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誰策劃的啊?他已經決定拒付這家婚慶公司的一切費用了,甚至還要向他們索賠他的精神損失費!路晧咬牙切齒的用眼神淩遲了邢以漠幾百次,反觀邢以漠卻笑得更加如沐春風了,好象他才是這個婚禮真正的男主角!他甚至不動聲色的跟梁溫溪耳語了一句什麼話,隻見梁溫溪朝路晧的方向瞟了一眼後,竟然不顧新娘形象‘撲哧’一聲笑出了聲,邢以漠安撫性的拍了拍了梁溫溪的手。
路晧的眼睛都快要充血了,他很想搶上幾步把邢以漠給擠下去,這兩個人站在一起總是該死的登對!
邢以漠和梁溫溪一走近,路晧便伸手將梁溫溪拉至自己的身邊,引來周圍一片抽氣聲,知道的是結婚,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搶婚!對待邢以漠也完全沒有半點對兄長的尊重,邢以漠倒也不介意,不過對著梁溫溪輕聲說了句差點讓路晧暴走的話。
“小美,我暫時把你交給這個人,如果你以後受到任何委屈或者厭煩了這個男人,隨時都可以回來找我,我始終都在你身後。”邢以漠說完就優雅的退了場。
“以漠。”梁溫溪感動的盯著邢以漠的背影喃喃道。
“女人,專心點,搞清楚這是你和誰的婚禮!”路晧不滿的拉回梁溫溪的視線。
“切!瞧你那張棺材臉,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很不情願結這個婚呢!”梁溫溪翻了個白眼。
“就你美死了,對著別的男人笑得花枝亂顫!”路晧不甘心的撇了撇嘴。
“啊,我好象看到洪徹了!我看我是不是應該過去打個招呼?”梁溫溪作勢抽身,路晧一把就摟住了她的腰身,看她還能動得了半分。
“你敢!小心我打斷你的腿!”路晧低喝了一聲,“為什麼要請他?”
“好讓他早點死心啊,省得下次再讓人打翻醋壇子,一會爬錯床,一會兒要離婚的,還要讓我吐一地!”梁溫溪挪揄道。
“你記得最好!下次可沒有這麼便宜,哼!”路晧再次暗紅了臉,卻隻能一個人生悶氣。
“路晧,你臉紅的樣子其實也挺可愛的。”路晧轉頭看向梁溫溪,隻見她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仿佛剛才那句話根本不是出自她口。路晧不由勾起了嘴角,暗自腹誹了一句:假正經!
“溫溫,你把在你名下的‘天使畫廊’還給邢以漠好不好?我把我的珠寶公司轉到你名下!”路晧上前摟住坐在床上專心看電視的梁溫溪。
“為什麼?”梁溫溪漫不經心的問道。
“什麼為什麼?我是你老公,我把我的財產轉到你的名下是天經地義的,邢以漠他算什麼啊?他自己都有老婆孩子,轉到誰的名下都可以的,憑什麼他要把他的公司轉到你的名下?他這大哥做得也太過了吧!”路晧滿嘴酸味,醋意十足。
“路晧,你不是早就知道這件事了嗎?又不是昨天才轉的,你翻出來說事是什麼意思?”梁溫溪輕蹙眉頭看著路晧,不明白他想怎麼樣?不過,確實是該把邢以漠的公司轉回去了。
“我不喜歡你跟他糾纏不清的關係!那個畫廊在你名下,免不了又生出見麵的機會來。”
“那我要不要把他送我的那些珠寶項鏈也一起還給他啊?”梁溫溪挑眉看著路晧。
“雖然那些東西可以幫我們小澤騙很多女生回來,可是最好還是還給邢以漠,我看著不舒服。”路晧倒是實話實說,梁溫溪卻沉默了下來。
自從知道了這些東西的價值和意義之後她也就明白了邢以漠的心意。還,她是絕不會還的,不是為了給小澤增加騙女生的資本,而是不想辜負了邢以漠當時的情意!她手上每一件邢以漠送她的東西都代表著他當時的悔恨和沉痛。有些東西雖然不能擁有,可是有些東西卻是可以懷念的。
“我會找時間和以漠談一下有關‘天使畫廊’的事情。不過,你要把珠寶公司轉到我名下又有什麼意義?你這醋也吃得太過了吧!”又不打算離婚,在誰的名下不都一樣!
“是啊,我是在吃醋,隻要有關邢以漠的過去、現在和未來我都會吃醋!你最好離他遠點。”路晧索性大方的承認,表明立場。
“嘿嘿嘿,可是怎麼辦?你這醋可能要吃一輩子了,他可是你的大舅子呢!也是我二十年來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即使在將來,也是除了小澤和你之外最重要的男人呢!”梁溫溪被路晧的孩子氣逗笑了。
“哼!那你說說看他跟我誰比較重要?”路晧向梁溫溪靠了過來,桃花眼中閃著危險的光芒。
“嗬,以前是他比較重要點,至於以後麼,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梁溫溪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我的表現還不好嗎?那我馬上再表現一次,包準夫人滿意!”路晧說著,一記惡狗撲屎直接將梁溫溪撲倒在床上,這是他們的蜜月,可不能浪費太多的時間,他還想從她口中挖出那句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