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組出發以前,總後組織了集中培訓。係統學習了軍委首長的有關指示,聽取了有關部門的情況介紹。在北京地區選擇了不同類型的倉庫進行調查試點,初步熟悉了不同類型倉庫的標準製度,使各調查組統一了思想,明確了調查的重點,做到了大體心中有數。調查組到達軍區以後,各軍區、軍兵種參加調查的同誌,也進行了短期集訓,並選擇了有代表性的倉庫進行調查試點。
調查試點和準備工作完成以後,在總後統一部署下,1982年10月,12個倉庫調查組分赴11個大軍區展開了廣泛深入的調查,到1983年5月,曆時6個多月,行程25萬多公裏,完成了全軍後方倉庫的調查任務。
這次調查,由於中間隔一個春節,所以從時間進程上劃分了兩個階段。第一階段從1982年10月到1983年春節。12個調查組經曆3個多月,對11個戰區內全軍2/3的倉庫的建設、管理、使用等方麵的問題,進行了詳細的調查。
1983年春節前,各調查組編輯了第一階段的倉庫調查錄像,返回北京向總後黨委作了階段性的彙報。洪部長對這次調查彙報非常重視,要求總後領導、總後各二級部領導和總後機關各業務部門的領導必須到場聽取彙報。第一階段的調查,反映出全軍倉庫存在儲存條件、安全條件、吞吐能力和人員生活條件等方麵的諸多問題。由於儲存條件不合格,導致倉庫貯存物資發黴、腐爛、鏽蝕、變質、失效,嚴重地影響了戰備物資的儲存質量。由於安全條件存在諸多問題,許多倉庫禁區不禁,安全措施不到位、不落實,導致一些倉庫釀成了重大的責任事故,嚴重地影響了倉庫的安全。由於交通運輸條件不好,嚴重影響倉庫的吞吐能力,影響戰備物資快速收發,倉庫物資儲運周期長,無法及時滿足部隊需要。由於人員的工作生活條件差,引起了倉庫人員不安心本職工作,特別是倉庫的專業技術骨幹難以保留。
聽完第一階段的調查彙報以後,洪部長對彙報中反映出嚴重影響物資儲存、倉庫安全、吞吐能力、人員工作生活等問題印象深刻,非常重視。他對第一階段的調查工作給予充分肯定和高度評價,並對各調查組下一步的工作提出了具體要求,要大家善始善終,按計劃一個不漏地完成這次全軍倉庫大調查的任務。
春節過後,各調查組開始第二階段的調查工作。總後對力量不足的調查組進行了適當的調整和加強。這個階段一是完成第一階段剩下的1/3倉庫的調查任務;二是對於漏查的倉庫進行“補課”;三是對存在問題比較突出的倉庫進行複查。同時各調查組爭取時間盡可能多地了解一些軍以下部隊倉庫和民兵倉庫的情況。
對全軍倉庫進行這樣大規模、全麵係統的調查,建國以來這還是第一次。洪學智部長非常重視。為切實掌握第一手材料,對倉庫工作存在的主要問題有更深層、更直觀、更全麵係統的了解,他親自對昆明戰區、廣州戰區、武漢戰區倉庫進行了重點抽查。我全程陪同洪部長走遍了這些倉庫單位。
洪部長和調查組的其他同誌一樣,跋山涉水,風餐露宿。每到一個單位,都是與倉庫幹部戰士同吃一鍋飯,同樣睡木板床。有的單位看到洪部長上了年紀,職級高,又是老紅軍,就想在飯食上改善一下,為他多加盤菜,但當即受到了他的批評。在湖南一個倉庫,一次吃飯時,也是“四菜一湯”,有個菜是土豆燉雞塊,司務長讓炊事員用一個大碗盛了端上來,洪老部長批評說:“你們還有再大的碗不?我來倉庫就是倉庫的一員,和大家一樣,你們可別拿我當外人”。當時就讓炊事員把大碗換了。每當調查工作結束離開單位上車時,洪老部長都要問隨從人員:“糧票留下了沒有?夥食費交了沒有?結清了賬咱們再走。”他這種率先垂範,嚴格自律,不搞特殊的作風,給大家做出了榜樣。
每到一個倉庫,洪部長親自對倉庫的建設布局、儲存條件、安全狀況、日常行政管理、人員工作生活條件、交通通信狀況、物資儲存狀況、機械化自動化技術水平、人員培訓等,按照統一調查的要求進行全方位的詳細調查。對調查中發現的問題,及時組織隨行人員進行了認真的歸納彙總,並會同軍區領導和倉庫各級主管仔細分析,查找出問題存在的原因,研究製定整改步驟措施,有的還提出了限期整改的要求。
為了把情況摸得更細、更全麵些,洪部長讓我從開始就帶領一個調查組赴廣州戰區,對轄區所有三軍倉庫進行了全麵深入地調查。
1983年4月底,全軍倉庫大調查工作結束。五六月份,總後對調查情況進行了彙總,梳理出了後方倉庫建設和管理中存在的許多問題,有些問題是很嚴重的,觸目驚心,發人深省。歸納起來,主要有以下幾個方麵。
一是倉庫的布局缺乏統一規劃、全麵考慮。布局問題上,戰略縱深地區的倉庫比較薄弱,戰役倉庫不配套。不少倉庫選點不當,布局零亂。由於倉庫布局缺乏統一規劃,許多軍區、軍兵種在倉庫建設當中各自為戰,存在著同一地區同類倉庫重複建設的問題,造成資源浪費。
二是倉庫儲存條件差。由於建設缺乏總體設計,通盤考慮,致使設計、施工、使用部門發生脫節,許多倉庫建成了,但儲存條件不合格。
三是儲存物資管理不善。主要表現在倉庫領導和工作人員責任心不強,倉庫管理製度不落實,導致儲存物資發黴、生鏽、變質、失效的嚴重情況。
四是安全隱患多,各種事故和犯罪案件屢有發生。一些倉庫沒有劃定禁區,有的雖然劃定了禁區,但是由於種種原因禁區圍牆的鐵絲網屢遭破壞,實際上是禁區不禁,軍民混雜,地方群眾隨便在庫區放牧、砍柴、采石、生活,嚴重影響了倉庫的安全。
五是倉庫附屬工程不配套。由於缺少必要的業務生活用房和水電設施,給倉庫管理和人員生活帶來了很大困難。一些地區的倉庫幹部家屬工作、子女入學等問題長期得不到解決,影響了倉庫幹部的工作積極性。
以上這些問題,嚴重影響物資儲存、嚴重影響倉庫安全、嚴重影響倉庫的吞吐能力、嚴重影響倉庫工作人員工作生活。這些問題製約著倉庫的建設和發展,研究解決這些問題迫在眉睫。
這次全軍倉庫大調查結束後,洪部長、王政委要我和機關的有關同誌去分別走訪總參、總政有關部門,以取得總參、總政對後勤工作,特別是對倉庫工作的理解和支持。我們就戰備物資儲備和倉庫建設布局等問題,向總參作戰部作了彙報商談;就後勤裝備列裝列編的問題,向總參裝備部作了彙報商談;就全軍倉庫編製體製問題,向總參軍務部作了彙報商談;就全軍倉庫通信建設問題,向總參通信部作了彙報商談;就倉庫幹部保留、倉庫安全和軍民關係等問題,向總政有關部門作了彙報商談。商談中,反映了全軍倉庫存在的問題,同時也提出了建設性意見和建議。通過走訪商談,使總參、總政各有關部門增強了對後勤工作和倉庫工作的理解和支持。
1983年7月12日,軍委召開了常務會聽取總後的彙報,專題研究全軍倉庫建設問題。軍委首長首先觀看了全軍倉庫調查綜合錄像,接著,我受洪部長、王政委的委托向軍委首長作了全麵彙報。我在彙報當中,根據中央的改革創新精神,結合全軍倉庫工作大調查的基本情況和發現的問題,有針對性地提出了全軍倉庫工作存在的8個方麵的主要問題,並提出了相應的建議。
軍委首長看了倉庫調查的錄像,聽了我的彙報以後,於7月12日下午對一些重大問題進行了審議。原則上同意總後關於倉庫調查情況的報告中總結的倉庫工作的基本經驗和對幾個主要問題的建議,同意於1983年下半年召開一次全軍倉庫工作會議。軍委楊副主席、餘秋裏主任、楊得誌總長,還在這次軍委常務會上對進一步做好全軍倉庫工作作了重要指示。
他們指出,總後黨委在黨中央、中央軍委領導下,幾年來做了許多工作,取得了很大成績,倡導調查研究是黨風根本好轉的重要內容,總部是貫徹實施軍委領導意圖的,必須深入實際調查研究,給軍委決策提供可靠的依據。繼邊海防後勤戰備調查之後,這次總後組織各大單位,用了半年多的時間,全麵係統地調查了全軍倉庫的情況,這是又一次規模比較大的調查研究,是改進領導作風的可喜成果,總後又帶了一個好頭。通過調查,使軍委了解了全軍倉庫的布局和管理情況,這對加強後勤建設,保證未來反侵略戰爭的勝利具有重大的意義。
軍委首長同時要求,請總參、總後共同研究提出軍隊與國家儲備分工的具體意見,軍隊物資儲備,總參總後要共同研究戰備物資儲備標準,作為物資儲備依據,並按照三軍儲備的劃分進行落實。關鍵性的物資,如武器彈藥和TNT炸藥等要增加儲備。
要進行倉庫工作的整頓,進一步加強管理,提高機械化程度和科學管庫的水平,落實規章製度,確保倉庫安全,選拔德才兼備的幹部在倉庫工作,保持倉庫幹部相對穩定,落實小平同誌關於倉庫要搞“輩子兵”的指示。
要按作戰方向調整倉庫布局使之與作戰設想相適應。對不適應作戰要求的倉庫該關的關,該報廢的報廢。作戰確實需要的,該建的建,特別是幾個主要方向的倉庫要盡快補缺配套。鑒於戰略倉庫由各軍區管理的問題較多,可以考慮收回統管,由軍委總部直接領導管理。
根據軍委首長的指示,為總結我軍倉庫管理使用方麵的經驗教訓,改進倉庫工作,提高倉庫保障能力,經過中央軍委批準,1983年10月由總後牽頭組織召開了全軍倉庫工作會議。
為了開好這次會議,總後進行了精心的前期準備。在精心準備的基礎上,於1983年10月2日全軍倉庫工作會議如期在北京召開。會議由王平政委主持,洪學智部長作了題為《加強我軍倉庫建設,提高物資管理水平,開創倉庫工作新局麵》主題報告。
洪部長在報告中充分肯定了倉庫工作的重要性,及在現代戰爭中的地位作用。他說,現代戰爭是立體戰爭,突發性強,戰爭規模性大,物資消耗多,人員傷亡大,前方後方差別小,這對倉庫工作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要保證戰爭的勝利,就必須有強大的後方供應;要保證供應,就必須有充分的物資。倉庫是物資儲備供應的基地,是後勤的重要組成部分。做好倉庫工作,提高倉庫的科學管理水平,切實把各種物資保管好,對保證我軍建設和未來反侵略戰爭的勝利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他指出,倉庫工作是一門專門的科學,需要有相適應的管理人才,具有高度的事業心和責任感,懂得科學技術知識,精通業務,熟悉各種物資的結構、性能、用途和保管維修使用的要求;需要有科學的管理,嚴格的製度,能夠確保倉庫安全,嚴密地組織物資的收發、儲運、保管等各項工作;需要有相應的保管條件,能夠嚴格控製庫房的溫濕度,確保物資的保管質量;需要有現代化的管理手段,逐步實現工作的機械化和管理的自動化,做到效率很高,準確無誤,萬無一失。
洪部長要求,一定要把倉庫建設與整個軍隊建設聯係起來,從戰略的高度看待倉庫工作的重要性。倉庫工作責任重大,任務艱巨,崗位光榮。洪部長勉勵廣大倉庫工作人員,要樹立高度的事業心和責任感,安心和熱愛倉庫工作,建好倉庫,管好物資,為保障我軍建設和未來反侵略戰爭的勝利做出應有的貢獻。洪部長在報告中實事求是地介紹了倉庫工作的基本情況,精辟地分析了存在的主要問題,明確提出了開創倉庫工作新局麵的任務和要求。他明確提出,今後倉庫工作總的指導思想和奮鬥目標是,以管好物資為中心,全麵加強倉庫建設,提高科學管理水平,把倉庫建設成在任何困難條件下都能守責地管得好、發得出、效率高、準確無誤、安全可靠的物資儲備供應基地,以適應現代化、正規化革命軍隊建設和現代戰爭的要求。
洪部長同時明確提出,全軍倉庫工作大調查以後,3~5年內各級倉庫的主要任務是抓好調整、改革、整頓、提高。就是調整戰備物資儲備和倉庫建設布局,改革倉庫的管理體製和不合理的規章製度,整頓問題比較多的倉庫,提高科學管庫的水平和使用效益,努力開創倉庫工作的新局麵,使倉庫工作不斷有所發展,有所前進,有所提高,使先進倉庫的比例有大幅度的增加。
為了達到以上的長遠和近期奮鬥目標,洪部長提出了需要加強領導、全麵規劃、上下結合、共同努力、紮紮實實地研究解決好以下帶有全局性、關鍵性的問題,並對如何開創倉庫工作新局麵進行了動員部署。
一是建立一支又紅又專的倉庫工作幹部隊伍。洪部長指出,倉庫工作的地位重要,業務複雜,技術性強,需要有堅強的領導班子和有專業技術知識、軍政素質的骨幹隊伍才能管好。要開創倉庫工作新局麵,關鍵在於符合四化要求的、堅強的領導班子和又紅又專、比較穩定的骨幹隊伍。要落實軍委鄧主席多次提出的倉庫人員要專業化,搞成輩子兵的指示。他要求各單位一定要保持倉庫骨幹隊伍的相對穩定,減少流動性,倉庫領導幹部隻要有知識、有經驗、有事業心、有幹勁、身體好,即使年齡大一點也可以。調整倉庫的領導班子要注意新老結合,梯次配置,實行軍銜以後可考慮延長倉庫領導幹部的服役年限,提高編製軍銜,有的可適當高配。倉庫的技術業務幹部也不要隨便調動,要按其學曆和實際工作能力水平評定技術職稱和技術級別,使他們安心在倉庫工作。倉庫保管員可適當擴大誌願兵的編配比例,實行軍銜製後,保管員可使用一部分技術軍士,評定技術級別,享受幹部待遇。倉庫領導和業務技術幹部的任免、調動、轉業,都要征求和尊重主管業務部門的意見,不能輕易處理。洪部長還要求以上這些原則,要從製度上加以落實。洪部長強調,為了加強倉庫管理,提高科學管理水平,要對倉庫幹部和各類人員進行嚴格訓練,使之掌握必備的業務技術知識和管理知識。要按照軍委楊副主席的指示精神,後勤學院要設置倉庫管理專業,培訓倉庫領導幹部。總後和各大單位有關院校要采取定向招生和函授教育等方式培訓倉庫和有關專業技術幹部。每年從軍隊和地方院校畢業生當中給倉庫補充一些畢業學員,還可以從地方對口的院校代為培訓。對倉庫保管員和各類專業兵,各大單位可選擇條件較好的倉庫設立教學點,組織輪訓,也可以由各大單位有關的專業技術訓練大隊或分部教導隊負責訓練,所需經費物資要給予相應的保證。與此同時還要抓好倉庫全體人員在職訓練和業務學習,提倡自學成才,考試合格者要承認其學曆。洪部長提出,經過5年左右的努力,爭取使後方倉庫的幹部普遍達到中專水平,有1/5達到大專水平,保管員和技術兵有半數以上達到中專和技術能手的水平。
二是搞好倉庫建設,整修和調整使用。洪部長明確指出,倉庫的中心任務是管好物資。為了把物資保管好,首先要建設符合物資保管條件的倉庫。總結過去建庫的經驗教訓,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必須建為用的指導思想,堅持按基本建設程序辦事,無論是定點、設計、施工,都要周密考慮如何適應管好物資的要求,有利於平戰時物資的收發供應。在布局和選點上一定要對水文地質、工程地址和交通安全等情況,進行詳細的勘察和調查,使之既符合作戰要求,又具備工程建設的必備條件,力戒盲目性和隨意性。在設計施工上,一定要堅持“百年大計、質量第一”的方針,精心設計,精心施工,積極采用先進技術和材料,既考慮節約經費,又考慮庫房質量和附屬設施配套,要建就要建好,真正形成物資儲備供應能力,防止建成後不能使用再改造添建,造成重複浪費。倉庫的設計施工,要征求倉庫主管業務部門的意見,最好是建庫領導班子就是日後管庫的領導班子,實行建管結合,以加強責任心,調動積極性,保證倉庫建設質量。
洪部長強調,由於經費比較緊張,在倉庫建設整修當中,除了對戰略戰役儲備倉庫作些必要的補充配套以外,主要是搞好在用倉庫的整修,解決好過去積累的問題。根據調查統計,十年動亂期間修建的全軍倉庫占全軍所有倉庫的將近一半,其中相當一部分質量很差,防潮、防凍、防熱等問題沒有解決,嚴重影響物資儲存。為此,軍委批準我們撥專款,重點解決、整修,解決嚴重影響物資儲存的問題。同時,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解決影響倉庫安全,嚴重影響交通運輸和倉庫吞吐能力,嚴重影響倉庫人員工作生活等方麵的最急需、最緊迫的問題。倉庫整修工作,技術性強,任務繁重,必須加強組織領導、技術指導和計劃設計,還有施工管理。總部到倉庫,各級都要指明一名領導負責,並由責任心強、有組織能力、懂業務技術的同誌組成專門的班子,具體組織實施。整修項目要實行“四定”,就是“定工程數量、定技術措施、定經費材料指標、定完成時間”。整修方案確定以後不得隨意改變,違反規定的,開支不與報銷;造成重大質量事故的和損失浪費的,要追究責任。每個項目完工以後要檢查驗收,不合格的要堅決返工。一定要建立嚴格的責任製,保證專款專用專人負責,保證質量,按期完成。要求各大單位每半年上報一次工程進展情況。全部建設項目,力爭1986年完成。屆時將組織逐級檢查驗收。為了改善庫存物資保管條件,還要對現有倉庫進行合理調整使用,打破部門行業的界限,合理調整倉庫的一切,使露天存放的重要物資和貴重物資盡快入庫,把重要的作戰物資放在條件較好的庫房。對那些位置適當、交通方便、基礎條件比較好的倉庫,該整修的整修,該配套的配套。對那些位置不當、交通不便、基礎條件很差、修不勝修、使用價值不大的倉庫,該舍棄的舍棄,該封閉的封閉。騰出人力、物力、財力,把重要倉庫建設好,把重點倉庫建設好,把戰略物資保管好。與此同時,對問題比較多的倉庫要分期分批地進行整頓,限期抓出成效。按照軍委的指示,爭取在3~5年內把全軍倉庫調整好,整頓好,充分發揮其效益。對庫存文革期間的產品,特別是武器彈藥,質量問題比較多,如不認真檢查處理,打起仗來就要誤大事。為消除隱患,必須徹底全麵地進行檢查,該保養的保養,該返修的返修,該報廢的報廢。另外,在全軍後方倉庫中已查清的積壓報廢物資數量相當大,這些物資不僅占壓著資金,而且占用著庫房,需要認真的處理。各大單位要進一步清查積壓報廢物資,相對集中到一般的倉庫,加以分類。能利用的加以利用,實在不能利用的,盡快加以處理。今後庫存物資要周密計劃,用舊儲新,搞好輪換,防止造成新的積壓浪費。
三是提高倉庫的科學管理水平。洪部長說,倉庫擔負著繁重的物資收發、保管任務,如何做到高效能、高質量,其中大有學問,需要加強現代化建設,提高科技管理水平。
洪部長提出,要改進倉庫管理體製,完善規章製度。他指出,現在倉庫的編製、管理體製不盡合理,要進一步研究改進,後勤分部應以主要精力管好倉庫物資。規章製度既是管庫經驗的總結,又是實施倉庫管理的依據。要提高倉庫的科學管理水平,防止差錯漏洞和事故,必須建立健全和嚴格執行各類規章製度,包括物資出入庫、人員進出庫區、領導查庫和各種崗位責任製,使每項工作製度化、規範化,人人照章辦事,人人有事管,做到職責分明,賞罰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