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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同時扭過頭去,麵色齊變。石階上一道人影懶洋洋走過來,雙手還各拿一壺酒,一邊走還一邊往自己的口裏倒上兩口,完事還打個酒嗝,嘴裏就吐出酒氣化成氤氳般的煙霧圈圈散去。
刺鼻的酒味就因此傳了過來。
白無憂一身白衣,似乎連他本人都對潔淨與雪白有著由衷的喜愛。此時,他不禁皺了皺鼻子。
“楊開!”雲子陽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喝道。
楊開卻當沒看到雲子陽似的,滿臉通紅,醉步晃晃地走來,隻跟雲羅水、蕭卓臨、白無憂點了點頭,就自顧自地歎道,“好熱鬧啊!聽說這裏要報名爭玄黃少雄榜席位,我這就來了,沒來晚吧。”
古不凡眉頭一揚,眉宇間流露出一抹懾人的傲氣,“你就是楊開?”
在此時古不凡眼裏,似乎已經沒有了其他人的存在。而隻是剩下了頭一回見到正臉的楊開。
“難道還會有人假冒楊開不成?”楊開哂笑道,左手一抖,手中的酒壺就朝古不凡飛了過去,“頭一回請人這麼喝酒,你要覺得味兒不錯,你就嚐嚐!”
古不凡接過酒壺,湊近鼻口邊聞了一下,頓時露出了一臉笑容,“好酒!這似乎是萬寶樓才有賣的天涯浪子心,曾經喝過一次,這是第二回,多謝了。”
古不凡抬起酒壺,仰頭就吞了一大口,喉嚨汩汩作聲。這才稍停,意猶未盡地讚歎了一句,“好酒,真是好酒!”
雲子陽氣得滿臉鐵青。蕭、白臉色也不大好,但蕭白二人卻沒有說話,定力不錯。
雲子陽卻就無法忍受了。楊開與古不凡旁若無人似的,在雲子陽眼裏就成了不屑一顧的表演。
古不凡是客,更是早就聞名天下的強者。誰都相信,少雄榜前三必有他一席之地。雲子陽惹不起。但楊開就不一樣了,名義上還是淩虛仙宗弟子,是他雲子陽的師弟。
雲子陽一下子躥到了古不凡麵前,背對古不凡橫插在楊開與古不凡中間。
他雙眼怒火狂熾,“楊開,你搞清楚,這是什麼地方,今天是什麼日子。你旁若無人,目無尊長,邋邋遢遢,宗門的形象被你丟喪殆盡!還不快滾出去!”
雲羅水神情一下子冷了下來。這雲子陽心胸也太狹窄了,要鬥楊開也不分個時候場合,非得在這時候鬥,這不是自取其辱,並讓其他宗看笑話嗎?
此時周圍,報完名的人已經不少人看向這邊了。大多數人的臉上都出現了幸災樂禍看戲似的表情。
誰不知道古不凡、楊開,一個成名已久素來以老道神秘著稱;一個淩虛新銳勢頭正盛行事霸道。
雲子陽什麼時候不發火,偏在這個時候發火。有點智慧的人都知道雲子陽這是在給自己找不痛快。
古不凡臉色沉了沉,但沒有發火,更不會動手,因為雲子陽背對著他。於情於理,都不是他發火的時候。以古不凡的能耐當然不會做這種掉自己身價的事。
倒是楊開,擺明了雲子陽的目標就是他。歇斯底裏的憤怒與訓斥,做足了雲子陽的“尊長”派頭。這種情況其實在各大宗內都存在,自拿身份打壓入門晚的弟子的事也不稀奇。可當場合、形勢、目標都有點不對的時候,這種事就得斟酌斟酌了。
幾乎每一個人都認定了,囂張霸道的楊開,此時被雲子陽這麼訓斥,一定會暴怒,然後給雲子陽一個大大的耳光。
可哪想到,楊開嘴角一抽,竟然笑了。根本就不搭理雲子陽,一閃身反衝著古不凡道,“古兄,真要切磋,不怕沒機會,我這就報名去!”
楊開直接就到了青妃麵前,一臉燦爛的笑容,“師叔,我報名少雄榜鬥法,來得不算晚吧!”
楊開的語氣很輕鬆,聽起來一點都不像跟通仙秘境長輩說話那般拘謹。
青妃也不以為意,也笑得很和氣,“不早不晚,剛好最後一個名額,你是三百號!”
青妃丟給了楊開一塊簡易的竹牌,上麵寫著“三百號”,一看就知道這些竹牌是決定好了十大宗參與鬥法的弟子人數名額後臨時製作的,外形簡約大方,又頗露大氣。
楊開能及時出來,趕上鬥法,青妃估計打心眼裏覺得很高興。送出竹牌後,又叮囑了一聲,“鬥法不準用道器,要靠你自己,你自己小心吧!安全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