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幾人回到秦家小寓後,靳少言命令其他人去休息,然後拉著長安就進了書房,長安很是無辜地摸摸鼻子和其他幾人示意一下就隨著走進了書房。
“長安不解釋一下?!”走進書房靳少言就把手中一直握著的幾張紙放在了桌子上,然後眼神兒涼颼颼地看著長安。
長安很是苦惱地揉揉眉心,“解釋什麼?這個就是平時玩兒的遊戲而已啊!”
長安表示自己很冤枉啊!她從小就是這樣長大的呀!她實在不會那些所謂的琴棋書畫之類的東西,從小秦爸爸教育女兒的就是兵法謀慮,玩兒的遊戲都是攻防戰略之類的,而且還是把這些夾雜在了棋局中教給她的,小時候自從學習的繪畫基礎課程之後,長安畫的最多的就是國際地圖,現在給她兩個娃娃,她隻能這麼教呀!
靳少言看著完全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的長安,心中一陣陣無力,半晌才道“你教他們這些東西,如果被有心人利用,你可知會有什麼後果嗎?”
長安很是詫異地看著靳少言道“難道平時你們在學堂不教習兵法謀略的嗎?”
“……”姑娘,你聽誰說學堂會教習兵法,這個黑鍋靳夫子表示自己不背
“真的不教?”長安不可置信地看著靳少言,半晌似是確認般地問道“那麼多的將軍都是自學成才呀!”這簡直太不餓可思議了!
靳少言額頭青筋蹦躂的十分歡快,這丫頭的腦袋裏究竟整日在想些什麼呀!‘自學成才?’想到這個詞,靳少言連嘴角都直抽抽了,半晌才道“大元武將幾乎都是世襲,軍中將領中十之有一是以軍功爬上去的,平時學習兵法謀略也是家族中老人自家教習,學堂中怎麼會有這些東西?!”
長安目瞪口呆地聽完之後卻是狠狠地皺著眉頭道“那軍師呢?”
“軍師從來出自大家!”靳少言道。
好半晌,長安才喃喃地來了一句“嗬嗬……大元能夠維持幾百年而不倒,我能說你們的開國皇帝一定是上輩子拯救了整個銀河係呀!”
“休得胡言亂語!”靳少言聽著長安陰陽怪調的話,冷著臉訓斥道。
長安狠狠地一個白眼兒,“胡言亂語,好吧!你就當我胡言亂語吧!”在軍法謀略的傳承上如此故步自封,豈是一個強國之所為,大元朝能如此興盛百年,不是自己太強,而是周邊太弱了吧!這麼多代皇帝真是該燒高香呀!
“我以後會讓小舞和小洛不將所學示於人前,但是也僅此而已。”長安堅持道。
靳少言看了長安半晌,道“長安為何覺得學堂中會教習兵法謀略,而且你似乎對於武將傳承十分的不認同?!”
長安涼涼地看了靳少言一眼,然後在靳少言不可置信的神情中慢慢地靠進他的懷中,然後在他耳邊悠悠地來了一句“不告訴你!”
一句話說完長安極快直起身,然後後退一大步,笑嘻嘻地道“靳夫子,晚安呀!”
長安利落地走出來書房,半晌,靳少言才收回呆滯的目光,站起身,拿起桌上的幾張紙,然後也走出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