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林南霞左右為難,被龍雨所說的話打動,心裏卻有咽不下這口氣的時候,會客廳的大門突然被打開,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存在的龍雲燦緩緩的走了進來。
偷偷地抹淚的他,看起來有些蒼老,步履蹣跚的走到了兩個人的身邊,看著林南霞說道:“孫女都已經不計較了,你還在這裏堅持著幹什麼?”
“要不是你沒有能力,我們孫女能受這樣的苦嗎?你還好意思的說。”林南霞知道自己心中有愧,臉麵上還舍不得承認,隻好全部都推辭給了龍雲燦。‘
“你。”龍雲燦一著急還沒等說出話來,便被龍雨給拉住了手,急忙安慰著說道:“沒關係的爺爺,雨兒不希望您有多大的本事,隻要您平平安安陪在我的身邊就可以了。”
看著龍雨說完這句話,龍雲燦頓時老淚縱橫,就像自己說過的那樣,她的女兒這次是真的長大了。
急忙摸了摸龍雨的腦袋說道:“還是我的孫女懂事,我們不爭了,一家人平平安安在一起比什麼都好。”
“你這麼說,就是我不懂事了。”林南霞不甘示弱的有反駁了對方一句。
“既然奶奶也懂事,我們就這樣了好不好。”龍雨在座位上站起來,抱著兩位老人最終下了一個結論。
“好,我們就這樣,一輩子開開心心的,不再管那些俗世了,隻要我的寶貝孫女沒有事,比什麼都好。”林南霞牙齒一咬狠狠的說道,用手給龍雨抹抹眼淚。
“算話算數了。”龍雨開心的一小,肖楚狂交給自己的事情已經做完了,真的會會忘了他媽?也許吧,可以試試。
就像羅雲嫵說的那樣,有時候換一種想法和道路,便會看見不一樣的風景,羅雲嫵以為自己沒有聽見,其實那晚上發生的事情她都明白。
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便在龍雨的眼淚中慢慢的化解,化解的還有兩家人的愛恨情仇,以及龍雨和羅雲嫵之間的矛盾。
所有的人民都希望世界是安定祥和的,利益者卻討厭,因為隻有混亂中才能夠搶東西。
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不公平,遊戲的規則往往掌控在利益者手中,他們無時無刻不在盯著漏洞,隨時準備行動。
聖戰聯盟。
和所有的人手中擁有的資料一樣,聖戰聯盟確實是一個恐怖分子,隻是比其他恐怖分子來得更實際,更可怕而且更加的強大,他們無孔無入,四處分散著屬於他們的眼線。
“軍區那邊來消息了。”一個模樣高高的中年男子,在椅子上站起來,手中拿著一份報表放在了桌子上。
房間裏麵很是昏暗,隱隱約約能夠通過玻璃窗,看到外麵燈紅酒綠的世界,隻是這一些和這個房間好像沒有絲毫的關係,與世隔絕的安靜。
在長條桌子頂端放著一盞白晝燈,燈下是一個正宗的黑人,正宗到可能不開燈,到發現不了它的存在。
黑人男子身上四處都是傷疤還有紋身,一身普通的運動服,胸前帶著骨頭製成的項鏈,如同信仰一般。前往傾斜身子拿到了報表,隻是略微看一下便重新扔回了桌子上。
“真是搞不明白,那麼轟轟烈烈的開場,到最後竟然草草的收場,這一場戲按照你們的說法便是,頭重腳輕演的很是不完整。”黑人一張口竟然是一股京片子的味道,讓人感覺有幾分的怪異。‘
站在旁邊的男人到沒有差異,解釋著說到:“本來剛開始的時候,龍家便是雷聲大雨點小,他們和肖家比較的話,簡直就是雞蛋碰石頭,天知道肖楚狂背後還有多少太上爺沒有往外搬。”
“那怎麼辦?本來還想隔岸觀火,這防火的人已經還是打110了。”
在黑人的話音剛落,男子的聲音有些不恰當的響了起來,抹著鼻子說到:“那個,在中國的救火電話是119。”
“都這種時候了,你還在給我計較救火電話是多少?”
本來完全可以完全坐收漁翁得利的事情,現在倒好鷸蚌到結了親家,誰攤上這件事都會生氣的吧。
男子看著黑人一腳踹在了桌子上,發出了沉悶的一聲,急忙擺手勸說道:“沒有關係,既然防火的人不在了,我們派個人過去冒充一下,還是可以的。”
“你的意思是?”黑人知道自己的腦筋沒有眼前的人轉得快,急忙湊上前去,虛心的請教著。
“整件事情因為一個叫做龍雨的女孩開始,又因為她而結束。你想想隻要她出點事情,會成什麼?”
男子後半句沒有說完,留給了對方無盡的想象空間,會成什麼?大概這次真的會亂成一鍋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