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以前追求女孩子的時候,彈過曲子給她們聽了沒有?”
管弦不回答,隻是看著她笑,“你不會連這個也吃醋吧.”
“吃醋不行嘛?“寧檬嘟嘴,摟過他的脖子撒嬌:“以後一定要彈個曲子送給我,”
管弦心中一暖,笑著說好。
見她眨巴著眼晴盯著他手指看,他笑得邪邪的,俯低身子湊到她耳邊,用僅有兩個人可以聽到的音量說了一句話,寧檬耳根都紅了,嗔怪他,“你……色狼。”
管弦輕聲笑,笑聲爽朗而愉悅,胸腔裏發出好聽的共鳴。
寧檬掙了兩下沒掙脫他摟在腰際的手,隻好將臉埋在他頸側,起初是覺得他身上的味道好聞,可是到了後來,腦子開始迷糊,居然就這麼睡過去了。
經過長時間的飛行,當飛機開始下降高度的時候,管弦看著眼前的女人趴在他懷裏睡得正香,不由莞爾。最近不利己,這才拍拍她紅潤的小臉將她叫醒。
她像小貓一樣在他肩膀處蹭了蹭,摸索著握上他的手,含糊不清地嘟囔:“好困。”
“到家了再睡,看一會兒被風吹感冒了。”將她細碎的發別到耳後,管弦放柔了語氣輕哄,對於她愛撒嬌的小性子已經摸得很透。
她嘴上嗯了一聲,身子卻賴在他懷裏一動不動。
管弦一手拎著行李,另一手摟著她,兩人走出了機艙。
年底到了,管弦為接連出差,一天一個電話,有時候是在半夜,幾乎忙得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
寧檬心疼他,發短信提醒他注意休息,常常是短信發出去很久才有回複,有時是一句:“你也一樣。真想早點回去,想你。”有時隻有一個字:“好。”
寧檬盯著手機屏幕,想到他在談判桌上侃侃而談的樣子,胸腔裏溢滿暖暖的柔情,可是一想到他疲憊的樣子,又有點心疼。
那天她在自己家裏,管弦打來電話,簡潔地說:“下樓來。”
“你回來了?”寧檬不由地驚喜走到了空前,果然看到他一身風衣,站在公寓樓下,正舉著手機對她笑。
她一陣風似地跑進電梯,果然在樓下看到朝思暮想的人意態慵懶地坐在車前。看見她,管弦彎唇一笑,挑了挑眉朝她招手。寧檬打開車門進去,想也不想就撲進他懷裏,嗅著他身上特有的男性氣息,在他頸間蹭了蹭,突然覺得滿足。
她柔聲曼語:“不是說最快也得明天回來嗎?”
管弦舍不得放開,頭埋在她脖頸處深了一口氣,說:“一會兒還得走,順路過來看看你。”
寧檬隱隱有些失望,不由抱緊他的腰,“又要走啊,什麼時候回來?”
“可能五六天,如果順利也許還能提前。”管弦解釋完深深將她吻住,那溫熱帶著眷戀,不舍。
手機響了三遍,管弦皺眉,不舍地鬆開她,輕刮了她的俏鼻,說:“我得走了,你在家我也比較放心,至少咱媽會照顧你好好的。”
“那是我媽。”寧檬嗔他一眼,體貼地囑咐,“別太累著了,注意身體。”
“嗯,我會的。”他笑著答應她,俯身啄了下她的唇,輾轉纏綿了一會兒,最後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這一天她約了蘇梅和蔣靚小聚,周泗主動說要當挑腰包兼司機,兩個女人自然不太好拒絕。不想剛吃完,就接到了管弦的電話。寧檬報了地址,管弦把車直接開到了會所的門口。
周泗雙手抱胸倚在包間門口,眼晴賊兮兮地在寧檬身上轉,當看見她與管弦十指緊扣,戲謔地調侃:“你們這麼甜蜜,小心被淹在蜜罐裏。”
管弦沒有鬆開寧檬的手,懶懶一笑:“你不是也正春風得意的嘛,誰羨慕誰呢?”
“喲,我哪有你那麼幸福呀,這家這位可是正經的七公主,我可供著呢。”周泗被蔣靚一瞪立馬改口,“當然幸福的日子,各有各的不同,你們也不樣太嫉妒就是。”
大家哄然大笑。
“周泗,你嫌我脾氣不好。”蔣婧可眉倒豎,“怎麼著,要不你現在就去找個溫柔似人的小妞吧,省得以後後悔了,我可擔當不起。”
周泗趕緊摟過她的腰,哄道,“哪能呢。再溫柔似水也不是我的菜。在我心裏,這天下還有什麼女人比你好看?”
蔣婧拍了拍他的腦袋,親昵地挽過他了的胳膊,笑得格外溫柔,“真乖,晚上獎勵你一個禮物。”
禮物……喲,眾人曖昧地笑。
周泗反手將她摟在懷裏,說,“走吧,我們別在這裏當燈泡。”
蔣婧瞪他,“急什麼呀,我們本來準備去K歌的。”
這個女人也太不解風情了,周泗額頭直竄黑線,也不管她願意不願意,直接把她找在肩上,朝著自己的大奔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