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言一個人坐在房間中,手中拿著一卷書,卻是另一隻手支著頭在愣愣的發呆,他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一股淡淡的失望縈繞在心頭,半晌,很是無奈地吐出一口氣,穩住心神開始看書。
不一會兒,長安家煙囪中炊煙嫋嫋升起,坐在房間中的靳少言抬頭從窗戶中看到那緩緩升起的白煙,心中那絲絲繞繞的情緒慢慢淡化,最後嘴角勾出一絲暖暖的笑意。
靳少言放下手中的書,微微整理衣衫就背負著雙手向廚房走去,廚房中正忙碌的長安看著逆光走進來的靳少言,很是納悶地看著他,這位今天這是抽什麼風,不是裝憂傷,扮深沉呢?!這會兒怎麼又好了!
靳少言很是自然地無視了長安眼中的疑惑,看著案台上長安洗好的菜,挽起衣袖就開始展示他那神廚一般的刀工。
“切碎!”長安淡淡地扔下兩個字就轉身往身後案台上放著的瓷盆走去,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男人傲嬌起來也是如此可怕啊!難怪隊裏的女人總是說男人每個月也有那麼幾天。
靳少言嘴角直抽抽地看著端著麵盆,臉上精彩紛呈的長安,半晌,抬起另外一隻手在長安的額頭上輕輕一拍道“你這是什麼見鬼的表情!”
長安驚醒過來就看到靳少言咬牙切齒地看著自己,頓時心尖微顫,滿臉無辜地道“我在讚歎您的刀工啊,嗬嗬,菜切完就麻煩你把肉也切碎吧!”長安說完伸手把旁邊碗中的一塊兒五花肉放在了靳少言的麵前,然後麻溜地端著麵盆跑到廚房角落的木架子上去忙活去了。
一身儒衫,滿麵斯文的靳夫子,一手拿著把菜刀,看著麵前碗中的一大塊兒肥瘦相間的肉,頓時一臉青黑。
長安偷偷一笑,手中的動作更加的輕快了,長安中午準備做炸醬麵,早上剛從大棚回來她就已經揉好了一塊兒麵放在瓷盆中了,長安把醒好了的麵拿出來,看著已經把菜和肉都已經切好分別放置,然後把案台整理的非常整齊站在廚房門口的靳少言,微微一笑就拿著麵走到了案台邊上。
長安動作非常熟練地把已經醒好的麵拉成了粗細均勻的麵條放在在案台的一邊上備用。
靳少言麵帶微笑地看著在廚房中忙忙碌碌的小身影,半晌道“你的大棚應該差不多好了吧?!”
長安很是詫異地看了靳少言一眼,微微一笑道“嗯!今日何大叔說明日就能全部都好了!還有外公答應來這裏幫我的忙了!”長安興奮的道。
“哦?那還真是不錯!”靳少言看著眼前很是開心的長安麵帶微笑的道,微微思索道“如果你的蔬菜種植成功了,量應該不會小,如果還僅僅隻有這幾家酒樓采買怕是不行了!”
長安聽言很是自然地道“所以,我想在縣城裏麵開一個賣菜的店麵,而且我還想要開一家食肆。”長安說完笑眯眯地看著靳少言。
靳少言微微挑眉道“長安果然思慮甚遠!”
長安看著滿眼笑意的靳少言微微有些難為情地道“那靳夫子要不要合作一下呀!我可是很有信心的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