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言此時也已經施施然走了進來,但是卻沒有見到一同從月府出門的朱雲,禦無雙的心中有些狐疑,難不成是因為他如今是連滄月的兄長,所以要在別的地方等待著?還是已經去到了連滄月的身邊?
“墨言兄,今日來得竟然比西楚皇帝還要晚上幾分?”歐陽逸軒早在原地站定,待到楚墨言楚墨言走過來的時候,才低沉地開口,嘴角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楚墨言明朗一笑,手中的折扇不停地敲擊著掌心,“不過是有些事情被耽擱了而已,再說西楚皇帝來得如此早,應該是那女子的福氣。”楚墨言平靜地開口,目光落在了禦無雙悠閑的臉上,這個男人竟然到了現在依舊還是那原本平靜的模樣。
歐陽逸軒也將目光放在了禦無雙的心中,前日才將南詔五座城池拿到手中,今日他來到這裏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端坐在案幾的禦無雙能夠感受到歐陽逸軒那有些憤恨的目光,但是卻依舊麵不改色,他來這裏,不過是為了談一談公主和親的事情而已。
“吉時到……”皇宮之中的大鍾敲響之後,一個有些尖銳的聲音在高台之上響起,禦無雙漠然地將手中的杯子放在案幾上,目光如炬地放在了高台上。
豆豆也在此時神采奕奕地看著高台上緩緩走上來的穿著紅色喜服的兩個人,嘴角不滿意地嘟了起來,他的娘親怎麼能夠站在另外一個男人的身側,而且還是這樣近的距離呢?
早就已經到來的連擎天站在下首的第四個案幾後,嘴角帶著一抹笑意,隻是餘光落在禦無雙身上的時候便帶著一種憤恨。
現在南詔上上下下應該都對禦無雙充滿了敵意,但是卻沒有人能夠輕易撼動他的位置,即便心中有著再多的不願意,卻還是不得不在這冊封典禮上給他留一個位置。
司馬大將軍一顆心甚至全然都不去理會什麼典禮,而是將目光緊緊地落在了禦無雙身上,那種不甘和憎恨依舊還是那樣的明顯。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燃兒朱氏,蕙質蘭心,賢良淑德,故封為貴人,賜號‘雲’。欽此。”手執拂塵的太監待到南詔皇帝坐在高位上之後,才展開聖旨高聲宣讀。
連滄月一身紅色喜服,目光清淺,嘴角始終帶著一抹笑容,聽到太監宣讀完了聖旨之後,這才緩緩地跪在地上,而後伸出纖細的雙手,動作輕柔高貴,帶著一種讓人窒息的美麗。
南詔皇帝端坐在高坐上,眼睛卻始終放在了連滄月的身上,嘴角帶著溫和的笑容。
坐在南詔皇帝身側的南詔皇後嘴角帶著笑容,但是眼神之中卻帶著一種不能磨滅的悲傷。
“起來吧。”片刻之後,南詔皇帝起身,走到了連滄月的麵前,彎腰親自將她扶起來,他要讓全天下的人都看到他對於她的寵愛。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南詔皇帝的眼前突然變了個人,眼前的人並不是連滄月,而是,一個穿著東瀛國服飾的太監,但是他們明明根本就沒有邀請東瀛國的人,為何這裏會出現東瀛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