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徑自入座,皇甫四少雙手交扣在身前,“不知你找到這來,有何貴幹?”
“我隻是聽說,皇甫四少最近為金嶺的項目很頭疼。”
皇甫四少食指輕點後對在一處,目光盯著他,“先前有厲景呈的幫助,倒是進展順利,不過最近他心思似乎並不在這項目身上。”
“其實,我也是厲家的兒子,他能幫你的,我也能做得到。”
皇甫四少眉宇間透出些微的興致,“此話當真?”
“我隻是有一點不明白。”
“你說。”
“我大哥心高氣傲,更不是個能隨便被人牽著走的人,可他對皇甫四少似乎有求必應,這裏頭應該是有什麼因果關係吧?”
皇甫四少也不是省油的燈,豈會三兩句就泄了底,交付真心,“我跟厲少結識多年,是朋友。”
對麵的男人輕笑出聲,漸漸,難以自抑,“好一個朋友,看來皇甫四少還需要些時間看看清楚,誰才是你真正的朋友。”
皇甫四少陷入沉思,他想要收住厲景呈何等困難,倘若放過這個機會,厲景呈一旦給他撂攤子的話,他金嶺的項目又該如何繼續?
“厲二少,我自然很願意跟你結交,但你所說的把柄,現在是真沒有。”
男人點點頭,“我懂,既然這樣,今天就算我們交個朋友,以後皇甫四少有用得著我的地方,隨時可以找我。”
“好,一言為定。”
將男人送出會所後,皇甫四少回到房間。
他並不能確定厲景呈接下來的動向,自然不會隨意答應厲二少的條件,皇甫四少摸出根煙,隻不過原先鬱結的心情在此刻總算散去,到時候,即便厲景呈這邊的關係斷了,他還有條後路。
帝景。
晚飯過後,榮淺躺在床上,每到這個時間點,厲景呈都會重複做一件事。
他將榮淺的衣擺推至胸口,露出整個腹部,“胎教開始。”
榮淺舒適地枕著床頭,厲景呈拿過本書,他嗓音醇厚,語氣平穩,大掌在她光滑的腹部輕揉,榮淺最享受這一刻,仿佛離肚中的孩子好近,有時候會出現不規律的胎動,厲景呈和她都會激動上老半天。
半個小時後,男人合起書本,湊到她腹前親吻下,“真香。”
她笑著將衣服拉回去,“才洗過澡,當然香。”
厲景呈雙手撐在榮淺身側,上半身隨之湊向她,壓下的吻堵住榮淺的呼吸,繾綣反側,耳畔的呼吸聲濃重而緊繃,他狠狠用力後鬆開,眼裏的意亂情迷是榮淺熟悉的。
她抬手撫著厲景呈的額頭,這麼多月以來,他沒碰過她。
不是不想,是榮淺的原因。
本來,對********的事她就不是特別熱情,懷孕後,更覺得痛苦,厲景呈有過幾次的要求,可榮淺撒撒嬌,男人也就作罷了。
但她知道他難受,他能為她忍成這樣,也屬難得。
榮淺到底不是一座石雕,她有一顆心,也是能捂熱的。
男人握住她的手掌,“別摸了,再摸可就要著火了。”
榮淺改為雙手捧住厲景呈的臉蛋,“厲景呈,你會對我忠誠一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