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天聖人哈哈大笑,“木長生啊木長生,你木族也就這點尿性。還跟我玩起激將法來了。好,我就算答應你又如何,你以為就這條方小狗能蹦躂出什麼花樣來?”
木長生怒不可遏。
方山河搶先陰惻惻地道,“渾天聖人,別太囂張。奉勸你,囂張沒有落魄的久。你一口一個方小狗,我把你給記住了。你別以為你現在是聖人我奈何不了你,早晚有一天,你就會知道,你今天的一言一行都必須付出代價。”
“威脅我?”渾天聖人眼睛一瞪,蓋世威壓奔騰,正待發作。咻咻咻,四道倩影迅速飛馳而來,出現在渾天聖人背後,嬌呼道,“渾天聖人息怒,方山河這條狗,還不配接受你的教訓。”
身影一現,正是納蘭雪、雲羅水、霜月、風母四女。
長生聖人一見四女,登時滿臉鐵青。
他可沒忘記,正是四女召喚出的虛衡天門先偷襲了他一下,才導致他又被渾天聖人一錘打成重傷。他雖然把恨意歸結到楊開身上,但也是恨不得宰殺了四女。
然而恨四女的,又豈止是長生聖人。此刻在內環的某處,星空半聖望著天空中的四女,牙齒咬得嘎嘎響,眼睛瞪得幾乎凸出眼眶,那恨意簡直是不盡長江滾滾來啊…
“賤婢,賤婢,明明早就得救了,竟然還掩藏身份。害得我連連遭楊開那畜生欺騙。一心騙那星羅寶鑒。”
沒錯!自從四女召喚虛衡天門偷襲了長生聖人,星空半聖就已經幡然醒悟,自己一直被楊開玩弄於鼓掌之間。正是因為這種醒悟,讓星空半聖極度不甘心,無法釋懷,無法咽下這口氣。若不是因為實力遠遠及不上楊開,早就找上楊開拚命了。
渾天半聖已知四女神奇。見四女現身後,很自然地賣了四女一個麵子。納蘭雪站定後,看都不看長生聖人,鄙夷地掃了方山河一眼,徑自道,“方山河,憑你也配與我楊郎動手嗎?要動手跟我們來試試,我們是楊開的妃子,你能打過我們,才有資格叫囂。”
“放肆!”
長生聖人怒吼一聲,恨意熊熊地盯著四女,怒叱道,“四個賤婢,好沒規矩。此時此刻,你們有何資格動手。叫楊開出來。”
長生聖人受過四女偷襲,太清楚四女召喚出來的虛衡天門合一有多大威能了。那威能起碼能達到千尊威能。連他這個虛無大羅聖人,一不小心都會被砸傷。方山河怎麼可能是對手。讓方山河與四女相鬥,必敗無疑。反不如直接鬥楊開來得劃算。
“說誰賤婢呢?”風母厲喝一聲,“長生老賊,你大概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是嗎?再罵一句賤婢,本姑娘現在就叫你再吃一回苦頭。”
“你…”長生聖人聞言,頓時氣炸了肺。身為聖人,居然被這麼一個小小的女子威脅。偏偏他還曾經被這女子傷過。簡直讓他老臉發燙,無地自容。心中恨極,恨不能將四女誅殺。
渾天聖人卻是樂得哈哈大笑,“風母說得好,木長生這廝沒臉沒皮,天生一副欠揍的模樣。你要再打他我支持。待我來纏住這廝,你再衝他腦門砸上幾下,看看這廝的腦殼夠不夠硬,最好砸他個紅白四濺,叫他腦子裏那些豬腦髓都噴出來…”
長生聖人聞言更氣極。
就這時候,天空中一道冷光忽閃。又一道倩影迅速出現在長生聖人身畔,與方山河站到一起。
納蘭雪見此人,不由微微色變,驚呼道,“房女,怎麼是你?”
沒錯,此人竟是曾經鳩占鵲巢,霸占了鳳祖仙國與楊開好一陣虛以為蛇的房女。
此女早就來了雲間,卻從未與楊開撞過臉。壓根沒人想到,此女會在這時候出現。並且直接來到長生聖人麵前,並且還沒有任何見到聖人的緊張。最關鍵的是,此時這房女的修為竟強大得可怕,居然比方山河還高得多。
以四女的眼力,根本沒法看清楚房女深淺,沒法看清楚房女的修為到底高到什麼地步。
甚至連渾天聖人見了之後,都微微皺眉。
“不錯,是我。納蘭雪,我們又見麵了。你們要代楊開出戰,那我便來代方山河出戰,你們以為如何?”
房女微微笑著,眼神裏竟透露著一種莫名的寒意。
微微一轉頭,又對長生聖人說道,“長生聖人,沒問題吧?”
長生聖人大約也不認識房女,見房女突然現身主動請戰,沒通過他,心裏很是不爽,麵上有微微的不悅。但又見房女修為高絕,在他為難的時候主動請纓扛住納蘭雪四女,解了他燃眉之急,自然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