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你都能從我這‘弄’到玉佩了……”朱棣故意將‘弄’字的語調誇張化。
徐以嫃一聽,立馬會意。他這是在暗示自己,把他的玉佩偷了嗎?!
“嗬嗬……”徐以嫃不置可否地打哈哈。
從朱棣的眼睛裏,徐以嫃可以看得出,他一直都沒有信過她說的話。
相隔三米,四目相對。徐以嫃和朱棣都笑得頗為淺淡,頗為深意……
“雖然很無謂,但我還是要謝謝你。把我和朱雄英救了出來。”最終,徐以嫃深深地吐了一口氣。
“‘無謂’?!為什麼這麼說?”朱棣輕笑一聲,皮笑肉不笑。
徐以嫃麵無表情地看著朱棣,說道:“一年前,你在那家客棧下的命令。難道你忘記了?!”
“嗬嗬……”朱棣冷笑一聲,“原來你是為了朱雄英,才甘願離我而去的?!”
“不止是因為他,還因為你……”徐以嫃頓了頓,“是你,我才那樣決定的!”
隻見朱棣隻目光冰冷地注視過來,而沉默不語。
“過來,過來我這兒。”朱棣麵無表情地對徐以嫃說道。
徐以嫃默默地觀察朱棣,好似確定了他的安全性,她才肯乖乖地走過去。
在他們距離一步的時候,朱棣伸手把徐以嫃拽到了他的懷裏。
“你在後悔嗎?!”朱棣似笑非笑地看向徐以嫃,“想要暗示我什麼?”
“我沒有要暗示你什麼。”徐以嫃爭辯道,“那是一直存在的事實,不需要我暗示……”
“哦?!事實?!”朱棣好笑地反問道,“是什麼?說來聽聽。”
“我不適合你。”徐以嫃專注地看向朱棣,“宮裏的一切都不是我能接受的。你應該知道的……”
“就因為藝珍那件事嗎?!”朱棣臉色沉了沉,“你不是喜歡我嗎?!在你們女子心裏,喜歡不就是意味著要接受一切嗎?”
“我不是你口中所說的那種女子。我是自私的,隻顧自己的感受……”徐以嫃深吸一口氣。
徐以嫃說著,便欲掙脫朱棣的束縛。
“也正是藝珍的事兒,讓我明白,我一直都是這樣的人……或許一年前,你的決定是明智的……”
朱棣一聽,疑惑地眯眼看向徐以嫃。
“我做的決定?!不明白你想要表達什麼意思。”
徐以嫃靜默了一秒,“到這個時候,你還不肯承認嗎?你當初果斷地下令追殺我……”
“什麼?!”朱棣大吃一驚,“根本沒這一回事兒。我想不出理由要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