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說完見靳少言仍然一副不動如山的樣子,但是莫名的長安就是看懂了他眼中的疑惑,微微皺眉道“學習做針線,小舞和小洛的小衣服好學,本來打算給姑姑,三爺爺、三奶奶、表哥都做一身的,沒有成功,這個本來是準備給表哥做的,做完後發現尺寸差太多,就放棄來,最後在鎮上買的成衣,不過你穿似乎會不太大”長安赫然地解釋道,這個女紅實在不是她的擅長。
靳少言聽完就拿著衣服轉身進了洗澡間,長安看著這個變臉如翻書的男人,翻了一個白眼兒,嘀咕道“果然男人每月也有那麼幾天”說完還很是肯定了點了點頭。
靳少言本就是內力深厚,聽到長安的低喃,腳步微頓,瞬間黑了臉,好一會兒才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
長安在盤子上倒了一壺熱水又拿了幾個竹杯子就到院子中的小桌子前坐下,秦舞和秦洛很是乖巧地做在那裏。
“大姐……”秦舞和秦洛淡淡地叫道。
大大的月亮把院子照的明晃晃的,長安卻是看出了兩小隻眼中的思念和傷心,無奈道“明日我們去看看爹娘”
“嗯”
“喝點水”長安遞給二人一人一杯溫水道。
兩小隻情緒低落地結果水杯道謝後就一言不發地看著天上的月亮。
長安見此並未出言打擾,有時候陪伴就是最好的安慰。
長安幾人並沒有在院子中呆很久,幾人都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靳少言出來的時候,院子裏就隻有長安一人在了。
長安知道自己這幾日的思緒有些多,明明一樣的月亮,卻隔著兩個世界,她從不知道自己還有如此感性的時候。
“在想什麼?”突然,身後響起靳少言的聲音。
長安扭頭就看到一個眉目如畫的男子,剛剛從浴房出來,頭發並沒有完全幹,披散開灑在肩膀上,此時的靳少言少了白日的嚴謹,多了一絲不羈。
“坐”長安指了指旁邊的椅子,並且倒了一杯白水遞了過去。
靳少言並沒有在意長安未回答他的問題,依然坐下,拿起水並沒有喝,在手中把玩兒著。
“一個多月前你們來村子就是為了學堂的事情?”長安淡淡地問道。
“嗯!”靳少言一貫的簡單回答。
長安來這個世界已經快要兩個月了,一直都在為生計奔波,當初因為需要在書局中翻找了簡單的律法後她對於這個社會知道的其實很局限。
長安微微皺著眉頭,下一步她的方向很明確,種菜、作坊、開店,但是農事方麵她是真的不會,她所知道的理論僅僅夠知道而已。
“靳夫子,長安有一事想請教?”長安看著靳少言道。
“哦?何事?”靳少言長安坐在那裏沉思半晌突然抬頭,一臉正色地問自己。
“青安書院中可是有農事方麵的書籍?”長安皺眉道。
“不錯!”
“不知可否借閱?”長安略帶喜意地問道。
“自然是可以的,但是僅限書院的夫子和學生”靳少言挑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