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這種狀態特喜歡跟倆人相處,一是麻胖子,我喜歡他壓根就拿我當男生,動不動就搞些女人照片讓我幫著參謀,以前從來沒有一個男人這樣在我麵前沒遮攔,原來男人眼中的女人,還不是我自以為是的那樣,二是血九,血九從來不主動提起我們曾經,也不動輒跟我示愛什麼的,我沒有壓力感,而且我跟血九槍法練就了不少,我感覺我在重生,我喜歡現在這個自己,
麻胖子沒心沒肺讓我心重的性子多少修改了,血九身上好多本事充實了我。
當然我也要被某人動不動找個借口給忽悠過去。
我們也說幾句話就吵起來,我多少看懂了,他喜歡看我有情緒,哪怕是吵架,他也要,但是我慢慢看淡了那份恨,因為他上次說的對,他對我都是好,末了,我確隻是記得不好,
對,可就是他太好了,一點不好,便是巨錯。
與情,我沒錯,情緒是個沒有理由的東西,有了就是有了,但是與理,我有錯,我承認我不夠寬容,不夠公道,但我做不到,
所以每次吵架之後我會多一層內疚,可這些內疚並沒有積累到可以抵消橫在我們之間的問題。
我越發逃避與費某人見麵。
以往我總是披肩發,現在特喜歡一個獨角發髻,我甚至眼神裏有了一層特立獨行的東西,我最多的就是帽子,是冷表情,愛誰誰那副桀驁,我最少的是女兒心,女人味。
慢慢我和血九幾乎成了死搭檔,我們夜宿山林,天為被,地為炕,但是沒有任何男女行為,我們都是死過心的人,我們又都孤獨,還彼此信任,湊一塊最好了。
然後打來的獵物有時候送給麻胖子,因為我們有貨委托他幫著賣,麻胖子說倒是有人要買,但是我們從他手裏買去的價格太高了,沒人超過這個價格,我們得賠著賣,我說寧可等也不賠。
這樣拖著,因為那13個鏡子,我,血九,麻胖子不自覺混熟了,
這天我和血九提著吃不完的野豬又去找麻胖子。
“可是來了,正要給你倆去電話,哎呀去,蕾牧大美人回來了!”麻胖子一刀砍下豬蹄子啃起來,
“她,回來了?啥時候?”我問,看血九,血九果然說的沒錯,那蛇精病死不了。
“三天前,發了,好家夥,我都後悔沒多救她一會了,真發了!”
我倆坐下,“說說!”
“人家啊,自己下水,你們知道不,那地下水底下,可是海了去的值錢玩意,後悔吧,咱哥幾個!我這腸子都不利索最近,全是悔的青!”
“再去唄,那有啥!”
“甭想了,蕾牧啥來頭,一旦這貨源得了去,背後找人開發那裏,輪的到咱幾個蹦躂?”
“開發?”
“她自己能帶回來多少,找人,背後大佬給組團去,咱們幾個扔下她,人家根本不點咱們!”
“那未必!”我覺得蕾牧不會知道是血九下手害了她沒回來,血九做迷不會有馬腳漏出來,何況我對血九的特殊身份很有信心,對了,蕾牧沒死,不是啥壞事,目前就她知道血九身份,
但是上趕子不是買賣,我們犯不著表現的太求著對方,所以這事聽麻胖子說,也沒接茬。
聽了一嘴之後,血九一直不多問,隨便問了麻胖子些貨賣的咋樣的事兒,我們就走了。
路上是費某人司機,我倆不方便說啥,回到館子血九讓我上三樓。
“那地下水肯定跟媄局財寶有關係,咱們不能讓人動了那些財寶!”
“可是,蛇精病太厲害,那地方又不是咱說了算的,你有啥折子?”
“搞點事情,別讓他們得逞!”
正說到這裏,我電話竟然響了,不認識這號啊,我沒接,動輒一些推銷的亂打,我就擱那也不拒絕讓它響去。
“可是咱去不了,咱沒車,又不認識路,費某人那司機我可不想用,還有啊,咱們沒麻胖子那信物懷表,去了直接亂箭給完蛋!”
“麻胖子那懷表我倒是順手可以弄過來,關鍵是不認識路,至於塞托那釣船的物件也不是難事!”
“不不,我感覺沒那麼簡單,要是輕易就搞定的,蕾牧比咱們更方便下手,那部落應該一直靠這個生存,去那種地方的也不是一般人,要是輕易可以搞定的,人家部落不早滅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