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講是跳舞的手印!”
我再一次被血九的嘴笨搞崩潰,“跳舞的手印,什麼樣子?又是在哪裏跳?”
“就在找到胭脂盒子的缺牆角!”
“九哥,那個手印也是影子嗎?那處缺口原本不是這樣吧,是不是後來遇到了什麼,你弄下了,裏邊才是胭脂盒子?”費騰試探著組織語言問他。
“不,不是,我當時,是經過一段時間的不清醒!”
我徹底崩潰了,血九在不清醒的狀況下找到的胭脂盒子?
“你怎麼會不清醒,什麼東西還可以讓你不清醒?”
“那個跳舞的是個女子,但是又是一個手印,她的舞姿太!”血九仰麵朝天,“她的舞姿讓我無法清醒!”
我好像明白點了什麼,畫中女人那樣妖嬈,光人引了血九到這裏,又有了跳舞的女子,什麼手印,舞姿讓他不清醒,他男人的弱處導致如此吧。
血九對於女人的抗體我是知道的,正如他說的,他是個男人,正宗男人,我身體不好有段時間,他都控製不住找了晴兒,我們分開已經很久了,這段時間,對於他這種男人,也許,,,
“我感覺那個跳舞的不是人,是魂,太美了,美到讓我怎麼都無法清醒,等到我好起來,才發現自己竟然撬開了那地方,裏邊就是咱們看到的胭脂盒子!”
沉默,我們都沉默著。
這裏有些尷尬成分,大家不好問,我腦補的是,應該血九被畫中女人一樣的妖嬈給吸引住了,但應該是個像手印一樣的女子吧,在跳舞,具體跳舞的女子跟手印怎麼被他組織一塊,沒人理解。
“霸頭,咱們來是打開機關的,是先吃點東西還是現在就呢?”老頭問。
對,我們來是對胭脂盒子機關有了猜測,反倒被前奏給耽誤大半功夫,不過也解開了好些東西,但同時又蒙上了更多東西。
血九從懷裏掏出胭脂盒子,“恩,你們要是不餓,咱們就馬上開吧,趕早不趕晚,不過,這機關要是真被我猜中了,還不知道會是一番什麼場景,大家有個思想準備,尤其是兄弟你,你過不慣這種日子,一會跟著我,啥子都別亂動,保護婼兒的事情也交給我,這會子也不是逞能時候!”
“好!”費騰答應一聲。
我們拍拍坐的塵土,進了那間屋子,雖說這些屋子被懷疑根本就是一間,但血九還是堅持去最初他發現的那間。
我說了,整間屋子牆都是棺材板子,釘上去的,沒有一絲裸露,要不是來時候房子外頭是正常石頭牆,這樣看還以為根本是棺材料蓋的房子呢。
隻有一鋪土炕,炕上不住人了,連個席子都沒有,一塊布滿灰塵的石板,
就在炕內牆角處,有一塊方正缺,大小跟胭脂盒子一樣,
我們一直沒上炕,都是側著看,所以看不到缺了這地方裏頭是啥樣子。
大家直接穿鞋上炕,我刻意趴下看了看,裏邊黑洞洞的,啥也看不到。
血九把胭脂盒子放到炕上,挨個打開每一麵,取出各自物件,當然九個抽屜是取不出來的。
絲卷被攤開,黑玉鐲,黑玉佩,黑珠沙漏,黑玉釵,四樣被血九一一對應放到了絲卷勾勒位置。
目前看不出來這些東西發生什麼,那麼接下來最關鍵的,便是捏出抽屜胭脂粉撒到絲卷上,按照血九的猜測,這些胭脂粉可以撩起長明火,沒準會讓絲卷也撩起火麵。
進行到了這裏,血九刻意讓費騰下炕,盡可能的遠離。
費騰是受過苦頭的,他自己更怕,可又不想在我麵前丟了什麼,下了炕也沒站多遠。
我隻好推了他,一直推到門口才算罷休,這個位置他看不到細節,但也看得見大概。
血九開始捏胭脂粉了。
捏了一小搓,在指肚上,並沒有馬上撒到絲卷上,而是看我,“婼兒,我一直跟你說,這些秘密背後跟你我有關係,我沒證據,可也不會平白說,你得有思想準備!”
“我,我要準備什麼?”我看不懂血九的眼神,
“我也不知道,也許什麼都不會有,也許,我隻是跟你說,你怕不怕?”
“我,!”我怎麼會不怕,未知是最可怕的,如果一樣未知跟自己有可能有關係,說不怕那是假的,可費騰在,我不能在血九麵前說怕,祈求什麼保護名義下的不清不楚,我跟費騰才經過一次傷心傷神的鬧,他的心其實沒那麼有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