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你瘋了,我求你正常點好不好,我曾經被你弄瘋過,可我自己囚禁自己,我把自己囚禁成了一個理智寒冷的人,我好不容易為一個人燃燒,”
他撕開我的衣領,毫不留情的啃噬我的肌膚,我不疼,因為我知道他太疼了,我知道失去一個人再也得不到的滋味,這點啃噬算不得什麼,是,我就是生硬的選擇了一個,我丟了另外一個,我丟的其實是我不敢愛的,我對不起他,我負了他,
我很清楚,如果我沒有殘缺,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他,如果我沒有第二次殘缺,也不會那樣堅定自己配不上他,我不選擇他,最根本的原因是我更愛他,我愛的卑微,不敢匹配上他,
我不選擇他,是一種辜負,我選擇血九,亦是一種辜負,因為我選擇血九,是把我殘缺的自己最後給了人家,人家大度收留了我,
“你看夠了我,要夠了我,放了自己好嗎?我現在沒以往那樣嬌氣了,會喊疼,不會,你想怎麼發泄都可以,我現在不是女孩,不是弱不禁風的女孩了,我不是那個被你吻一下都會緊張臉紅到跑開的小女孩,我不是那個麵對劇烈要祈求你抱緊我抱緊我,我怕的小女孩了,我很堅強,我很堅強,我堅強到可以讓自己身心分裂,,,!”
當我的身體終於在他麵前一覽無餘,,,已經布滿痕跡,那不是吻痕,是啃痕,
我們都變了,對於性有著回不去的猛烈,
“你這裏是什麼?”他舉起我右手臂,那裏有手術後的縫合線。
我什麼都沒說,起身,我一絲不掛的背影慢慢伸開雙臂,“你看到了,我兩隻手臂不是一樣的了,這隻永遠都有些彎曲!”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不告訴我?”
“知道我為什麼這樣堅強嗎?我為什麼半年前還是那個被你嗬護到嬌氣的幸福小女人,如今這般嗎?因為打磨,因為生活並沒有照顧我,我經曆了很多,真正的財富不是錢,相反,錢帶來的安逸是最大的失去,一個人在安逸中會失去抵抗逆境的抗體,我不能負了血九,我承認我更愛你,可我不能負了他,他對我仗義,我要回饋仗義,我隻是把一個不好的自己給了他,他要了,我對不起他你懂不懂,我現在不是什麼貴重人,可以收留一個不貴重的我的人,我有什麼理由不去珍惜?”
“如果沒有他,你現在會活的很簡單,是他讓你的生活複雜起來!”
“對,可是他從來沒有在我麵前說你的不好,請你也不要在我麵前說他的不是!”
“我送你回去吧!”
“我現在不能回去,我一身痕跡,我累了,我不想解釋什麼!”
“那你在這裏住幾晚上好不好?我什麼都不做,我隻要看到你!”
“我有地方住,我租的小屋子期限不到,我喜歡那裏,因為那裏有貧瘠的我,我一無所有,我才可以懂得生活不易,我不喜歡飄著生活!”
我回到好久沒有住的出租屋了,暖氣沒交費,長期不住人,屋子陰冷,我躺在簡陋的地方,想了很多,
我決定血九好些,去玉帶宮,
因為庸俗的塵世隻會讓我難受,我需要賭一場生命刺激繁華來拯救自己。
等我三天後身體看上去沒什麼回到鋪子,血九站在門口久久看著我,
“回來了!”
最後在我身體擦著他身體進來的時候,耳邊是這句話。
“恩!”我應著。
血九悶著,好半天不說話,
“啥時候咱跟老徐去唄?”我問。
“好,我聽你的!”
我走過去,摟住他,“你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