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慶將賓冰接到家裏後一一作了介紹,賓冰很有禮貌地叫著吉伯伯、吉媽媽,吉慶叫她把自己的老婆叫王姐或者嫂子都可以,這時王姊笑著說:“不行啊,你早上都是叫我阿姨的哦。”弄得一家人都笑了起來。害羞紅著臉的賓冰此時更加的靦腆了起來,倒是顯得特別的清純可愛了。大家落著了解了情況後,知道賓冰的母親早年去世了,父親拉扯著他們姐弟倆生活,實在屬於貧窮的家庭,不由得悲傷起來,問到她的以前的學習情況,賓冰說她的成績在全班前5名,各科都很穩定,老師說考重點大學絕對沒有問題,自己雖然沒有讀書了,但是課本還是在經常空了都在自學。看著這麼一個好苗子,吉媽媽當即表態對她說:“你如果願意,我們就供你讀書,我們一直想要個女兒,你就做我們的幹女兒吧,你看要得嗎?”賓冰想了想說:“我願意回去讀書,但是,我要問我爸爸同不同意我做你們的幹女兒。”“好。不管他同不同意,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兒了。”吉媽媽一口答應了,家裏的其他人也都笑著說好呀好,以後你讀書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事了,賓冰這才說:“一個月前吉慶哥哥來給我說你們願意幫我讀書,我就來了。”說著就把吉慶給他的名片拿了出來給大家看。吉慶的爸爸也覺得這個女孩子十分可愛,從開始到現在在提及家裏困難、母親去世都沒有一滴眼淚,是個堅強的孩子,也就認下了這個幹女兒。
開校後,賓冰離開了打印部,由吉慶的爸爸出麵將她安排進了市重點高中讀書,一年後賓冰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重點大學的本科班,全家人特別的高興,通知書發到農村賓冰的家裏,賓冰的父親接到後感到特別的奇怪,咋個在外打工的女兒會考上大學呢?後來才知道,兒子和女兒讀書的費用全部是吉慶一家人給負擔的,特別感動地將家裏僅有的一隻公雞和三隻母雞給捉住,拿到城裏來答謝吉家。
臨行時吉慶的媽媽給了賓冰父親1000元錢,賓冰父親堅決不要,吉慶媽媽便把他拉倒一邊說:“這個錢你拿到是請你在鄉下多養一點雞。我們兒媳婦要懷孕了,生了後補補身子。”賓冰爸爸拿著前便回鄉下去了。
就在第二年的暑假,個頭又長高了點的賓冰經過大學陽光的輻射,土裏土氣的模樣已經一去不複回了,更加漂亮的她從學校回來照顧身懷六甲的嫂子王姊。一天,王姊問她在大學耍男朋友了沒有,她很害羞地說沒有。就這樣王姊也就再也沒有提及她個人的私事了。暑假裏的一天,吉慶的爸爸、媽媽受邀去了外地參觀學習,家裏就隻有王姊和賓冰在家,下午王姊接到娘家的電話說她的小妹從從上海回來了,要他過去,這樣王姊就回娘家去了,臨走時就給吉慶打了電話,並告訴他今晚他在娘家和妹妹住,吉慶想到她們兩年多沒有聚會,也就同意了,並提出明天中午請她妹妹吃飯,給她接風。王姊高興地回到了娘家去。
晚上,賓冰早早地做好了晚飯,還從酒櫃裏拿出一枝吉慶平時喜愛喝的紅酒放在桌子上,吉慶回到家裏一看,桌子上的菜全是他喜歡的,就奇怪地問道:“冰冰今天怎麼了,搞這麼豐富和隆重。”冰冰不吭聲,隻管倒酒,請他坐下吃飯。吃飯時賓冰對他說道:“吉哥,我可以喝點酒嗎?”吉慶答道:“當然可以呀,你都小二十了,我讀大學以前就開始喝酒了。”賓冰便拿出了杯子,倒起酒默默地喝就起來,喝裏幾杯後,對吉慶說道:“哥,嫂子問我耍男朋友了沒有。”“是呀,現在大學隻要符合法定年齡結婚都可以了,你呢有朋友嗎?”吉慶問道。賓冰不回答隻是傻傻地笑道繼續喝著酒,幾杯下肚,便把自己給喝醉了,躺在了飯桌上,吉慶看到爛醉的妹妹隻好把她從椅子上抱起來向她的房間而去,讓她休息,當她將賓冰放在床上時才發現這個昔日的打工妹原來是這麼的漂亮,胸部已經高高地隆起來了,隨著呼吸有節奏地起伏著,真實地誘人,但是,轉念一想她是自己的妹妹,便轉身向門外而去。突然,後麵一隻手拉住了他,他停留了片刻轉身過去,一股強烈的力量將他拉到了床上,兩顆偶遇的心靈將兩年多積澱的冰雪第一次融化成了這個夏季的汗水。
次日一早,賓冰起了床像往常一樣,煮飯洗衣,並打了一盆清水浸泡了床單上的血跡,吉慶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和麵部表情看後,躲躲閃閃地不知道說啥子好,直到吃過早飯兩人都沒有說一句話,然而,賓冰一大早都是麵帶笑容、有時還哼幾句小調,這樣讓吉慶更加難以琢磨了,直到上班出門前才說了一句:“冰冰今天中午不做飯了我們出去吃,你嫂子的妹妹回來了,我們一起去吧”。賓冰笑著說:“吉哥,你們去吧,明天是星期了,你可以陪嫂子,我就回鄉下去看看父親和弟弟,看他們把雞養得如何了,嫂子生了要吃的。”吉慶聽候不安的心到是安靜很多了,就說那好吧你路上注意安全哦,就出門去了。
開學的前幾天,賓冰帶著父親的問候和土特產又回到了吉慶家裏,然後又回學校去了。直到王姊生產後,賓冰才回來看望嫂子和剛出生的侄女兒,這次回來與上次不同的是她帶著一個很帥氣的小夥子。
@@冬日的暖陽
由於天氣太冷了,光明一大早就起了床鍛煉身體,單身的他一個人在住著一套兩居室的房子顯得家裏空蕩蕩的,起床後的他感到從窗外擠進了無數涼風。他站到陽台一看原來外邊下著雨、吹著寒風,他那火熱的心情一下子就涼了下來。
8:50原來約好了今天去見女朋友的光明。懷著憤憤的心情開著他的私家車在斜風細雨裏穿梭,一路聽著古典音樂一路在猜想,大姐給他介紹的女朋友到底會是怎麼個樣子呢?一路開一路想,看著車窗外的街頭在這個上班的高峰期行人居然非常的稀少,他這個大齡青年不由得更加孤獨了起來,心想,這麼冷的天絕對不可能能夠把對方約出來吧,就這樣他在期盼和失落中駕駛著車子在街上瞎逛。突然,在英雄街的路邊上圍了一堆人,他立即在靠著人群的路邊將車停了下來,扒開人群擠進去一看,原來是一個女孩子騎著自行車摔倒在地上了,正在用力地從地上爬起來,手已經流血了,腿也瘸著站在歪斜的自行車旁,用嘴吸著手上的傷口,光明一見,立即要那女孩不要用嘴吸,並把她的車子給接了過來,提著車子叫圍觀的人讓開,那女孩感到莫名其妙但是由於傷痛隻好把他看到,一時也不知道說啥好,隻好跟在他的後麵,光明把車子提到他的車後,打開尾箱,將自行車掛上,並要那女孩上車,女孩更加糊塗地問他要幹啥?他對女孩說“上車去醫院呀。”女孩握住疼痛的手一瘸一拐地走到車門前猶豫起來了,光明又對他說:“上去嘛,我不是壞人!”女孩在寒風中忍著疼痛猶豫的眼神雖然帶著懷疑的目光還是上了車。
來到醫院後,光明把姑娘送到急診處理室後去給她掛號,問她才知道姑娘叫江山秀,光明疑惑地說了句江山秀?心裏想姐姐今天下午給我約見的女孩子就叫江山秀,咋個這麼巧呢;當小江的傷口處理完了後,光明又要她去拍個片子看看腿有沒有問題,一切辦完後,光明要送小江回家,卻招到小江的拒絕,不過他請求小江把電話告訴她,待回家後就給他電話,好吧他墊付藥費籌齊了給他,光明覺得這個姑娘倒是通情達理,倒不像那種故事中說的,救了人還要被賴的人,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考慮到萬一誣賴他咋辦呢,再說自己也不缺這幾十塊錢,便好言回絕後離開了醫院。
到了下午約定的時間姐姐打來電話說,小江家裏有事改期再見麵,光明隻好作罷,便去了他的畫室,開始創作了,當他提起畫筆時,小江的影子總是在他眼前閃耀,他不能欺騙自己,就是他幫助的呢個女孩絆倒後雖然很狼狽,但模樣確實美麗動人;想著幹脆就平著記憶畫了起來,為了畫好那個寒風中街頭一騎自行車摔倒的女孩,光明紮實地用了好幾天的工夫,幾天過了去了,畫也畫好了,光明在哪裏獨自欣賞,一邊看一邊暗笑自己的幼稚,就在這時姐姐的電話再次打來,要她馬上趕到香格裏那去,光明早已把姐姐給他約見女朋友的事情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再說心裏有了那個街頭邂逅的江山秀,對姐姐的約會安排倒是顯得沒有上次那麼積極了,但是,也不好回絕,就慢條斯理地收拾起畫室來,一切收拾好後就開著車去了香格裏拉。
來到香格裏拉姐姐和小江已經在哪裏了,光明看著小江問道:“你怎麼在這裏呀。”姐姐還以為他們認識便說道:“原來你們認識呀,那就好,你們自己談談吧。”兩人異口同聲說道:“認識、不認識。”姐姐一聽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說道:“你們到底認識不哦。”相對三人都笑了起來,小江邊說:“你問他吧。”光明笑嗬嗬地不著聲地坐了下來,這樣姐姐和他們坐了一會兒就知趣地找個借口走了。
與光明正式認識那刻起,小江就已經把心交給了這個帥氣善良的小夥子了,打那以後她倆基本上天天都在一起,小江不再騎著自行車去上班了,光明每天的工作中也就多了一個接送自己心愛你的人去市紡織廠上班的事項了。
轉眼間,快臨近春節了,一直都還不知道光明到底是從事什麼工作的小江急了,便開玩笑似的問光明每天咋個不上班,還開著車,是不是搶銀行的?光明告訴她明天是星期天帶她去看自己是做什麼的吧。
次日早上,光明起了個早將房間清潔認認真真地打掃了一次,他似乎已經預感到這個房間將要接待她未來的女主人了。到了下午上午的霜花已經融化了,冬日少有的陽光頂在天上,就感覺到是秋天的來臨,光明哼著小調開著車子,帶著小江向郊外奔去,小江一路與他聊天邊想還以為他是郊縣邊的農民,但是想到他的善良、真誠和樸實,也就放下了多慮的心情陪他聽著音樂、聊著天,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車子在一個莊稼地旁邊的房子前停下了,小江一看自言自語地說道原來你真是一個農民呀,這麼多土地怪不得可以開上車哦,一菜農。光明笑道就是不著聲,打開了門請她進去,小江進來一看,裏麵就一個大大的房間,靠裏的牆頭你有一張單人床,其他的麵牆壁上全部是掛滿了的書畫和各種大小的毛筆、排筆,中間是一張很大的桌子,旁邊有幾個大小不一的畫架,其中一個是用毛毯蓋住的,她半信半疑地說:“你是個畫家?”光明笑著點點頭。小江又問道:“早就聽說了我們市有個青年畫家的畫很出名,應該不是你哦?”光明回答道:“你說的那個人是不是叫舞墨?”“恩,好像就是這個名字!”小江答道。接下來,小江便笑著走到那個被遮住的畫架旁對小江說:“我要送給你一個禮物。”小江問道什麼呀。話音未落光明已經將畫架上的毛毯給揭了,小江一看上麵的人物主題是自己一下子給驚呆了,看著自己的狼狽相便笑了起來,說道:“畫得真好,是那個畫的呢。”走進一看畫的側麵落款寫著“舞墨”兩個行草字,從小就喜歡書畫的小江,帶著懷疑的目光看著光明說:“該不會你就是舞墨老師吧。”光明笑道:“老師不敢當,不過他和我長得一樣。”
參觀完了畫室,帶著舞墨的畫,小江提出了要到他的家裏去看看,就是樣,他們又披著冬日的暖陽回到了城裏,就在這個晚上,小江把他的未來交給這個才貌雙全、心地善良的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