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件帝王石不是原石緣故?
麻胖子大概講過,帝王石也叫青金石,是一種特罕見的寶石,好像顏色是什麼藏傳佛教的什麼玩意,反正是佛教一寶,開箱的這塊帝王石湛藍到耀眼,
幾步之內有光暈,上回那個沒這吧。
我正不解,下頭有人冒出來一句,最前排那個:這是罕見的明珠帝王石啊。
後排有幾位顯然跟我一樣,沒見過世麵,問這人。
這東西應該太罕見,以至於這一問,全場鴉雀無聲,都在等著懂門道的給說道。
原來明珠帝王石是夜明珠跟帝王石的結合,這一塊雕琢完好的雙寶石這麼說吧,價格不可估量,。
不過這東西雕琢看不出來是個啥,像是一個人麵龍身。
有藍鱗甲,鱗底發光,鱗梢湛藍,
頓時下頭那幫人再不敢小視我這鼻涕。
有人陸續進場,我一晃看到了上次買假貨的主,就在我看到同時,血九已經往那邊走過去。
不好,血九不是要收拾那人吧,我早就說了,將心比心,這事不賴對方。
“那位爺,就你,麻煩來一下!”我在台上老遠喊那人,血九站住,在下頭看我。
任何圈子都是勢利眼,貨硬,管事的對我也恭敬多了,竟然不說我砸不懂規矩,而是幫著喊那人。
沒想到那人心虛,竟然一貓腰溜出去了,
我他媽的是想救他好不好。
媽的,那就讓血九看著辦吧,傻逼活該被宰。
這次我們竟然賺了3000,徹底還了欠費某人的錢,我們把錢還給他時候,他不但不高興,一個勁問我是不是搶銀行去了。
我隻是輕描淡寫的說,麻胖子會忽悠,就這,
但是這次拿到這麼多錢,我特心裏不踏實,
我有兩種病,害怕歡樂,也害怕忽然的驚喜。
因為萬事萬物都是有起伏平衡的,大喜沒準有大悲。
我竟然拿了這麼多錢之後窩在鋪子二樓三天沒出門,我在網上各種看書,找壓抑的東西消耗自己,,,內心的竊喜跟亢奮。
直到我看到一句話,心裏坦然了很多:人的心房有兩個,左心房,右心房,一個裝載著快樂,一個裝載著痛苦,切勿要快樂時候大笑,因為那樣會驚擾了隔壁心房的痛苦。
我學會了低調,榮辱不驚。
血九那次跟麻胖說的在這裏開鋪子,讓我成為賭寶場的大老板,我當時不信,但要承認我心裏烙下了野心。
如果我曾經是個特眷戀某人不愁吃不愁穿對我的寵溺圈養,我現在變了角色,一個等待別人創造給後拿現成的人,遠遠不及自己創造掌控。
但我背後是有血九在撐,不然是個狗屁,可是血九用了低微的角色撐起我,讓我有了做主人的硬朗。
我開始真正意義上的跟血九學習,打槍,還有身手。
一身男兒裝慢慢給了我男兒心,也養育了我男兒氣魄。
我開始忙起來,接觸古董,跟小金花偶爾逛街,給我買名牌男裝,給她買名牌女裝,小金花來之後一身土相貌,底子那麼好的人都被麻胖子沒多看幾眼,這樣一收拾,,麻胖子跟她話多起來。
我覺得對於一個做過百裏香的小金花而言,跟對於一個褲襠每天都很忙的麻胖而言,,,挺般配,但是外人不好多嘴,我隻是心裏想著看著,順其自然。
我有了自己的朋友圈,也越來越跟血九密切。
自然跟費騰疏遠,不需要刻意。
生活很現實,兩個人沒有共同的圈子總會日漸淡漠,這種淡漠無需刻意。
我對很多事情的直覺出奇精準,我在第二次大筆錢進賬之後一直等候著一場厄運抵消,果然來了。
大喜必然有大悲,這是我找不到證據的嗅覺。
一字眉地頭蛇找我。
話說的很體麵,但是傻子都聽得出來,帶著調。
說白了,見我們這錢來的肥厚,得給他進貢。
也許我還是太嫩了,放不下骨頭裏的不服,我們自己路子賺來的,憑什麼分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