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小寓的眾人這幾日很是納悶兒,因為長安又一次玩兒起了失蹤,但是這次她並沒有出門,而是每日的將自己關在書房中,除了每日的吃飯時間能夠見一麵之外,其他時間幾乎看不到人。
時間一點點遊走,天氣是越來越涼,長安昨日晚間和靳少言商量好了今日一早一起去縣城,但是一大早起來長安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早餐過後,隨著肚子的一波絞痛,長安再一次風中淩亂了!
“可以走了嗎?”靳少言看著站在書房門口發呆的長安淡淡地問道。
“嗯!”長安有些懨懨地道,說完就起身往門外走去。
靳少言看著走在前麵,背影不似往日般挺拔的少女,微微一愣,然後跟上,腦海中似是劃過一絲什麼,最終還是沒有抓住。
靳少言和長安二人是駕著馬車出發的,靳少言很是自覺地擔起了駕車的工作,長安表示自己是真的無能為力呀!
即便今日沒有不適,她也不會呀!長安表示,姐會開飛機,開火車,坦克,汽車…但是從來沒有人告訴自己需要學子駕馬車這麼原始的交通工具呀!
靳少言從車廂的隔間中取出一床不大的棉被,墊在了馬車裏麵,長安心中微微一暖,坐在馬車的角落裏,身子微微放鬆靠在了馬車上。
“我們先去哪裏?”長安被馬車顛的暈頭轉向的時候,突然,外麵響起了靳少言有些寒涼的聲音。
長安有些晃神地瞪著車簾子,好半晌都沒有回神兒,雖然長安現在在一個十三歲的小蘿莉的身體裏,但是也掩蓋不住她兩世將近三十歲的高齡,平日裏和靳少言的相處,長安雖然遲鈍也隱隱感覺到了異樣,卻是沒有認真的思考過。
今日雖然二人僅僅隔著一個簾子,卻是讓長安難得的有了煩亂的思緒,對於感情,長安不是沒有期待的,更何況上輩子秦爸爸和秦媽媽是難得的恩愛夫妻,長安從小耳濡目染更是有著美好的認知。
然而如今的這個社會,和長安的認知有著本質性的差異,長安腦中一點點迷茫起來。
半晌沒有得到答案的靳少言,微微有些詫異,還來不及扭頭查看就聽到長安略略清寒的聲音響了起來“靳緣,你是不是心悅我?”
靳少言微微愣神兒後,臉色一變,狠狠地拉緊了馬韁,馬車中的長安被突然的動作身子控製不住地往前一傾,還來不及起身,就感覺自己的手臂被一隻大手牢牢的抓緊了,下意識地抬頭就看到靳少言的俊臉凝重地看著自己,半晌,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長安微微一笑,然後卻是狠狠一個白眼兒,怎麼這些天總有人喜歡問自己這句話,靳少言看著長安的樣子,卻是微微急切道“你剛才說什麼?”
長安看著眼前在自己眼中尚且算是大男孩的男子,端詳半晌,悠悠地道“我說,你若是也喜歡我,不如我們交往吧!”
靳少言雖然不是特別明白交往是什麼意思,但是不影響他聽到了長安說的也喜歡,看著長安並不如一般女兒家嬌羞的麵容,很是認真的道“是!緣心悅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