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可是在害羞嗎?”突然,長安身後響起靳少言微微有些暗啞的聲音。
長安身子一凜,明明知道他看不見自己,還是一陣心悸。
“長安,我們已經是夫妻!”靳少言的聲音再次響起,長安聽言一愣,難得心中出現一種莫名的清軟。
長安轉過身,站在那裏,靜靜地看著靳少言一件件地脫掉她身上那十分複雜的婚服,看著他那虔誠到近乎膜拜的姿態和從未有過的認真神色,長安竟然忘記了羞澀。
突然,長安感覺心口一熱,身子不受控製地朝著床邊飄去。
靳少言手中的動作一頓,看著長安道“你終於回來了!”說完,嘴角扯出一絲淡淡的笑意,便繼續自己手上的動作。
長安明明意識十分的清楚,但是就是睜不開眼睛,感受著靳少言在自己身上的動作,長安隻覺得身體莫名一陣酸軟。
靳少言感受著懷中長安身子的變化,嘴角的微笑越來越大,一把扯下長安的婚服,便抱起僅穿著中衣的長安往外間走去。
長安被放進溫熱的浴桶中時,腦袋突然再次清明,心中卻是一陣糾結,這真是…突然感到背上覆上一個溫熱的手掌,長安一僵,使勁想要睜開眼睛,卻是徒勞無功。
靳少言感受著手中長安僵硬的身子,嘴角微微一笑,卻是難得沒有繼續為難長安,認真又很是迅速地給長安清洗起來,心中卻是道“來日方長!”
長安感覺到靳少言動作的變化,大大地鬆了口氣,心中很是感動了一把,後來知曉真相時,長安恨不得咬死這個人麵獸身的家夥,白瞎了自己的感動。
一場洗浴,在長安大義凜然的心態下順利完成,被靳少言用布巾抱著放在喜床上,長安反倒是淡定了,既然已經成了親,這一步勢必要進行,逃不過,就隻能麵對!
隻是要為難我們靳夫子了呀!這麼高難度的事情,他真的可以嗎?不過,外公他老人家還是舍棄老臉送來了寶典呢?應該問題也不大才是,長安就這麼不負責任又天馬行空地胡思亂想著。
靳少言站在床邊看著靜靜地躺在床上的長安,也是忍不住一陣無奈,隨即卻是轉身往外間走去。
長安雖然意識清醒但是卻看不到房間內的景象,所以她並不知道,此時我們靳夫子真的正一臉淡定地仔細研究著陸大夫送來的那本紅書,至於鍾外公送來的那本嘛!已經被嫌棄在暗格最深處了。
長安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的臉上微微有些癢,頓時一下子便清醒了過來。
靳少言靜靜地看著長安,眼中是長安無法得見的狂風暴雨,好半晌,在長安覺得心都要跳出來的前一刻,靳少言開口道“夫人,就寢了!”
一句話,一句…夫人,一場歡愉……
再次醒來,長安不知是何時,睜開困頓的雙眼,還來不得看一看天色,便對上靳少言隱忍著激動的雙眼。
長安一愣,微微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身子,感受著那屬於新婚夜之後微微的不適,卻是麵色清淺,柔柔一笑“夫君…”
這是長安聽到那句‘夫人’時,便有的衝動,喚你一聲‘夫君’。
靳少言一愣,隨即一把將長安緊緊地抱進了懷裏,將頭深深地埋進長安的頸窩兒,長安有些艱難地抬起手,雖然還是使不上什麼力氣,卻是盡力給予一個擁抱。
好半晌,靳少言才放開長安,側身躺在長安身邊,靜靜地看著長安帶笑的眼睛。
“眼睛不累麼?”長安歎口氣有些無奈地道。
靳少言搖搖頭,替長安梳理一下掉到臉頰上的發絲,嘴角含著淡淡的微笑,十足的好心情。
突然,長安微微皺眉,盯著靳少言,半晌不語。
靳少言一愣,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長安便伸出手,輕撫他有些蒼白的臉頰,“你究竟做了什麼?”
靳少言一愣,眼神兒微閃,隨即眼中溢出濃濃的笑意,慢慢地竟然低低地笑出了聲,一臉揶揄地看著長安道“夫人,竟然不知道為夫做了什麼嗎?”說完還暗示性地揉了揉長安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