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絕對起訴了嗎?”羅雲嫵還是有些接受不了,或者說不願意在法庭那麼冰冷的地方見麵。
夜晚的風有一些涼,肖楚狂脫下自己的外套,輕輕地披在了羅雲嫵的身上,羅雲嫵感謝的看了他一眼,重新低下了頭。
遠方星星明亮的眨著眼睛,布滿了整個天空,梧桐樹的葉子青黃交接,看起來別有一番韻味,在這樣的環境之下,肖楚狂歎了一口氣:“我們為什麼非要談論這個話題。
好不容易晚上沒事,能夠出來走走。羅雲嫵想起白天的事情,就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低聲說道:“我有些害怕,對於明天”
法院的判決書已經下來,開庭時間就在明天。這些天都在養傷的羅雲嫵,本來是無憂無慮的。
就在突然之間法院的審判書便下來,落在了她的麵前,作為受害者的她,明天一定要準時的出現在法院上,指出龍雨所犯的錯誤。
聽到這個的肖楚狂,腳步突然停了下來,捧著羅雲嫵的臉蛋說道:“你不需要害怕,她應該怕你的。因為從開始到現在,你都沒有做錯什麼,錯的全部都在她。”
“如果,我是說如果各退一步的話,龍雨也到不了這樣的下場。”
“不,這是她應得的。”肖楚狂語氣很是堅決的說道,從小在軍營裏長大的他,這種事情見的多了。
更可況這次和利益毫無關係,觸及的是自己的底線。
“也可能龍雨還是改正的機會。”成為刑警之後,連槍都沒有開過羅雲嫵,對於人命關天的事情,便自己慌了陣腳。
肖楚狂不明白對方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要盡早的扼殺在搖籃裏麵:“不會的,你放過她第一次,便是給她犯第二次錯誤的機會。你明白我的話?”
“可是她是因為喜歡你,才會這樣的。”羅雲嫵在吳一凡聽了不少的八卦,尤其是在病房那段分成了九回十八段來講。
對於龍雨,肖楚狂不知道等一個將近十多年是什麼概念,卻能夠清晰的明白喜愛一個人,想要占有的感覺。這一點她和龍雨一模一樣,想永遠擁有肖楚狂。
肖楚狂簡直愁的不行,羅雲嫵的思緒自己是一點都抓不住,果然女人難懂:“這件事情是兩碼事。”
“不是兩碼事,用有著直接的關係。”羅雲嫵疑惑的看著他,因為龍雨對於肖楚狂的愛,從而增恨自己,太過於簡單的理由。
“這些東西……”肖楚狂一攤手,正準備解釋的時候,卻被羅雲嫵一下子給阻止住,無比認真地看他。
“如果把龍雨換做是我,你也會對我這麼狠心嗎?”
“怎麼會把龍雨換成你,你是我的妻子啊!你們女人一天天的腦袋裏麵都想什麼,沒有假如,也沒有如果。”肖楚狂越說越激動,雙手在胸前對著羅雲嫵打了一個叉號。
看著亢奮的肖楚狂,羅雲嫵弱弱地說道:“如果有呢?”
“沒有。”肖楚狂直接對著羅雲嫵吼了兩個字,很是憤怒的往前麵走去。
站在原地羅雲嫵莫名其妙的看著肖楚狂,還說什麼女人奇怪,男子也更奇怪吧,這種事情為什麼也要生氣。
羅雲嫵指了指自己,按照正常的邏輯,接下來生氣的不應該是自己嗎?這都是什麼。
“你還站在那裏幹什麼,走了。”肖楚狂快走了幾步,突然發現身邊沒有了人影,轉身對著呆立的羅雲嫵喊道。
“奧,來了。”對方猛地反應過來,衝著肖楚狂便跑了過去。
監控廳。
“夫人,我們為什麼要來這裏?”秋雪指著眼前的監控廳,裏麵燈火通明,隻是多了一份的肅殺。
羅雲嫵和肖楚狂兩個人轉了幾圈,大忙人肖楚狂便被人給叫了回去。
本來羅雲嫵就是出來散步釋放心情的,和肖楚狂說了一聲,便把秋雪叫了過來,在軍區內隨意的走著。
夜越來越深,羅雲嫵不知怎的越來越有精神,午夜十二點的時間,四處的地方全部都關閉,一片漆黑。在秋雪的勸說下,羅雲嫵還是堅持的來到了這個鬼地方。
“沒什麼,隨便看看。”羅雲嫵隨口的應付道,目光卻鎖在了大廈的門匾上。
秋雪順著羅雲嫵的目光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大大的打了一個哈欠,繼續的勸說著:“夫人,現在都淩晨了,有的都睡了一覺醒過來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看著這棟大廈,羅雲嫵不確定有沒有在聽,整個人好像陷進回憶一樣,猛地問道:“龍雨現在是不是被關在這裏。”
“是。”秋雪很肯定的回答了一下,然後忍不住的發牢騷說道:“這個龍雲燦也真是的,就算是坐牢,也沒有忘記給自己的孫女開後門,在收押時間段裏竟然給調到監控廳來了。”
“我們進去看看。”
“什麼,夫人,您等等。”羅雲嫵說完以後不管不顧的,便走了進去。秋雪也充分的吸收著教訓,不跟離開半步的跟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