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一行人出了酒樓,靳少言就帶著幾人到竹苑中去了,“在這裏休息一下,吃點東西,找個大夫給秦舞看一下”靳少言說完就轉身走了出去。
“大姐?”兩小隻很是好奇地看著這個四周都是水的小竹屋,疑惑地問著長安。
“這是你們靳大哥的屋子。”長安淡淡地道。
兩小隻聽言眼睛瞬間亮晶晶的,長安見此稍稍放心了一些,想到今日和靳少言趕到乞丐窩棚的時候看到的情形,長安心中還是忍不住一顫。
他們二人趕到的時候就看到三個髒兮兮的中年乞丐正在調笑著圍困秦舞,似是沒有想到秦舞會功夫,雖然剛學習,但是總是比一般的孩子要稍稍靈活一些,在那裏周旋著拖延了一些時間,否則……長安隻要一想到這種可能性,就恨不得處置了那幾個人。
最終長安自然是沒有繞過他們,長安給了他們每人一腳廢棄了他們做男人的權利,然後讓靳少言把他們扔進了大牢,長安一直還是堅持罪人要有法製來製裁。
今日對於雲家兄妹的做法,長安心中是有一些難受的,但是長安也明白在這個社會中,單單憑一個死契丫頭的一句話是根本不可能給雲暮雨定罪的,但是今日小秦舞受到的傷害也絕對不可以就這麼算了,因此長安才會親自出手,她似乎觸碰到了這個社會製度的邊緣,卻與她心中的信仰之間有著那麼大的一條鴻溝。
兩刻鍾後,靳少言手中提著一個食盒,後麵跟著一位提著藥箱的老者,兩人走了進來。
靳少言放下手中的食盒指著身邊的秦舞對身邊的老者道“鍾爺爺,就是這位小姑娘,受了些傷,麻煩您幫忙給她看一看吧!”
被稱為鍾爺爺的老者本是從容淡定的臉上在見到秦舞的長相的那一刻瞬間變得驚詫不已。
秦舞很是疑惑地看著老者,又看看長安,很是不解,長安見此微微皺眉將秦舞拉倒自己的身後,看了一旁也是滿臉疑惑的靳少言一眼,心中若有所思。
靳少言稍稍楞了一下道“鍾爺爺?!”
老者被突然驚醒,很是不好意思地微微一笑道“抱歉,老夫隻是看著小姑娘的麵容想起了一位故人,是老夫失禮了!”
“哦?竟是真的如此相像嗎?”長安問道,心中卻是劃過一絲琢磨不到的東西,忍不住微微皺眉。
從小長安的記憶中,長安很是肯定,小長安和秦洛的長相都是比較偏向於父母均半的樣子,但是唯獨秦舞的長相竟是和柳如僅有差不多三分的相像,但是確實和秦老爹並不十分相像,因此秦舞的長相非常的溫婉,有一種很是柔弱的感覺,但是在長安的影響之下又多出一份不屬於這個時代女孩子的靈動之氣,讓人見之十分的喜愛。
“小姑娘不必如此敏感,老夫的故人今年怕是也已經有將近五十歲的高齡了,隻是沒有想到在這裏能見到如此相像的麵孔,準確來說是和那位夫人年輕的時候很是相像。”老者淡淡地解釋道。
長安卻是聽言心中咯噔一下,看向老者的眼神變得很是奇怪,半晌,長安突然道“不知老大夫可是認識一名叫柳公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