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洪波笑著說:“你出來吧,已經沒事了,我剛才已經說雨柔了,不讓她在亂來。”
“剛才真是把我嚇壞了,那兩個女的,膽子也太大了,說好的隻是喝酒聊天,進來就動手動腳。”
我雖然嘴上抱怨,但是心裏還是能夠理解,畢竟我來的地方,就是這樣的場所,難免會遇到一些這樣的問題。
跟著傅洪波來到包間之後,我學聰明了,坐下來之後,盡量沉默,對這些女的不冷不熱,慢慢的她們很知趣的開始自己喝酒。
有了剛才的教訓之後,我和這些女孩子說話很注意,她們的問題,我很多都是笑而不語。
我發揮吃貨的特長,拿著果盤裏麵的水果大吃特吃起來,這些水果味道還不錯,比喝啤酒強多了,陸雨柔差不多成了麥霸,她一個人自顧自的唱歌,傅洪波則是和那些女孩談論著一些他比較感興趣的話題,還算是比較正人君子,從不去談論下流的事情。
當我把兩個果盤全部都吃光的時候,房間裏麵的女孩子都已經走光了,陸雨柔也不在唱歌,而是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抽著煙。
傅洪波拿著麥克風唱著五月天的歌曲,他似乎很喜歡那首倔強,一直唱了三遍,才肯放下手裏的麥克風,坐在點歌台的沙發前轉過頭笑著說:“小龍來一首吧,你喜歡唱誰的歌曲,我幫你找。”
“我沒有怎麼唱歌,也不知道唱的怎麼樣。”
我走到點歌台看了一眼,最後點了一首劉德華的忘情水,這個歌曲雖然唱的不怎麼好,但是至少都在調上。
陸雨柔打了一個響指站起來笑著說:“時間不早了,這裏沒啥意思了,咱們去酒吧玩會吧。”
傅洪波站起來點頭說:“好啊,我也正好有這個想法,現在這個時間,酒吧還是比較熱鬧,這地方基本上也過了熱鬧的時間。”
我跟著傅洪波站起來,笑著說:“你們去吧,我就不過去了,酒吧那種地方,不太適合我。”
傅洪波拉著我的胳膊說:“別啊,咱們難得出來玩一次,還沒有完高興呢,酒吧那個地方,沒有這麼多事。”
我搖了搖頭態度堅決的說:“我真不去了,今天我已經玩的很高興了,我的早點回家,明天還有事情呢。”
看我態度堅決,傅洪波和陸雨柔也不在堅持,我們走出ktv之後,傅洪波說要送我,被我直覺拒絕了,我直接打了一輛車走了。
回到家裏的時候,張詩琪還沒有回來,我在洗手間衝了一個熱水澡,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打算睡覺,就在我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我感覺周圍的環境有些奇怪。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一個黑衣男人出現在我床邊,他帶著口罩,隻露出那雙銳利的眼睛,這個眼神非常的熟悉,我嚇的差不多尖叫起來,可是我沒有叫出來。
黑衣男人捂住我的嘴巴,我感覺鼻子吸入一股特別的味道,隨後整個人失去了知覺。
當我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我躺在地板上,雙手和雙腿都被捆綁起來,嘴巴裏麵塞滿了東西,被透明的膠布纏繞了好幾圈。
一種恐懼的感覺彌漫到我的全身,不遠處的凳子上坐著一個黑衣男人,他帶著麵具,給人的感覺非常神秘,他用那冰冷的聲音輕聲說:“你醒了,表現的還不錯,身體的素質,基本上已經合格了。”
我想要說話,因為嘴巴被塞住,一句話都說不了,這個帶麵具的家夥轉過身走到我麵前,他蹲在地上,把我手解開之後又把我的腿解開,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我得到自由之後,先把嘴巴上的膠布扯開,隨後大聲說:“你是誰,把我綁架到這裏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