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晃的人群充滿著迷醉的氣味,肖楚生很不爭氣的承認,自己又來到了這裏。
隻不過這次無視掉所有拋媚眼的女人,直接坐到了吧台旁邊,還是那位酒保,認真地端詳了肖楚生一陣。
猛的喊了起來,拍著大腿說到:“哎呀,這不是那位先生嗎?”
對於酒保都是又不小印象的肖楚生笑了笑說到:“來來往往這麼多人,您還都記得。”
“晚上四個小時吧台來來往往的人就夠一百個,我哪裏記得住。”酒保一邊回答著,一邊在下麵的儲酒櫃尋找著什麼。
拿起一個酒杯放在了自己的麵前,肖楚生不解的問道:“那你怎麼還記得我?”
話剛說出口,酒保便直起身子來,手裏拿著一瓶伏特加啪的一聲放在了桌子上,搖頭晃腦的說道:“盡管每天見這麼多人,能夠一口氣喝十瓶還能夠走路的,隻有大神您一個了。”
“酒量好,天生的,我也沒有辦法。”聽著酒保發自內心的敬佩,肖楚生大笑了幾聲,很是自傲的說道。
酒保把麵前的酒往前推了推說道:“那這個就是給爺開胃的了。”
“放著吧。”肖楚生隨口應了一聲,拿起旁邊的酒給自己倒了一杯,還沒有喝的時候,手機便很不符合氣氛的響了起來。
突然被打擾的肖楚生本來心情不悅,眼睛瞄到手機上的來電人以後,整個人愣了愣,急忙接聽問道:“您好,請問您有什麼事嗎?”
對待周青瑤很是恭敬的話語,確實有些難看,肖楚生說出去以後便有點後悔了,不過另一邊卻聽不見。
拿著手機的肖楚生有些刺得耳朵疼,瞬間變知道這次的事情肯定不會簡單,因為周青瑤整個人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說出的話倒是斷斷續續的,另一邊的背景很是嘈雜比酒吧還要亂的感覺。
一邊往外麵走去的肖楚生一邊安慰這對方:“不要激動,冷靜下來,沒有關係,不要哭,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在肖楚生的安慰下,周青瑤的情緒平靜了幾分,聲音還是含糊不清。
“你是說,你遇到了泥石流。”終於了解她發生了什麼事,走出酒吧的肖楚生對於突發情況也有些措手不及。
用最快的速度接受了這個事實之後,肖楚生對著手機下著指令:“你現在車裏,能不能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受暴風雨的影響,電話的聲音很是微弱,非常不清晰:“不能,泥漿已經把汽車給賭注了。”
“好,那你檢查一下汽車,不要空隙讓泥漿進來,然後不要激動,把身體放緩,平靜下來。”
緊張指揮的肖楚生也察覺不出來,自己的聲音帶著一絲的顫抖,伸手在大街上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坐了上去:“前往警察局。”
“嗷嗷。”司機看著肅殺之氣的肖楚生,要去的地方也是如此的特殊,急忙發動機器也沒敢說什麼。
把一切都調整好的周青瑤,情緒又開始變得崩潰:“可是這樣的辦法怎麼可能行?我會被悶死在車裏的。”
“不會的,你等一下,隻要等一下就可以,我現在馬上去救你,在我到達之前你要保證自己活著。”肖楚生整顆心好像放在爐子上烤一樣,不停地催促著司機開快一些。
在大雨之中的周青瑤聽見這句話,心情安穩了不少,至少有了一個依靠和寄托,還是不停的抽涕著:“從帝都來到這裏需要六七個小時,我不可能堅持到的。”
“不會的,放心,我會很快過去的。”肖楚生的語氣很是堅定,讓人充滿了信任。
聽著還是充滿質疑的周青瑤,肖楚生又想了一個法子:“你數數,隻要數到三千,我就到了。真的,你睜看眼便看見我了。”
“我不相信。”周青瑤帶著哭腔,已經被眼前的景象折磨的快要瘋掉了。
誰在這種環境下都會驚慌四措,事情越危險越冷靜的習慣幾乎是肖家的遺傳:“那好,既然你不相信,周青瑤我們打一個賭好不好,如果我真的站到了你的麵前,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如果沒有出現呢?”周青瑤感覺都是肖楚生編造出來安慰她的。
深吸了一口氣的肖楚生平靜的說到:“我做不到的話,我肖楚生就把這條命賠給你。”
“好,我數數。”
“乖。”
警察局。
“大哥,警察局到了,一共是五十……。”
出租車司機把車穩穩的停在道路旁邊,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肖楚生給打斷。
匆忙下車的肖楚生在口袋裏掏出來一張人民幣,塞到了司機的說中,頭也沒有回的說到:“不用找了。”
在口袋裏翻出來自己隨身攜帶的證件,對著門口一揚直接進去了,肖家三代從政,到了肖楚狂這一輩更是發揚光大,肖楚生卻沒有遵循這個優良傳統。所以並沒有多少人知道還有一個肖家二少爺。
現在危機時刻,身為設計師的他也隻能夠利用肖家的身份拚一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