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分兩路,肖楚狂前去醫院找周言,而另一邊的吳一凡前去找一個低調的場所,並且借調一些刑警。
醫院的走廊上聚集了很多人,各種吵鬧聲不絕於耳,也大概便是公辦醫院的特點吧。
周言辦公室前麵還是有不少的人等待著,肖楚狂目光掃過眾人,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隨著一推門走了進去。
裏麵的她正在替病人診治,還是第一次見到的模樣,用溫柔的話悄聲說著什麼。在椅子上的男子護著轉身不悅的說道:“這位先生麻煩按照排隊的順序來,還沒有到你呢。”
在椅子上做著女人,扭過頭來不忍的多看了肖楚狂幾眼。肖楚狂的相貌並不是多麼出眾,還沒有肖楚生長得好看。
隻是那一身氣質,在軍區裏麵打磨出來的堅韌的監控,對於女人帶著致命的吸引力。
自己妻子的頻繁回頭更讓男子煩躁,走上前去剛想說話便被他推到了一旁,徑直的走到了周言的麵前。
好像知道對方來的目的,緩緩的在位置上站起來,雙手緊緊地握著垂在身體旁邊,眼神不敢直視地方又找不到該落的點。
“你是自己和我走,還是要我帶你走。反正我帶著證件呢。”肖楚狂擺弄了一下領口,平淡的說道。
苦笑了一下的周言,當自己決定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了自己的解決,肖楚狂既然還能夠考慮自己的感受,沒有鬧到整個醫院都知道,可以看出來,他是一個紳士。
慢慢的把自己的醫生證以及外套脫下來,整齊的放在桌子上。她明白肖楚狂的勢力,更明白羅雲嫵在他心中的重量,可能自己這一去就回不來了。
深吸了一口氣,轉身對著肖楚狂說道:“我給您走,還望您能夠給我一點時間。”
沒有說話的肖楚狂,轉身站到了一旁,直接用身體給出了答案。
眼看著周言給麵前以及外麵的病人道歉,又給她的組長請了一個假,還給父母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們晚上吃飯不需要等她。
隨即抬頭抱歉和肖楚狂笑了笑,自己走了出去。肖楚狂很是習慣這種溫和的感覺,如果不是出了這件事情,他應該很是喜歡這個女孩。
一路無話。
道路越走越偏僻,肖楚狂臉上湧起了陣陣的疑惑,而周言確實一片的平靜,對於她來說無論在什麼地方都隻有一個結果。
一直到了郊區一處地方,吳一凡率領著幾十人刑警正在原地等著,而其身後竟然是一片破舊的廠房。
心裏一驚,肖楚狂走到了他的身邊,耳邊輕語的說道:“你怎麼找了一個這種地方?”
“老大,您不是讓後我找個低調的地方嗎,這裏是最為低調的。”吳一凡一本正經的回答著,這種地方就算死了人還方便埋呢。
沒有理對方直接號召著眾人走進去。
進去之後周言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全部都承認了下來:“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夫人。毒藥也是我下的。”
吳一凡把對方扶起來,告訴她沒必要這樣,他們不是土匪是軍人,就算讓一個人死,死的也是有尊嚴的。
站在一旁的肖楚狂,聽著對方親口承認,心中跳動還是加快了一些。吐了一口濁氣抬頭說道:“給我個解釋,你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去傷害小嫵,而且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們確實不認識。”
一聽這話,悲傷過度的周言一下子崩潰了,頓時大哭了起來,就在哭聲之中肖楚狂兩個人還是把整個過程聽明白了。
就在陪完羅雲嫵以後,周言閑來無事去了酒吧,遇見了一個很是有魅力的男人,於是多喝了幾杯,誰知兩個人竟然發生了關係。
清晨醒過來的周言,雖然擔心害怕卻早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一夜情什麼的咬咬牙就過去了,可是起床以後才發現那個就在床邊等著看自己。
多次詢問無果,男人隻是微笑,讓周言很是擔心。最後她的擔心證實了,男人給她看了一段視頻,便是昨天晚上自己的激情一夜。
視頻中她的麵容十分清晰,隻要見過她便能夠一眼認出來,不堪入目的表情讓周言捂著嘴巴,說不出話。
交換的方式很是簡單,便是想辦法給羅雲嫵下毒,害死肚子裏麵的孩子和她。
“所以說呢。”肖楚狂聽完這個故事,心中很是震撼,這個人既然想出這樣的辦法,對付周言。就一定策劃了很長時間,而且還是他的目標就是羅雲嫵或者他。
故事講完了以後周言的心情逐漸穩定下來,點點頭繼續說道:“然後他就告訴我說,已經安排好了一切。隻要我點頭就可以了,否則的話,就要公開視頻。”
周言是軍人家庭,如果視頻真的公開的話,她爸爸還有爺爺的職位都會收到影響,甚至還會有人拿著這個大做文章,單單是作風問題就能夠把人往死裏整。
頓了一下繼續的說道:“我為了我家人別無選擇,隻能遮掩。那塊冰欺淩也是他提前安排好的,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