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好的!”許小如開心地眨著眼睛。
“你在這裏看電視,我去洗個澡,一天下來,累死我了,洗個澡就不累了!”許小如把包扔在床上,就進去洗澡了。
“我先過隔壁的房間,你慢慢洗……”小牧說完回自己的房間去了,他著實有些害怕她,因為他不知道她的腦袋裏到底是在想些什麼東西。
“真是的!還怕我吃了你不成?每次當我是老虎一樣!怎麼有這種男人呢?我還真就不信這個邪,哪有貓不吃送上門的魚的?以前你不敢碰我,是因為有古桑這隻攔路虎,現在可不同了……”許小如自言自語道。
浴室裏嘩嘩的流水聲和許小如邊洗邊哼唱的快樂的歌聲混在一起,組成了一支亢奮的交響樂。
小牧在自己的房間裏看著電視,忽然聽到門外有人敲門的聲音。
他一開門,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來人撲了過來,許小如裹著浴袍,將自己貼在了小牧的身上。
“你這是幹什麼?許小如!”小牧沒料到她會來這麼一招,忙推開她。
許小如隨手關上門,“小牧,我愛你!”說著將浴袍一解,便將整個人一絲不掛地呈現在小牧的眼前。
“許小如,你這是幹嘛啊?”小牧實在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我說了,等你進一步和我接觸了,你才能說我們合不合適……現在,我就是讓你來進一步了解我啊!”許小如如蛇一樣纏在他的身上,說著就要吻小牧。
“你胡鬧!”小牧真的生氣了。
“是,我就是胡鬧!我就喜歡和你胡鬧!”許小如撒嬌道。
“我走了!你自己多保重!”小牧推開她,打開門真走了。
許小如木木地站在那裏,哭道:“池小牧!我恨你!我在你麵前連最起碼的自尊都放下了,沒想到你還是這樣對我!”
房間裏的燈很亮,亮得刺眼。許小如感覺一陣眩暈。
一行熱淚從她的狐媚的臉上垂了下來。
她想不到,她如此引誘他,他還能那麼君子。
“這到底是什麼跟什麼嘛?嗚嗚……”許小如蹲在地上哭了,她第一次感覺自己像個小醜一樣。
她是被愛衝昏了頭了。
但是她以前一直都不懂得,愛是雙方麵的,如果隻有一方熱情,那麼,就注定了另一方將變成這場戲碼裏的小醜。
她突然覺得自己以前是多麼的幼稚。
她終於知道,無論她怎麼努力,他都不可能喜歡她。
這似乎,就是他前麵所說的吃菜理論一樣。而她,就是他永遠都不可能喜歡的那種“菜”。
小牧走在大街上,他又開始回憶和桑的往事,他想念她,日子越久,這種想念就越濃,相比起許小如,桑是一朵羞澀的含苞待放的百合花,而許小如是顏色鮮豔的馬蹄蓮,馬蹄蓮再美,也沒有百合花的淡雅、清純……
桑,你還好嗎?為什麼一直躲著我?難道,我們真的一輩子都不能見麵了嗎?
胳膊上的刺青又開始痛了,一天比一天疼痛起來。
看著異地的天空,小牧痛苦極了。
有一種愛是酒,在歲月裏發酵得越久,越顯得芳香……
許小如仿佛受了很大的刺激,第二天就坐飛機回國了,而且從此再也沒有打過一個電話給小牧,她恨他,恨到骨子裏去了!
小牧不能和桑發短信,但是,他每次都會寫信寄往桑以前住的地方,不管她收不收得到,他還是一個月一封這樣寄著,這可以說是一種精神上的寄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