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
順著肖楚狂的方向,兩個人的腦袋又跟著同時歪向了門口。
在門口的位置上果然站著一個人,推開厚重的紅木門以後,由於外麵陰暗的燈光環境,隻能看出一個剪影,手裏麵提著一把槍。
她們瞬間便明白了過來,是幾個意思。
當初秋雪已經把房間的門牢牢地鎖死了,前來的人敲門裏麵由於亂成一鍋粥的情況誰也聽不見,但是推門想要進來的時候,正鎖著門,所以直接找來了手槍,一槍打掉了門鎖。
可是這個人是誰啊,在調查的時候沒有聽說袁秀珍他們還有同夥,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皆看出來疑惑二字。
正在這個時候,在門口這個人緩緩的走了近來,衣服、麵貌逐漸呈現在燈光之下,秋雪和蝶兒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立馬收起來剛才高傲的表情,衝著進來的那個人跑了過去,嘴裏麵喊著:“夫人,您怎麼來了?”
她們口中的夫人正是羅雲嫵,她一身的孕婦裝,大著肚子手中提著一把手槍,看來來有那麼一絲絲的不搭配。
站在不遠處的肖楚狂隻想捂住自己的臉,當初開槍的時候還特意的看了一下時間,感覺羅雲嫵應該已經休息了,真是害怕是什麼就來什麼,竟然真的來這裏搗亂了。
由於沒死而興奮的袁秀珍直接和袁晨在地上抱在了一起,再也不是剛才那個高傲無比的繼母,慶幸著逃脫了一次死亡,直接和自己的女兒抱頭痛哭。
在聽見了羅雲嫵的到來以後,相互扶持著在地上站了起來,轉身往後麵看的時候,正好撞進了對方那一雙閃閃發光的大眼睛,紛紛低下了頭,不知道是愧疚還是害怕她手中的那把槍。
跟著羅雲嫵跑過來的那名女傭好像嚇得也夠嗆,在後麵被秋雪用眼神掃射的時候,愣愣的回答著:“對不起,我一時沒有管住。”
聽這這句已經被嚇傻的話,蝶兒在心裏麵吐槽著,你難能管得住,就連老大都管不用,你就有那麼大的本事。
這時,隻聽見一旁的秋雪彎腰查看著羅雲嫵的身體,擔驚受怕的說道:“老大,怎麼樣,有沒有受傷,沒有動了胎氣吧。”
非常關心的話,得到的是對方的一個白眼,以及嫌棄的語氣:“放心吧,手槍我還不會使了,再說胎氣哪有那麼好動!”
“夫人,您現在都已經懷孕了,以後這種動槍動刀的活就交給我們來做吧,您真的不方便。”秋雪一百二十顆真心的說道,用一天羅雲嫵不給她再惹事情了,她的真的能跪在佛祖麵前,用自己的下半輩子還願。
顯然,蝶兒的腦回路和別人是不一樣的,低頭看著羅雲嫵手中的九四手槍,有一件事情確實是一個疑惑:“夫人,你這東西是從哪裏來的,不會潛進了肖家的武器庫吧。”
“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在一個警衛員身上順的。”羅雲嫵渾身一驚,潛入武器庫偷東西可是大罪一等,雖然在警衛員身上拿東西也不會那麼的道德。
說話的時候,直接把自己手中的槍扔給了對方,快走兩步來到了肖楚狂的麵前。
扭頭打量著站在一旁瑟瑟發抖的母女兩個,一向有仇必抱的她不知道為什麼,心裏麵有一些疼痛。在女人的角度上來看,袁晨做的並沒有錯。
如果她們兩個的身份互換一下,肖楚狂喜歡的不再是她,而自己卻瘋狂的愛著對方,可能做的傻事要比對方還要多,就像那句不怎麼合理的話,愛一個人是沒有錯的吧。
把目光收回以後,放在了肖楚狂的麵前,帶著明知故問意思::“你在幹嘛?”
抬頭的肖楚狂終於舍得直視對方,眼神飄忽想了好久,才想起了一個令在場所有的人都吐血的答案:“和她們交流一下感情,作以下探討。”
從來沒有撒過謊,一向有什麼說什麼的肖楚狂自然編不出好的理由,而這個無比瞎的措辭直接使得對方的臉黑了下來,順便被嗆了一下,好久才問道:“你明明答應過我的。”
這個問題倒是為難他了,幾乎她說的每一句話,他都充分的表示過肯定,這猛地一問確實想不過那個問題來了,撓著自己的腦袋義正言辭的說道:“你現在身體剛好,零食是絕對不能吃的,再過幾天吧。”
此時此刻,羅雲嫵真的想一口老血噴在對方的臉上,自己是來探討這個問題嘛,伸手直接指著袁秀珍,眼神卻繼續看向了對方:“你正經一點,我在討論袁姨的事情!”
得到提醒的肖楚狂頓時恍然大悟,同時也想了起來,在部署計劃的時候,自己曾經答應過對方,就算最後捉住袁秀珍以後,也爭取給她了留條活路。
這句話本來就是當時應付她的,因為在自己心中那個女人必死無疑,本來以為隨口一說的話,她不會記得。
沒想到不但記得非常清楚,現在還找上了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