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3)

@@如此愛

中國傳統文化裏把君臣、父子、夫婦、兄弟、朋友稱為“五倫”。孟子認為:父子之間有骨肉之親,君臣之間有禮義之道,夫妻之間摯愛而又內外有別,老少之間有尊卑之序,朋友之間有誠信之德,這是處理人與人之間關係的道理和行為準則。

強是一個小公司的副總主管銷售,妻子是一名醫生,孩子已經在上高中了,可以說是家庭事業非常幸福和穩固,在去年五一假期他代表公司陪著幾家大客戶去九寨溝旅遊,在這次旅遊之餘的一次麻將桌上,強認識了客戶鄭軍的妻子琳,結束旅行回到三潼市區時,大家相互交換了電話卡,從那以後強就經常約琳一起打麻將,當琳手氣不好時強就會放她的“耙子”,這樣琳漸漸對陳強有了一種莫名的好感;有幾次強贏了錢很高興地請同桌的幾個朋友一起吃晚飯,琳就和他越來越熟悉了,在後來隻要是強的電話一來,琳就去陪他打麻將、吃飯或者去唱歌、跳舞,彼此也沒有了生分的感覺,強得知琳比自己小12歲都屬猴的,她並沒有工作,在家做全職太太,主要負責照顧在讀初一的孩子,得知這個情況後,強更是經常約她出來陪朋友,還經常稱讚她的美麗,說她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開始琳還有些不好意思,多參加幾次強組織的活動,她發現隻要有她在都是寫企業界的頭頭,沒有他們公司的人或者是客戶,所以,琳從沒有遇到過丈夫的同行,就更是放心地和強加密了來往,一次的舞會中,強請琳到舞池跳舞,進了漆黑的舞池,琳緊貼著強,淡淡的體香貫穿他的後背,沁入肺腑,他不禁陶醉,仿佛幸福的時刻就要到來了。

有一次,強約琳下午3點一起到賓館去幫助談一個業務,進入了豪華包房強告訴她約的客人5點才會到,這樣他們就聊起天來了,從聊天中強得知琳夫妻的關係也算一般,由於丈夫長期在外進貨銷貨,錢雖然賺了不少但人卻很少回家,為此兩夫妻也沒有少吵過鬧過,強便說男人在外闖蕩事業是正確的,不過苦了你這般美貌也很讓人心痛呀……等一些調情勾魂的話,琳笑著說這幾個月經常和強在一起,是強把她帶壞了,強一聽邊從沙發的邊上移到琳的身邊用手扶著她的腰問道是如何把她帶壞了的呢?文琳沒有吭聲幹脆仰身進了強的懷中。

第二天一大早,強來到辦公室無法安靜工作,滿腦子裏晃動著琳纖細的腰和高聳的酥胸,想著想著就給琳打電話,電話是通的琳卻沒有接,強激動的心頓時慌張了起來,她擔心琳出了意外、擔心她的丈夫知道了、甚至擔心琳是不是有艾滋病等等,慌張的副總已失去了往日的穩重,急得在屋裏打轉,弄得秘書也不知道如何應對,就幹脆悄悄地出門去了,強接著又繼續打電話,直到琳終於接通電,電話的那頭沒有說話的聲音隻有哭聲,這樣更是急壞了強,他開始後悔了,後悔自己不應該去尋花問柳,不應該去和有夫之婦苟且,這一天,強在驚慌和後悔中度過去了。

一個星期過去了,強沒有和文琳見麵也沒有通電話,通過朋友打聽知道琳在家給孩子買菜做飯的消息後。正當快要走進平靜生活的他突然接到了琳的電話,琳約了他去臨江公園相聚,臨江公園地處三潼市郊區就是一個農家了,裏麵可以垂釣,餐飲、住宿,是青年男女都喜歡去的休閑娛樂地,裏小、市區有10多公裏,強接完電話後開著車順著河道就去了臨江公園,琳早已在那裏開好了一個房間等著他,強按照電話裏說的地址,徑直進了位於半山腰的呢個38號茅草屋,琳在裏頭已經泡好了茶,強一進屋就被她摟住了,一陣雲雨之後,琳對強說他是她一生的第二個男人,這幾天她後悔得很,覺得自己很是對不起鄭軍一想起就哭,強對她說你放心我會在他進貨時特別地優惠他的,琳一聽生氣地告訴強稱自己家不缺錢,雖然自己很後悔,但是後來很是想念和強在一起的感覺,她決心長期和強這樣在一起,所以才約他出來。弄得強不知道如何是答,卻在心裏明白這個女人他已經很放心了,因為他已經征服了這個女人那顆可憐的心!

聽完這個故事後。我明白,在現實生活中已經有很多這樣的事情就發生在我們的身邊,而且,這些事情往往是真真切切地就發生在朋友之間、單位內部、更甚至於同事之間這些個圈子裏,這是倫理道德約束不住,法律、規章更是管理不到的一種醜惡現象。

我突然想起了梁實秋先生寫過的一段文字“常聽人說:一個人要想一天不安,就請客;想要一年都不安,就蓋房;想一生不安,就娶姨太太。”

不知道像強和琳這類事情算不算是一種愛。應該是為了本性的自私需要,才有這種需求滿足身體器官而相互利用的事發生吧。當然,這種界於二奶與情人之間這個特殊身份,又擁有如此愛的人和事,開始和最終絕對是做得非常隱秘的,他們深知此事不可以在陽光下閃耀!因為那樣會招來社會的唾棄!

@@屬牛

軍哥屬牛,是一個擁有自己的企業和高收入的人士,今年滿滿的36歲了,但是,他給別人介紹時說自己隻比香港的譚詠麟大一歲,屬於永遠的26歲。

與26歲的情結要讓時光倒轉到上個世紀的末葉,家境非常殷實的他年逢26歲,正和後來明媒正娶的老婆芬芬在談戀愛,就在那年的秋天,軍哥在戀人的聚會中認識了妻子的朋友瀅瀅,第一次見到瀅瀅,她有一頭長長的秀發,穿一條深色的褲子,配得高窕瀅瀅實在是有一種特別的魅力,粉色的上衣托起美麗的臉蛋,就像傾國傾城的牡丹,出水的芙蓉。不管別人的審美觀是咋樣的,反正瀅瀅的形象當時就把軍哥弄得心癢癢的了。打那以後,軍哥就開始在矛盾之中戀愛,在吵鬧的愛戀中結了婚。結婚以後,由於在軍哥的腦海裏總是浮現瀅瀅的影子,夫妻就總會吵鬧,結婚幾年都沒有計劃帶小孩,雙方的父母、親戚,為此調解過多次,當初介紹他倆認識的“媒人”也出麵協調過幾次他和妻子芬芬的矛盾,最終,他們為了所有傳統應該為了的東西帶孩子了,三口之家應當是最穩當的“鐵三角”了,周圍的同事朋友都很讚同和羨慕。

一天,我在街頭遇到獨自閑逛的軍哥,他非常高興地對我說,他已經從苦海裏逃出來了,問其原由才知道他最近已經離婚了,我不明白地問他,結婚10年為何才離呢,看在孩子的分上你就不應該選擇離婚。軍哥找了個茶樓,我們坐下後他給我講起了為何要離婚的理由,聽了一下午,我才明白,他結婚雖然十年了,但是他過著與眾很不一樣的生活,主要是:自從他認識哪個瀅瀅後,很多次參加老婆的朋友聚會的活動時都會碰到,而且知道瀅瀅一直到現在還沒有交男朋友更談不上結婚;這樣,他經常在夢中遇到她,由於長時間的婚姻審美疲勞,他在與妻子行床笫之歡時也要閉起眼意念著瀅瀅才會充滿激情;另外,就是在有一次他喝酒後遇到了瀅瀅,就直接給她說,他很愛她想娶她,瀅瀅對著他含情脈脈地笑了笑,就走了;在後來的聚會裏瀅瀅就不再和她搭訕、說話了。這樣,讓他有感到有一種罪惡感,有一種期待感,每次看著瀅瀅溫柔的眼神,他的內心還有一種滿足感,他告訴自己:這個女人一定會屬於我!他對我講,其實他的妻子非常愛他,對老人特別孝順。

由於軍哥哪個很強的牛脾氣,一見鍾情的單相思,就吹散了軍哥十年的婚姻,吹淡了他和孩子、父親的親情。怪不得我會在街上遇見他,因為他的父親已經收回他在企業的一切權利,他那輛寶馬不再屬於往日的他了,他還說離婚的當天他就打了電話約瀅瀅,瀅瀅去了南方,答應他回來後在聚會。看著軍哥憔悴和充滿希望的期盼中那種眼神,我多麼希望遠在南方的瀅瀅不要嫌棄這個在街上閑逛的“二手貨”老男人,接受他的癡愛。

“情人眼裏出西施”。我早就認識哪個瀅瀅,我就覺得芬芬比瀅瀅漂亮。

生活中有很多的坎坷,相比之下,也許一個女人如果能夠和愛自己的男人結婚,一定比和自己愛的男人在一起過日子好吧?!

@@發小

在一個偶然的社交場合,金放和巧燕相遇了,巧燕端著酒杯過來與金放打招呼,已經是大腹便便他忙於事業的開拓與發展,早已經將孩提時的朋友給忘記得差不多了,他與巧燕碰杯後,總是覺得這位女士有點認識,就是想不起是誰,在這個人員眾多的大廳內也不好意思追加詢問,就安排身邊的秘書去打聽;過了一會兒,秘書告訴叫“巧燕”,金放一下子便想了起來,原來是從小一起長大和讀書的發小,鄰家的大妹,便迎了上去確認至歉,雙方交換了電話卡片,金放才知道巧燕現在是明義建築設備租賃公司的副總,看上去,巧燕原來那個小三妹的形象已經沒有一點存留了,“女大十八變”。燕子已經美麗脫俗了。

見到了發小,不由得就談起了童年。童年是最美的時代,巧燕和金放出生在農村,從小都在一起成長,巧燕比金放小一歲,所以,金放就叫她“巧妹”,小學還沒讀完,金放就隨著父親的工作調動離開了在農村的那個家,從此就沒有回去過,一見到巧妹就多了許多回憶,故鄉的山山水水就浮現在他的眼前,他想起了他小時候放過的那隻母牛,想起了一大早就起床,把牛兒牽到鄰村草料好的山坡上去“放偷牛”的故事來了,那是在80年代的中期,才剛十歲的金放家裏還種著土地,幾戶人家合夥買一頭耕牛輪著飼養,到金放家時,主要就是他每天牽著牛出去放,金放屬牛很喜歡牛,他對牛非常的好,每天一定要看著牛背上的兩個食坑鼓起來後,才把牛牽回家裏去,所以,在青草季節的每一天天還沒有亮,就隨著鄰居家的李大爺一起牽著牛跑到別人家的好草坡上去放,天一麻麻亮就牽著牛跑回家,如果被別人家逮到,那就會引發鄰村之間的一場大幹戈矛盾;家鄉地處丘陵地帶,那個年代的農民,在栽種季節為了稻田的秧水或者是旱地、山林的邊界經常爭執,因此少不了打架和罵架的事情發生,械鬥和吵架在這個山穀裏是常見事。

金放雖然已經是名利雙收,但是一個三十多歲的鑽石王老五一直沒有找到心儀的女子為妻,當他從秘書進一步的調查中知曉巧燕在的租賃公司是她和別人合夥的企業,以前有一個短暫的婚姻,目前還沒有結婚的消息後,金放這個雖然沒有結婚,但是已經享受過很多個次的已婚待遇的花花公子們,立即做起了“梁山伯與祝英台”的美夢來了,腦子裏總是浮現出青梅竹馬的影子和古典故事來;終於在一個周末的下午他鼓起了勇氣,給巧燕打了電話,巧燕倒是爽快赴約去了金放約定情未了酒店,在用餐時他們紮實地回味了一下童年,也談起了很多童年的小夥伴,巧燕在酒後問金放,知不知道她為什麼離婚?金放搖頭不答,巧燕對他說是因為他,她才離婚的,說著就從隨身攜帶的包從裏麵取出了兩個本子,交給金放看,金放打開第一個本子一看是95年1月寫的一則日記,日子裏有他的名字,在向後翻才知道這個本子是“周記”,每周寫一篇,有長的也有短的,每一篇裏都有他的名字,另外一本確實今年的本周和最近的日記,裏麵有那天晚上他倆一起參加朋友的晚宴,見麵的情節;每一篇都寫的是對他的愛,充滿激情、熱情、溫情和深深的思念。仔細看墨跡絕對不是最近杜撰的故事。金放看後語言不再那麼多幽默風趣了,默默地看著巧燕,巧燕的膽子隨著酒的力量向金放哭訴著自己婚姻是如何的失敗,還說如過金放不相信自己的對他的愛。就請他去她的家裏要把這十多年的日記全部給他看。一邊說一邊自己倒滿酒喝個不停,金放看著她這個樣子便叫她不要再喝了,這樣會上身子的,而且說,自從離開了鄉下他無從不想起童年的燕子呀,隻是天各一方,沒有機會而已,燕子聽到她這句話,突然由哭轉為笑,並要求金放和他要幹一杯,因為這麼多年,能夠有金放這一句暖透了心窩子的話,她已經很是滿足了。更加沒有想到的是金放也想著她,而且,金放還對她說,現在就想娶她不知道還有沒有這個機會;就這樣燕子就像是吃了蜂蜜一樣,反複地喝起酒啦來,一會兒高興地笑,一會兒高興地哭,就想是把自己永遠陶醉在這個她期待了很多年的時刻,永不流逝。可是,不勝酒力的金放哪裏會這樣陪她陶醉呢,一直勸她不要喝了,也不知道她是真醉了還是假醉了,要求著金放送她回家,但就不離開桌子,金放去攙扶她,她也不走,就這樣兩個人在酒店的飯桌上纏綿到了淩晨1點多了;金放也不知道她的家在哪裏,就幹脆在酒店裏開了一個房間,與服務生一起攙扶著她上樓去休息,進了房間後,燕子的拽著金放不鬆手,服務生很不好意思地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