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是距離軍事法庭開庭的倒數第二天了,可是給肖楚狂撥打電話還是完全打不通,掛掉電話之後康明知道,自己的老大又在家裏麵住舒服了。
非要等到明天才會回來,今天應該出不了問題了。
深夜十二點,本來打算回去睡覺的他,轉身又重新回來了,雖然一切的東西表明出不了事情,但是心裏麵還是隱約的有些不放心,直接讓守衛的人打開了監獄的門。
事出第六天了,兩方人的目光、重點都聚集在了林克的身上,無論怎麼樣他都成為了最關鍵的人物。
看著這個和自己一直鬥爭的人,康明到現在都有種不敢相信的感覺,自己就這麼把對方給抓住,關在這裏了。
站在原地思考了一會,一抬頭正好看見了對方的眼神,盡是嘲諷的意味,伸手指著他沉聲說道:“來人,把他的東西給鬆開。”
旁邊的人一聽,有些納悶,為了怕這位關鍵性的證人在無緣無故的自殺,這幾天出來吃東西以及必要的時候,全部都這個樣子綁著,現在怎麼會讓鬆開。
肖楚狂的不在的時候,康明就直接成為了他的代言人,沒有人敢違反他的命令,連詢問都沒有,一行人直接上去把鎖鏈給打開了。
被解開以後的林克伸了一個懶腰,站在原地活動著自己的筋骨,
手腕腳腕等一些地方都可以看見最為明顯的痕跡,有的地方因為掙紮已經出血了,揉了揉自己的收完以後,就直接坐在了地上麵。
沒有說法,目光依舊看著康明。
一揮手,他對著旁邊圍繞著一群人說道:“你們都出去吧,我要單獨審問他。”
“可是……。”對於這種無理的要求,他第一個反應就是不符合常理,萬一眼前的人獸性大發,天大的本事也逃不出這個監獄,卻有可能把康明給剁了。
幾個人麵麵相覷,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這樣直接出去真的沒有關係嗎,看著根本沒有動彈的一群人。
康明沉下臉來有直接吼了一嗓子:“怎麼,現在我說話是不管用了?”
“沒有,屬下知錯,這就出去。”其中一個人看著生氣的康明,快速行禮認錯,給旁邊的人使著眼色,然後一群人快速的離開了這個特殊監獄
每一塊地方全部都是精鋼鍛造,偌大的地方平時密密麻麻的站著不少人,現在全部都撤開的時候,竟然有一些空蕩蕩的感覺。
在自己的身後麵拿出了一瓶酒,啪的一聲放到了不遠處的桌子上麵,然後對著坐在地上麵的林克說道:“還有一天,你的生命大概就結束了,這頓酒算是給你送行的。”
聽見他的邀請以後,晃晃悠悠走過來的林克,沒有絲毫的懼怕,一聳肩笑著問道:“怎麼,轉做汙點證人難道沒有辦法減輕罪證嗎?”
給對方倒了一杯酒,康明在對方麵坐下來,沒有回答這個弱智的問題,林克在法庭上發揮用處以後,按照他的身份百分百的結果,都是就地處死。
至於一些有關於聖戰組織和軍區的消息,所有人都會認為焦伽俊知道的更多,而他隻是一個沒有多大作用的棋子,一想到這裏就有一種莫名的悲哀。
他們在這場戰爭之中,或多或少的都扮演著這種角色,永遠的無能無力,隨波逐流。
看著對方根本無暇顧及,林克有種自討沒趣的感覺,直接坐在椅子上喝了一杯酒,大歎了一聲好酒。
對方的感覺就像是在和普通朋友喝酒的樣子,一點都沒有現在的心情,康明不知道是他接受了現實,還是以為:“都六天了,你的同夥要想救你的話,早就救了,你不要抱這個希望了。”
這句話說得非常的直接,林克也聽說了一些消息,比如肖楚狂現在完全不在軍區,而焦伽俊風平浪靜,一點動靜都沒有。
按理說,這一段時間如果救援的話,是最好的時間段,等到明天肖楚狂回來以後,再加上軍事法庭的戒備深嚴,而且救援之後也需要善後工作。
到現在一點異常都沒有發生,完全可以看得出組織上的已經把它給扔了,傳進林克耳朵裏麵的時候,眼神落寞了幾分,這種情況他也判斷出來,沒想到做了這麼多的事情,到最後對於他們而言,自己還是一個隨手可以扔掉的工具,真是可悲。
發現對方突然沉默了下來,康明端起酒來也嗬了一口,沒有繼續說話,這是一個明知道還要自欺欺人的現實。
正在自己感歎的時候,沒想到對方啪的一聲把碗給放在了桌子上麵,怒氣衝衝的注視著他,突然情況讓康明一愣,身手握住自己的手槍,難道是剛才的那一句話刺激到對方了,不應該吧。
緊接著便聽見林克說道:“康上尉,你抓了我這麼久,而且每次都是陷進,最後一次大家一起上,你根本就沒有動手,所以才會把我給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