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回來了。”我把書包往沙發上一扔,衝著在廚房的媽嚎。

“是我們好嗎。”方澤逸瞥了我一眼。

我媽從廚房裏走了出來,看見方澤逸倍兒開心。“小逸啊,想吃什麼跟幹媽說。”

那家夥在長輩麵前特別乖,尤其是在我媽麵前。他又掛上他那迷死人的微笑,“幹媽做什麼都好吃,能給我弄點紅燒肉麼,都三年沒吃了。”

“行。”我媽樂的合不上嘴。

我見我媽進了廚房,我就走到方澤逸跟前一直看著他,直到他被我看到發毛。

“沈落落,你幹嘛。”

“哎方澤逸,你這臉是什麼做的?”說著我用手捏方澤逸的臉。

“你什麼意思。”他把我的手甩開。

“你說你在學校跟在家怎麼反差就這麼大呢?在學校我也沒見你這麼陽光這麼認真的笑過。”

“無聊。”他起身就走,我就跟著他。我跟著他從冰箱拿了瓶可樂。

“你快說啊。”

“你有完沒完。”我又跟著他去儲物櫃拿了份雜誌。好像真跟他家似的。

“快告訴我。”我一直窮追不舍,他走到哪我就走到哪。

直到他走到衛生間門口。他轉過頭來微笑著說:“沈落落,你要進來嗎?我要上廁所。”

“你…。”我被他徹底打敗了。

“不要。”我無奈的說。接著他笑著把門關上。

接著我媽從廚房出來,端著方澤逸最喜歡的紅燒肉。

“你們倆快來吃飯了!”我媽貌似很高興。

“哦。知道了。”我應了一聲。

我衝方澤逸大喊:“您老能快點嗎?我們還要洗手呢。”

方澤逸沒理我。

我無奈了。然後,我笑了,:“方澤逸,我要把紅燒肉都吃光了。”

我聽到廁所門開了。方澤逸從裏麵跑出來,:“休想。”

這招果然百試百靈。對付金牛男就是要那東西要挾他,很顯然,方澤逸就是金牛男。

然後我對著方澤逸那張驚慌的臉大笑了起來,很誇張的那種笑。

我以為方澤逸會翻個白眼給我或者衝著我大哄,可是他也笑了。我真的搞不懂方澤逸到底在想什麼。他有的時候真的挺不像我所知道的他的。

倒是我給了他個白眼。他突然不笑了,:“沈落落,你不爽嗎。”

“嗯嗯,知我者白癡也。”我一本正經的說。

方澤逸拍拍我的頭,:“還是你自己了解你自己啊。”

“廢話,不然是你啊。”我著急反駁。方澤逸不顧形象的笑了,:“不跟你扯了,幹媽我要吃紅燒肉。”

“你們倆啊,快吃飯。”我媽著急了。

等等,我剛剛說知我者白癡也,然後方澤逸說我最了解我自己,再然後他笑了。我靠,我傻逼了。

“方澤逸,拿命來!”我朝吃飯的方澤逸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