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南祁城鬧鬼之說(1 / 2)

是夜,王荀帶領了幾個偏將走進了南祁城。大街上靜悄悄,沿街商鋪都閉門關燈。偶爾有隻貓從屋簷跳下,聲音都顯得各位清晰。

洪德納悶道:“這可奇了怪了,南祁城可是繁華之地,無論是白天黑夜,商戶絡繹不絕,出了名的鬧市城,我還打算今晚找個樂子喝上幾杯花酒呢!怎麼變成這個鬼模樣!”

王荀臉色蒼白,思忖片刻道:“必有蹊蹺!”

此時,守城偏將徐青騎著馬,手持環子槍,帶了一支人馬掌燈而來,問道:“爾等何人,為何此時進城?”

洪德道:“你這不是廢話嗎?你們大門敞開著,我為何此時不能進來?”

徐青見此人牛高馬大,眼神中貌似有敵意,還出言不遜,怒道:“哪家的狗崽子到我這裏來撒野,來人,拿下!”

守城士兵手持長槍將王荀一幹人圍了個圓筒。

洪德嚷道:“咋了,這自己人還要——!”

王荀忽然拿出了令牌,打住道:“不得造次,速速引我見你們徐將軍。”

徐青見令牌,立刻下馬道:“卑職不知是王少將軍,有失得罪,請隨我來!”

在徐田府中,雖然大街上靜悄悄,可徐田府裏並不冷清。在廳裏,徐田側臥在長椅上,旁邊側坐著兩位美女或斟酒,或用嘴含著葡萄相送。旁邊有藝伎彈奏著山月綠林曲,再有舞姬在眼前飛揚輕紗裙,好不休閑。

此時,徐青進來道:“將軍,王荀將軍來訪!”

徐田聽後,嚇得把含在嘴裏的葡萄整個吞了下去,對著一群美女道:“你們都退下。”

王荀不等美女們退,就走進來道:“喲,徐大將軍好快活!”

“不敢不敢,前段時間有戰事,疲憊不堪,今晚正好鬆鬆筋骨罷了,”徐田恭敬道:“王少將軍深夜來訪,不知有何吩咐。”

“也沒什麼事,追捕方臘殘餘,不小心受了點傷,想借宿幾日,待傷好,便回去。”

“受傷?就王少將軍這手段,萬人之中取上將首級那是綽綽有餘,誰還能傷到您老人家呢?”

“此事一言難盡,改日可詳談。”

“說得是,說得是,來人,立即給王少將軍備好廂房,傳軍醫!”

“那就有勞徐將軍。”

“舉手之勞,舉手之勞。”徐田點頭哈腰道。

王荀離開後,徐田問徐青道:“你是在哪裏見到他們的。”

“稟將軍,是在南門街口撞到的。”

“沒問清楚為何而來?”

“問了,沒說,我看王少將軍的臉色,傷得不輕。”

“廢話,這個我還看不出來嗎?武功這麼高強的人,臉色還如此蒼白,你以為就你會看啊!這些天你給我盯緊羅,在沒有把事情弄清楚前,別把這兩天的事走漏風聲,否則,提腦袋來見我。”

“卑職明白!”

深夜,在王荀房間門外,徐田在一旁候著。

徐田與洪德搭訕道:“這軍醫進去多時了,少將軍應該沒什麼大礙吧!”

“少將軍洪福齊天,能有啥事!”洪德橫眉瞪眼道。

“說得是,說得是。”徐田一個勁地點頭道。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軍醫從房裏出來。

“怎麼樣,沒事吧!”徐田關切地問道。

“內傷,若不是少將軍體魄驚人,此一擊,常人早已筋脈盡斷。”

“這還用說,那到底咋樣啊!”徐田聽了,更慌張道。他害怕這少將軍出意外死在這,這個罪可擔當不起,到時不知道如何跟王稟將軍交代。

“需服藥調理百天。”軍醫道。

“能治就好,能治就好。”徐田擦掉了額頭上的汗,稍微鎮靜了下來。

洪德看到徐田此人還挺恭敬,便放下了氣勢,問道:“徐將軍,早聽說南祁城可是繁華之地,為何今夜我們進城時,卻一個鬼影都沒有。”

這個問題也正是徐田所擔心被問到的,被洪德這麼一問,神經一下子又繃緊了回來,但又故作鎮定道:“哦——,這個嘛,前些天晚上來了一幫劫匪,混進城,洗劫了一家商戶,還殺了人,所以這些天晚上城內的人都不做買賣。”

“哦,原來是這樣!”洪德右手抓後腦勺撓癢癢道。

徐田見這廝是個傻大貓,還好可以蒙過去,暗暗鬆了一口氣。

“徐將軍,今夜有勞你了,天不早了,你也趕緊歇息吧!”

“沒事兒,舉手之勞,那——少將軍也先好好在這靜養,有什麼吩咐您盡管說,我就先回屋了。”

“有勞了。”

王荀的到來,讓徐田這一夜沒睡好,天剛亮的時候,才睡過去。

忽然,徐青來求見。這讓徐田從睡意中驚醒,他知道,徐青來見,王荀那邊必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