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藍’的誕生為人類與藍血人之間的戰爭開啟了暫新的一頁篇章,人類拿起了武器可以不再畏懼,不再退縮,信心百倍的對藍血人進行反擊勢必要重新奪回屬於自己的家園!
九代得到了藍血樣清,於是研製出了能夠與之抗衡的生化武器—屠藍,而她拿到的那片光盤則是刻錄著藍血人基地的確切位置以及基地內部平麵圖的詳細資料,有了這些信息‘屠藍組’成員更加的士氣大增,無往不利的對藍血人進行了猛烈的反撲殺行動,藍血人開始節節敗退,很快的退出了一個個剛剛侵入的城市,而這樣的戰勢更使‘屠藍組’200多名成員揚眉吐氣,一掃之前敗退的陰霾,如猛虎一般英勇無比的一路乘勝追擊,直接殺入到了藍血人組織的大本營!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桌子上的東西被狠狠的掃到了地上,精致的茶杯頃刻間炸裂成了碎片,極度的不甘與氣憤令宇文洛完全喪失了往日儒雅的外表,就連那張俊美無比的臉此時看上去也變得猙獰恐怖起來,他毫不在意飛濺而起的滾燙茶水潑灑在了自己的身上,一拳狠狠的砸在了桌麵上,‘砰’的一聲巨響,偌大的一張會議桌幾乎都為之一顫。
“宇文大人……。”西蒙一時情急上前想查看他手上的傷卻被宇文洛用力的揮開摔倒在了一旁,而這個有著堅硬外殼的女人很快的斂起了泄露的情緒,神色自若的起身後微微垂下了眼瞼掩去了眼中一閃而過的受傷神色。
此時不斷傳來的轟鳴聲令整個基地都在不時的顫動,喊殺聲似乎已經近在咫尺,從通透的玻璃牆向外望去,錯綜複雜的特製玻璃通道中數名科研者、工作人員驚慌失措的自顧奔走逃命,儼然是一副衰敗落寞的情景了。
“要走嗎?”邪影依然是木然,毫無表情的麵孔看著緩緩垂下了頭,雙肩微微抖動的宇文洛,“主人,現在逃走的話還來得及,就像當初一樣我們還可以找個其他的地方東山再起。”
沉默了半響,一陣低沉的笑聲傳來,邪佞的笑聲隨著宇文洛緩緩抬起裏頭愈加顯得詭異可怕,他的眼中燃著一種稱之為瘋狂的火焰,那種張狂的大笑使臉變得極度的扭曲,“東山再起?我沒有那樣的耐心繼續再等待下去了!!”
這時電子數控門猛然開啟,一名身著白褂的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臉上是一種幾近絕望的慌亂神情看著宇文洛,“宇文大人,他、他們就要攻到這邊來了,我們怎麼辦?!怎麼才能……?”逃出去……
可是他再也沒有機會說出‘逃’那個字眼,邪影的身影一閃而過,尖銳的利爪一瞬間捏住了他的頭骨,在他隻來得及睜大了驚恐的雙眼的時候,頃刻間便捏爆了他整顆頭!
“既然那麼害怕,不如去死好了。”邪影邪笑著將屍體扔到了一邊,為著突然血腥的一幕心驚的不止臉色微變的西蒙,還有站在不遠處一直沉默著的滄京,他的身手以及速度滄京幾乎完全無法看清,而他輕鬆的單手捏死了一個人足見臂力以及腕力都相當的驚人,不禁眼睛微微的眯了眯,暗自評估著他的實力。
血腥的氣息似乎令宇文洛變得更加的興奮瘋狂起來,他眼中閃爍著一種妖異的光華,緩緩的攥緊了拳頭,“走吧,既然人類主動的送上門來那就一起去迎接我們的敵人好了,我非常的期待啊,到底是人類的力量強大呢,還是我藍血一族的心髓——藍煉,更加的堅不可摧呢?”邊說著視線已慢慢的轉向了滄京,而被那樣寒如冰潭一般的目光所凝視滄京的心裏猛然間一顫,他看著宇文洛衝著他露出了妖冶無比的微笑來,他說:“滄京,作為藍煉的寄宿體你已經很好的完成了你的任務,現在可以將藍煉交出來了。”
滄京第一次聽說‘藍煉’所以不會知道藍煉是什麼,隻是從宇文洛熱切的眼神中一瞬間明白了什麼——自己的身上一定有著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或許可以說是關乎著藍血人前途生死命運的關鍵也所不定,所以在邪影毫無預兆的突然襲擊時他一邊驚險的避開一邊也狠狠的進行反擊!
良宿他們一行人可以說一路暢通無阻的直達進入到了藍血人基地內部最高層,一路斬殺藍血人同時安置下了威力無比的定時爆破炸彈,直到看到前方不遠處又湧上來的數十名藍血人張牙舞爪的撲了上來時,‘屠藍組’所有成員的興致又高漲起來,大呼著迎了上去,而司徒界、良宿和九代則是從另一邊通口前行,他們不能拖延絲毫的時間留給藍血人幕後的黑手逃跑的機會!
藍色的血液噴濺而出,滄京被猛烈的撞擊力擊飛撞在了牆上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連的重擊令他左臂脫臼,肋骨也不知道斷掉了幾根,剛剛的撞擊他幾乎聽到了自己骨骼粉碎的聲音,邪影的力量太強悍了,這是滄京想象不到的情況,自己竟然沒有絲毫反擊的機會!而沒有留給他一絲的喘息機會,如鋼釺一般的手掌掐住了他的喉嚨後輕易的就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滄京無力掙紮看著邪影的猙獰笑臉在自己麵前漸漸放大。
“我知道你已經掙脫了‘藍冰’的束縛恢複了所有記憶,泄露了組織機密的事也是你做的吧.”貼近滄京耳邊的邪影在邪冷的低笑著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緩緩的說:“其實怎麼樣都無所謂,這裏所有人是生是死根本就和我無關,我一直都隱忍了這麼久,其實就是因為等待‘藍煉’而已呐。”他的手慢慢的收緊,看著滄京因為窒息眼中的神采開始一點點的渙散他愉悅的神情中又充滿了一種滿足,“小東西,把‘藍煉’交出來吧。”
而就在這時一道藍色的流光一閃而過,邪影鬆開了滄京急速的退後才堪堪的避開,而手臂上仍微微留下了一道劃痕,他看了看微微冒著一縷輕煙的傷口,又看了看牆麵上的彈孔,灼傷的刺痛讓他立刻明白了這種東西對他來說是致命傷害的,所以轉頭看到了衝過來的司徒界三人時眼睛危險的眯了眯,閃過了一絲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