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在這裏等了一個小時的袁泉,再一次的確認了一下手表,臉上沒有絲毫不耐煩的表情,並不是相約的人遲遲沒有來,而是她很早便在這裏等待著。
精心打扮的她一身清雅的禮服,坐在酒店的最頂層旋轉餐廳,透過通明的玻璃窗便能夠俯視整個城市的布景,夜晚的城市燈光通明,迷醉之中增添了一股蒼涼的感覺。
此時她的心情卻是一片的欣喜,怎麼也想不到肖楚狂竟然會主動的約她出來見麵,並且加重了兩個人單獨等字眼,不得不讓她亂想一通。
晚上八點,不早不晚異常準時的肖楚狂伴隨著電梯的提示音,正好到到達了頂層的餐廳,伸手示意了一下把隨身的吳一凡留在門口,進去以後才發現對方竟然如此重視。
見麵的酒店是肖楚狂定下來的,但是對方竟然把這裏全部包了場,調整著心情慢慢走過去他,在靠近桌子以後微微彎腰歉意的說道:“親愛的姐姐,我好像沒有來晚吧!”
“並沒有,隻是我早到了而已。”袁泉看著一身黑色衣裝的他,眼神裏麵有著難以隱藏的愛意,心情卻下降了幾分,因為她十分的不喜歡姐姐這個稱呼。
麵前的肖楚狂好像看出了什麼,挑挑眉坐到了對麵的位置,若無其事的說道:“我們本來就沒有差多少天,你看起來也比我要小不少,現在沒有外人到場,我就不叫你姐姐了,叫袁泉吧,這樣舒適一些。”
平淡的語氣之中隱藏著不容拒絕的口氣,伸手在服務員的手裏麵拿過來菜單,隨意的點了幾樣菜,坐在對麵的袁泉聽見這句話以後,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再一抬頭的時候,發現對方點的菜竟然都是自己喜歡吃的,臉色頓時紅了起來,小心拿起了另外一份菜單,也跟著點了幾樣肖楚狂愛吃的菜。
一番愛流湧動之下,後者努力的克製著自己的心情,反複在內心提醒著,隻要演完這出戲就可以了,一定要成功圓滿的完成。
“這麼冒昧的把你請出來,真的很抱歉,但是我也是沒有辦法,被逼到了絕路。”好不容易點完餐以後,把所有的服務生趕了出去,肖楚狂一臉惆悵的說道。
看著對方一臉傷心欲絕的表情,袁泉急忙擔心起來,往前探了探身子快速的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裝模作樣的歎了一口氣,肖楚狂伸手在桌子上拿起了一杯酒,大口的喝了一口,抬頭看向了對方,目光之中隱藏著淚光的說道:“都是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我都快要瘋掉了,我就是想把心中難受的心情舒發一些,如果你不想聽幹別的事情也可以,我是真的找不到人了。”
能夠了解對方心裏麵的事情,此時此刻看起來脆弱無比的肖楚狂,簡直是接近對方的最佳機會,袁泉怎麼可能放扔著不管。
越是這樣說,她越是拿著自己不當外人,一拍桌子義正言辭的說道:“我們自小就一起長大,現在我還是你的姐姐,怎麼可以這麼說話呢,有什麼困難盡管告訴我就好了。”
說話的時候她也在心中竊喜,肖楚狂現在有了非常困難的事情,沒有去告訴羅雲嫵而是跑來找自己訴苦,是不是在對方心中的地位明顯的要高出不少。
眼神一斜,肖楚狂知道隻要自己做一個表情,對方肯定就會上鉤,沒想到竟然這麼快,搖搖頭一副欲情故縱的表情:“不用了,都是我自己的事情,聽了之後你也感覺到煩人,還是算了吧。”
“怎麼就算了,說出來心裏麵會好受一些,再說了,指不定我還能夠幫上什麼忙呢?”一瞧見對方不想說了,袁泉的心情就跟著著急了起來,在說話的時候酒菜便準備好了,放在了兩個人麵前。
愣愣的抬頭看著對方真摯的眼睛,肖楚狂做出了一副異常感激的麵孔,隨即說了一大堆的話,終於步入了整件事情的正劇。
“其實是這樣的,最近我在軍區的行蹤經常被敵人知道,我又查不出來那個人是誰,好幾次的任務全部失敗了,已經被司令批評過很多次了,在這樣下去,我自己就要崩潰了。”
好像在說家常一樣,很是平淡的說了出來,並且吃起了擺在麵前的菜。
對方在說出這句話以後,袁泉的腦袋就像是要炸開一樣,行蹤被暴露導致任務失敗,最近在跟蹤對方行蹤的不就是隻有自己一個人嗎,明明給的那個人是他的朋友,怎麼會說是敵人呢,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心情掀起了軒然大波,袁泉拿著刀子的手都在顫抖,小心的放在桌子上以後,端起了杯子上的水大口喝了一口,繼續詢問著:“隻是行蹤而已,真的有那麼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