子,一間灶屋隻做飯用,一間也算灶屋,但是吃飯用,然後大門有門道,空間也占據了一間屋子大小,所以標準16間,東西南北各自4間,門道在南,門朝南。
然後整個小鎮總體也是一個方正結構,一排房子一排胡堂子接著又是一排房子一排胡堂子依次如此,方正整體小鎮確是呈現坡度坐落在半山腰。
而我們那次頭雪來發現胡堂子有著裝修式一樣謹慎的雪下埋了板子,正是窖溝地理位置痕跡,但是在窖溝在下頭。
那麼窖溝究竟占據在什麼位置呢?
就是整個四方小鎮一排一排的胡堂子下頭,可以說胡堂子地上標準對著的地下,正是窖溝。
我們那天隻是進了一排胡堂子,發現了雪下埋有東西,其實,小鎮當天夜裏有一半以上胡堂子都埋了,而且我們走後老頭還在繼續埋,都是酒料,釀酒用。
我們當天不是發現了這酒治病很厲害嘛,於是老頭就在我們走後把所有酒壇子都用上了,盡最大限度釀新酒。
窖溝入口在鎮子四方一角,最盡頭一處住戶牆角一棵樹下。
走到樹下就聞著一股醇香,老頭說這樹其實根在窖溝裏,被酒熏著長,所以每年開花,開的花酒香撲鼻,鎮子上了年歲的人才有地位吃這種酒花。
不過眼下不是開花季節。
酒花樹下一個大酒壇子,入口正是這壇子。
這我不奇怪,當時我跟血九在老頭家躲避費騰第一次跟警察上門搜查,也是躲進了老頭院子一大壇子,事實,那隻是用壇子偽裝的地下入口。
我們跟著老頭進了這個偽裝入口。
裏頭好黑。
老頭抹黑下去之後摸索了什麼,接著一些光亮出現,血九跟著下,我倆緊隨其後。
一下來,空氣裏老舊的陳年香一股股湧入鼻子。
老頭說要是酒量一般的人進來半個時辰就熏醉了。
這裏我是最沒酒量的了,血九從懷裏掏出一口罩。
我認識,打方臉兔子那會就用這種,我戴上。
老頭領著我們往裏走,這一路,我的天,一個一個酒壇子擺放齊整,竟然這麼多。
老頭說,讓我們也幫著看看,還有沒有空壇子,不過可能性不大,
我們跟著老頭走,一排到了盡頭拐到下一排,足足走了六排,邊走邊搬動一下每一壇子,試圖依靠重量判斷有沒有空的,因為我們要打開看看,是否都跟我在家發現的那個一樣。
可是沒有。
沒找到任何多餘的。
老頭是點了根小火把棍,
我們一行人一塊走。
老頭最前,血九第二,我第三,費騰第四。
血九跟費騰倆依舊走著搬動酒壇,尋找多餘的。
我搬了幾個,實在沒勁了,光看著。
我看窖溝地下內壁,看所有細節。
火把不大,窖溝有些邃黑,有一種淹沒火把的黑,所以並不是很亮,
我得仔細看內壁才能看出來點啥,看了一會,說實話,更累,因為我們一行五個人牆上的影子太礙事了,根本啥都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