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嘶……”
疼痛使她一張秀麗的小/臉蛋扭曲起來,她雙手撐在他身側,勉強自己用/力坐下去……
那物件大了些,她吃的極其吃力!
便宜的出租房狹窄擁擠且肮/髒,指不準床底下還有等著啃木頭樁子的死老鼠!
溫暖顫著身/子,仔細看著身下男人俊俏的眉目。
他是……
阮暖想到他的身份便恨得牙癢癢,小小的臉蛋粉紅一片,接著低吟一聲,加快了臀/部的動作。
她用爺爺留給她的大部分錢在成/人用/品店買了迷/藥,這藥能讓人即使處於昏迷狀態,也能和動物一般發/情!
所以……此刻的男人就是砧板上的死魚,能奈她何?
沒過一會兒,男人額上起了汗,下/身也膨/脹起來,咻地一下……盡數在阮暖身/體裏釋放了!
阮暖呼了口氣,聞著空氣裏曖昧的氣味兒,支起尚且青澀的身/體,將男人的物件從自己身/體裏拔/出,疲憊不堪地歪倒在男人身邊睡下了。
她腦海裏浮現爺爺的麵容,她把心揪的可緊,想到爺爺說的話她就恨不得把錢揉進骨子裏去……
如果她有錢,爺爺就不會死了!
如果……那個人不要拋棄她,爺爺就不會那麼辛苦了!
阮暖哭著咬被角,光潔的身/體在被窩裏抖的可厲害!
安奕深覺得自己做了個惷夢!否則怎麼會那麼爽?那個入口簡直舒/爽極了!他應該夢到的是林梓畫……交往了五年,卻一刻也不讓他碰的未婚妻林梓畫……以前也想過林梓畫的,隻夢裏都有個模糊的人影,隻這次……夢裏怎麼也沒人影,好似不是林梓畫一般!
安逸深頭疼至極,舒服過後便也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那頭阮暖也睡不著,下/身疼的要死,心情也十分複雜!
她這是犯法啊,買了不該買的藥,做了不該做的事……
她應該是強/暴了良家婦男!
這事兒要鬧到公/安局可不好說了!阮暖不斷安慰自己,應該沒事……隻要懷上一個孩子,怎麼樣都是沒事的!
纖弱的手撫在肚皮上,阮暖呼了口氣,淺淺地睡了過去。
當洞房翻了白肚皮,晨光從廉價難看的布窗簾裏投進一抹並不溫暖的陽光,暗暗的,刺不了眼……摟著阮暖身/體的安奕深卻醒了過來。
這是怎樣一種震撼?
安奕深頭疼地看著懷裏的小女孩。
她應該……未成年?
嬌俏的鼻尖/挺著,纖長濃/密的睫毛微微抖動,額前的劉海隨意散落,紅/潤的小/嘴兒撅著,似乎很不滿意某一件事。
她皮膚很嫩,不管是臉頰還是裸/露/出來的肩頭……
安奕深拍腦袋,天呐,他做了多大一件禽/獸事?
不安地掀起被窩一角,安奕深狹長的雙眼往被窩裏看去……
赤/裸!
全/裸!
阮暖十七,胸前兩陀嫩/肉至今也沒有發/育地多好,像飛機場上硬生生地釘了兩顆小釘子……好在那兩粒果實還算粉/嫩,看著還不錯。
至於身下……丫頭輕蜷著腿,他隻能看到她後臀/股間絲絲的白/濁和紅漬……
安奕深再一看自己,還有些濁物……他果真做了禽/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