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內側緊緊的被扣在一個硬邦邦的胸膛裏,我不禁舉手抗議:有沒有公德心呀?有這樣對待新生兒的嗎?我要告你虐待兒童!!!(自言自語自懂中,無人理)&&&&嗚...小孩好可憐!--霧痕說&&&&隨著耳邊呼呼的風聲,哇,感覺好快呦,真沒想到這大鵬王朝也有飛機,可是剛剛有看到這裏的人呀,穿著很像我國古代的宋朝呀。到底在搞什麼東東????
突然一道亮光射入我的雙眼(之前一直被裹在鬥篷裏),映入眼瞼的是藍色的天空,白白的雲朵,綠綠的草地,禿禿的山頭,???嗯?禿禿的山頭?那是什麼?在青山綠水,鳥語花香,青天白日之下,這這...這老頭兒要搞謀殺呀?咋把我抱到一個斷崖頂來了?:老頭!哦不老爺爺!哦不老帥哥!&&&&&&嘔.....嘔.....嘔像!這也叫得出來?&&&&&&&&老帥哥!小女子與你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咋這麼狠心呢?不理會我眼神的抗議(我想說話,但說不出來)老者溫柔一笑,那眼神,柔的仿佛要見到初戀的情人般,眼都不眨,舉步邁向那無底的深淵......
我嚇得緊閉雙眼,但沒有預期的下墜,身子隨著這個溫暖的懷抱緩緩的向前移動,疑?什麼情況?在第一秒內睜開雙眼,一片翠油油的竹林映入眼底,回頭再看斷崖,哪裏還有斷崖的影子呦!難道是我眼花嗎?不是吧!上一世是近視眼,又不是老花眼!再說了,沒有剛生下來就眼睛有問題吧!嗚......苦命啊!不對,絕對不是我眼睛的問題,高速運轉我聰明的大腦,哈哈......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障眼法”嗎?厲害呀!!!!!
老者抱著我“飄”入竹林,說飄一點也不誇張,我以我的頭發尖打賭,老頭的腳絕對沒有沾地!什麼?問我為什麼不拿別處打賭?嘿嘿,這還用說嘛,割頭發尖不痛啦!
微愣間,我們落在一個竹屋前,嗨!看人家那房子,四周牆壁都是長在地裏的竹子交叉成編織狀,上麵蓋了一片“竹筏”做為屋頂,藝術啊!!!這要是現代,可以申報吉尼斯大全了,可是怎麼好像怪怪的?哦!這房子咋沒有門呀?我又動用我的聰明的腦袋,可是她罷工了,正自煩惱,之見老者跨步走到一麵竹牆前,用洪亮的聲音喊道“英兒,最最愛你的融融回來了!”哇!我的耳朵?而且好好好肉麻噢!!&&&&&&&&&&&喂,霧痕你在幹嘛?嗬嗬。在掃雞皮疙瘩!&&&&&&&
話音剛落,就見麵前的參差交叉的竹子,有生命般的突然立正,向我看齊!我愣!身動,頭不動,微側頭,餘光緊掃那“聽話&39;的竹子,在我們進入屋後,又整齊有序的在我眼前恢複成交叉狀。
神奇啊!我後來懷疑我的杏眼就是那時候給瞪出來的......開眼啦!
“哇,好漂亮的娃娃!”哇!好美的聲音!如天籟之音,足可繞梁三日不絕。向聲音望去,哇哇哇...這位大娘您芳齡有60?不有50了沒?自此之後我知道了,親耳聽到的未必是事實,親眼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這麼點小孩,明白這個大道理,我容易嗎我?
大娘把我接過去,自己攬在懷裏,一股若有似無的清香鑽入我的粉鼻,好好聞啊!這香味讓我想起了現代的一個味道-----薑花的味道,清新、舒雅、淡淡的,可又讓人無法忽視。她一邊逗弄我的粉臉,一邊向老者問道:“那裏來的小孩子?不是你在外麵偷生的吧?”“不是不是!!她是我在山下撿到的,你看咱倆身在竹苑裏,一直沒有小孩,我看她生的好,就抱回來了,咱倆也好有個伴兒!”不知這個女人是單純還是單蠢,居然就相信了老東西的片麵之詞。後來我大一點時以此事威脅老頭,他才告訴我真相:父母的命格中並沒有我,老頭觀天象知道我的到來,為我批過八字,答案是一片空白,老頭好奇動用六十年的功德,才勉強得到一行字“無中生有,有卻又無”老頭迷惑,老頑童的性格蠢蠢欲動,這麼好玩的事,咋的,也要讓它發生在自己的身邊。於是就有了,我剛剛出生時,乞丐鬧事的片斷。沒錯!乞丐是他找來的!嘿嘿,原來他是預謀已久啊!嗬嗬。可是老頭後來最後悔的事就是把我“拾”回來。哈哈這事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