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夫子這樣別具一格的夫子也是世間少有!”秦長安咬牙切齒地說道。
“秦姑娘客氣,怎及姑娘心思靈巧”靳少言心情頗愉悅地道。
“嗬嗬…”靈巧你大爺,秦長安忍不住罵娘。
“在下這小店平日生意尚可,秦姑娘巧思甚合吾意,不知姑娘是否有意願與在下合作呢?”靳少言看著秦長安一副隨時準備揍自己一頓的表情很是愉悅地道。
秦長安瞠目,我的東西和你意就要與你合作,有木有搞錯,還自己願不願意合作?
秦長安反射性的想要否認,但是話到嘴邊變成了
“當然願意”
旁邊羅掌櫃詫異抬頭,他怎麼會覺得這麼可愛的小姑娘說話有一種咬牙切齒的味道,這一定是錯覺。
看著某人眼中的了然還對她露出了一個十分和藹可親的笑容。
那一刻,秦長安腦中的玄終於斷掉,露出一個十分燦爛的笑容卻是滿眼冰寒,很好,威脅她。
靳少言,你給我等著。
最終長安的竹品以一百兩的高價被放在了靳少言的書房,還連帶著簽了“賣身契”,滿臉扭曲地看著少年拿著手中墨色的竹哨不停擺弄,秦長安強忍著要抓花他臉的衝動道
“靳公子,這隻竹哨不賣”
“嗯,我沒給錢”靳少言很是大方地承認道“謝謝長安的贈哨美意,在下甚是喜愛”
“……”他媽的我什麼時候說送你了,這個自說自話的蛇精病究竟哪個洞裏出來的。
“秦姑娘稍等”靳少言拿著手中的竹哨把玩兒了一陣兒,突然扭頭進了櫃台裏拿著一個盒子走了出來。
秦長安看著少年很是自然地從自己手中拿起剩餘的三隻竹哨,然後從盒子中拿出一隻鐵釘,很是輕鬆地在四隻竹哨上各打上一對小小的洞,再從盒子裏找出兩對桃粉、寶藍的如意結掛墜輕鬆綁好,然後把她的三隻還給她。
“謝禮”
“……”秦長安看看手中的竹哨,再看看靳少言,她和一個未成年較真,不是少年的錯,是她腦殘。
抓起旁邊的竹筐扭頭就走,雖然今天帶著小竹哨來的確是想找個墜子,但是被人坑走一隻,還是威脅了自己一把的人,怎麼想都窩火。
旁邊站著的羅掌櫃看著自家公子手中拿著那隻寶藍墜子的墨色竹哨一臉笑意地把玩兒,心中默想“好不要臉”
靳少言看著手中小巧的竹哨,再想到被自己氣跑的姑娘,心情十分愉悅地走了出去。
羅掌櫃看著腳步輕快走出去的公子,再想想那明顯是一對兒的竹哨,公子這是私相授受?這是開竅了,但是這眼神兒…要不要告訴老爺子呢?要呢?還是要呢?
秦長安出來之後沿著熱鬧的街道很快找到了今天的另一個目的地
--鐵匠鋪子。
“客官,看看想要什麼?”老板看著走進來的是一個小姑娘,就隨意地問道。
“老板,我想打幾把特殊的刀,給你圖樣兒,能打嗎”
“我鐵匠老吳都打不了的東西,那青水縣絕對不會有人能打”吳鐵匠聽言道。
“好,吳師傅您看一下這個我什麼時候可以來取”秦長安從懷中拿出兩張圖樣兒遞給了吳師傅。
一張上是四把大小和寬窄不同的刻刀,另外一張是一把小巧的匕首。
“半個月後,一共十五兩銀子”吳鐵匠看了圖紙說道。
“好”
秦長安給了錢拿著一張憑據離開,馬上要入秋了,姐弟三人的衣服都還沒有著落,家中的米麵也已經不多,她準備做的小生意就是還需要一些調料盒食材,心中盤算著不僅加快了腳步。
“靳啞巴,你在看什麼?”鐵匠鋪子的另一邊站著三個十分俊秀的男子,一身淡藍色衣衫的柳君非順著靳少言的目光不停地張望著,除了形色匆匆的路人,有什麼好看的。
旁邊一身黑衣的男子微皺眉頭看著那個背著竹筐疾步離去的少女,再看看旁邊的靳少言一臉若有所思。
靳少言沒有理會身邊人的反應,舉步走進了鐵匠鋪子。
“靳夫子,雲公子,小公子稍等”吳鐵匠看到進來的三人知曉他們的來意,收起手中的圖紙轉身進了裏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