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們的黑子巫師在哪,我就放了你。”
“什麼巫師,不知道。”鴻熙道。
“這位公子,我對不住你啊!”店掌櫃的痛苦道。
“別說了。”鴻熙道。
王荀瞬時拔劍,夜色下,看不出其動作之快,招招致命。
說也奇怪,在鴻熙竟然能迅速地看穿王荀出劍的速度,並輕鬆的躲閃開來。不管王荀怎麼刺,挑,砍,劈,都沒能傷到鴻熙,急得出了一頭汗。
洪德瞪傻了眼,道:“這可是活見鬼了!”
鴻熙一拳朝王荀右胸口打去,王荀橫劍格擋。鴻熙的拳頭打在了劍上,劍身彎曲,一股氣從劍身繞過,重重的打在王荀的胸口上。王荀被打飛了10米,倒地吐血。
士兵迅速過來圍圓保護。
每當鴻熙運氣時,體內的幾股真氣就開始作怪。他的眼睛開始一陣亮紅,但很快就閃爍起來。一陣青煙從鴻熙後背升起,直至消失。
頓時,鴻熙的紅眼恢複了原狀。
王荀幾分鍾才緩過神來,萬萬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如此神力。
“你到底是什麼人?打哪來的?”王荀道。
“不告訴你。”鴻熙道。
“弩手準備!”洪德大喊道。
弓弩手得令後,擺開了陣勢。
“慢!”王荀吃力地站起身道:“退!”
“為什麼!”洪德不解道。
“退!”王荀道。
“是!”
王荀撤兵後,命向臨近的南祁城進發養傷。
深夜,店掌櫃因流血過多,在痛苦中死去。
鴻熙在客棧附近選了一塊地埋了他,並給他作法超度。
“鴻熙,他害我們,你還這樣善待他。”婷婷道。
“說不上害與不害,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下,人本不邪惡,是世道暫時改變了他罷了。他在臨死前,不也說自己錯了嗎?”鴻熙道。
“那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婷婷道。
“鴻熙,我明白你所做的。”陶蕭失去了父母,對於人的死,感同身受。
“你能懂?”鴻熙道。
“懂,畢竟,我身體裏流淌著你的血液。”陶蕭道。
鴻熙看看陶蕭,點點頭道:“各位朋友,我們都是不幸的人,死人很多,我不想看到這麼多人變成幽魂,你們看不到,不代表他們不存在。婷婷,希望你能與陶蕭冰釋前嫌,最要緊的事,是去南祁城救出你家人。”
“家人很珍貴,我沒了爹娘,聽鴻熙的,我也去幫忙!”陶蕭道。
“謝謝!”婷婷感動道。
話說越雲率軍剿滅了土匪後,兵士的一把大火卻引來災禍。原來賊人山寨就在宋國與西夏國交界處。越雲為了自己家人的安危,騙得駐軍來幫忙。西夏國的探子誤認為宋兵發兵來襲。
呂翼將軍是個急性的人,一聽宋軍來犯,跨刀上馬領著5千兵馬立刻尋路追擊。
張之炫和三百士兵墊後,拉著山賊劫來的財物,遠遠望見別國滿山的士兵正向他們奔來。張之炫引兵撤退,到了一個哨口,點燃烽火,引得宋國邊境一片恐慌。
宋國邊城守將徐田趕緊領兵出戰,這倒讓他有點莫名其妙,好端端的邊城,敵國為什麼來犯。兩國之間已有多年未交戰,邦交還算正常,雖說偶有小摩擦,也不至於帶兵攻打。
呂翼領著士兵一路追趕,張之炫帶著三百士兵逃得是屁滾尿流。
徐田領著士兵趕到南祈城門口布置,樓長士兵全副武裝,鎧甲粼粼,一派緊張的氣氛。
張之炫一行人,逃到城門口已快事破曉時分,隻見樓上重兵守衛,徐田站立城頭,冷冷的看著這三百狼狽不堪的士兵。心裏明白幾分,估計是這些個士兵鬧事才引來外國的士兵。
張之炫高喊開門。
徐田道:“張大人,你們做了什麼好事,讓別國派兵追趕?”
張之炫道:“徐大人,不是別國敵兵,是方臘叛軍,敵人的追兵就在後頭,求求你先讓我們進城。”
徐田緩緩道:“張大人,我的問題你沒有回答,黑麻麻的,你怎麼能斷定是方臘叛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