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少將,我們真的沒有辦法了,這都是上麵的規定,最快的話也要七天。除非您去找司令,讓他給聯合國那邊打招呼。”那個一臉無奈的表情,不想是說謊。
看樣子是真的沒有辦法了,肖楚狂手指敲了敲桌子,叮囑對方趕快把這件事情辦妥當,轉身往外麵走去。
後麵緊緊跟著的吳一凡,看著對方有些不高興的臉,有些疑惑的說道:“老大,七天的時間也不算是多長,我們幾個咬咬牙就過去了,能出什麼事情?”
他們能夠咬牙把這件事情看住了,別忘記現在的焦伽俊肯定比他們都要著急,就算想破了腦袋都會把這件事情攪亂,哪有說的那麼容易。
一到這種事情,肖楚狂的心情就穩定不下來,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差臨門一腳一切就都定下來了,千萬不能出意外了。
“算了,我們緊盯著吧。”肖楚狂沒有把這件事情說出來,跟著吳一凡便往會走。
事實證明,恐嚇的威力有時候要大於講道理所產生得效果,比如軍事法庭的那些人,效率極其的高。
一邊聯係聯合國,申請對於國際刑警焦伽俊的傳喚,另一邊則直接把這次軍事法庭的召開給貼在了軍區裏麵,給當事人提個醒的時候,也告訴軍區裏麵的所有人。
此次軍事法庭的召開,是肖楚狂少將申請的,所產生的所有負麵影響,和他們沒有半點關係。
一時間搞的整個軍區風風雨雨,把辦公室的門一關,肖楚狂用裝病這個老辦法成功的謝絕了一票人的登門拜訪,整個軍區的人都在推測這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現在最為關鍵的證人,林克。以及王東旭和那天晚上的相關錄像等資料,成為肖楚狂他們最為珍貴的東西,日日夜夜的守著。
和想象之中的不同,林克在監獄裏麵,每天都是五花大綁唯恐對方想不開自盡,心情卻沒有任何變化,一雙眼睛神采奕奕的,好像在琢磨著逃出去的方法。
對於這個十分危險的任務,康明主動申請看守,明白兩個人之間的恩怨,肖楚狂在千叮嚀萬囑咐之後,終於把這個光榮的任務交給了對方。
就在事情發生的三天之後,到軍事法庭的召開隻有四天的時間。
麵對著法庭的傳喚書,以及聯合國那邊發過來的相關資料,焦伽俊把這些東西反複的看了好幾遍,這件事情已經搞的外麵風風雨雨。
不要說肖楚狂辦公室的門快被敲爛了,他辦公室的門早就換了一個,前者畢竟是軍區裏麵老將,上麵三代都是喂軍區立下過汗馬功勞,一出事情,所有的流言蜚語幾乎一個方向,都是對於焦伽俊的不利。
軍事法庭還沒有召開,事情好像就已經定下了結果一樣。
對於那天晚上的的大意失荊州,他這幾天根本沒有睡覺,各方各麵的自責幾乎要把他給壓跨了。
正在這時,受傷的電話便響了起來,不用去看都知道是誰,煩躁的拿起電話之後,對方沒有絲毫猶豫直奔主題:“J,事情到底怎麼辦,你定下結論沒有,這都已經第三天了,組織上麵已經盡力了,兩天之後聯合國的同意書便會到達軍區。”
捂著腦袋的焦伽俊,整個人顯得憔悴不堪,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整整兩天了自己一個辦法都沒有:“蘇林,現在最為關鍵的便是林亮,能不能把對方給救出來。”
“這件事情我不知道,軍區的那個人會和你聯係的,你們兩個最好商討出策略來,而且你絕對不能夠被暴漏,你是潛伏在軍區的最後底牌了。”電話裏麵蘇林的聲音也顯得很沉重。
半路上竟然出了這樣的差錯,換做是誰都不會睡得著,本來事情已經忙的不可開交,又弄出來一個這麼大的亂子,他感覺有些東西快要控製不住了。
“對了,至於那個王東旭,我們得到可靠消息,並沒有被肖楚狂處決,而是在半路上被一個神秘人給救走了。”這個神秘人的資料他最近一直在瘋狂的查找,半路上出來一個程咬金,肯定不是善茬。
對於所有可能發生變故的因素,一定要找出來,並且消滅掉。隻是這次這個因素讓蘇林有些心力交瘁,那個人到底是誰?
突如其來的消息讓焦伽俊也摸不著頭腦,直接給否認了:“不可能,王東旭向來獨來獨往,根本沒有聯係人,怎麼可能會認識一個神秘人?”
並且這個神秘人,還在肖楚狂的層層包圍之下,被一個人給救走了。不要說幾百人的槍口,單單是吳一凡那變態的身手,就不能普通人能夠阻擋的。
可是,他還是給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