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8月23日
你不在身邊已經第5天了
不必深究我表述的是哪一種情感。或許僅僅與你有關。
現在是淩晨時分,窗外下著小雨,淅淅瀝瀝,扣人心弦。我想,現在的你定是躺在柔軟的席夢思,做著香甜的夢,嘴角扯著溫軟
的微笑。你在A城的北處,我在B市的南端,幾百公裏的距離,詮釋著難以言喻的疏離。
我把屋裏的燈全熄了,慘淡的車燈透過澄澈的玻璃窗輕巧地消長,整間房開始飄搖。伴隨著車輪壓實大地的囂雜聲,心裏一片悸
動,而後淆亂神經的聲息漸行漸遠,一切又回歸於黑夜的寂靜。
我拿出鏡子看著眼前頹糜的自己,海藻般的長發瀉在胸前,劉海無聲無息地沒過眼眸。回憶在黑夜中沉澱。想起一首詩:人生若
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沒有什麼時候比現在更簡單、清晰和明白。我總是習慣用華麗的辭藻來描繪我波瀾不驚的生活,正因為
這是個欲望充斥靈魂的年代,以文字的方式闡明我的心緒才突顯得崇高。
即使是我的一廂情願,我也義無反顧地奔赴那注定的虛妄與悲哀。有些事我很難闡述得清,有些事闡述得清了也很難得以共鳴。
王爾德說,人生有兩種悲劇。一種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種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得到。原本堅守的心,就此萬劫不複。失去。原本期盼的心,此刻潰不成軍。
得到與失去,在生命裏不斷地交疊。
我們,可以相信緣分嗎?
如若緣盡,追隨成為難以啟齒的記憶,那麼成全我,在零碎時間重組我們的回憶,分享彼時的心情。
天冷了,真的冷了。把下巴裹進圍巾裏,揉搓著雙手哈一口氣,精神上就無比富足了。
冬天來了,春天就不會遠了。就是在這樣的冬季,小思用明媚形容我,我笑得肆無忌憚,露出門牙。
多明朗的詞彙,那一陣風的時間,心裏全然樂開了花。
我想起半年前的訂婚儀事,二個傻瓜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來到婚姻登記所,站在大廳最中央,不知道何去何從。
你皺眉撥打家裏人的電話‘媽,這婚怎麼結啊?”我則百無聊賴地撥弄額前碎發。
但是我們都微眯著眼在纏綿的陽光下變得懶洋洋。
所幸的是,那時候的心情和陽光一樣讓人溫暖。
人有時候容易在悲傷裏泥足深陷,那是痛苦的事,而在回憶中與周遭脫節,那實在是一種幸福。
慢慢地,喜歡上了這樣的感覺。
回想著過往,對自我認識的淺薄,以至於做出很多荒唐且莫名其妙的事,但同時也樂在其中。
常常感性,偶爾理性,抑或是在感性和理性的夾縫裏求生存。喜歡陽光在琴鍵上走著貓步來,偏愛突兀的光線在黑夜裏刺激視線。這個冬季,比想象中的善良,沒有你的日子卻比想象中憂傷……
地點:奧格瑞瑪
我站在這個世界的最中央,聽著來往吵雜的聲音,看著過往各式各樣的種族,仿佛這裏是中世紀的法國,真實而又虛幻……
我坐在銀行門口,就這麼坐著,不理燃燒的點卡,隻想看著遊戲和聽著震撼的背景音樂……
[羅賢]密:怒焰峽穀?
密[羅賢]:不想去,今天沒心情!
[羅賢]密:怎麼了?
密[羅賢]:我不想和獸人談心情!
[羅賢]密:你看到的隻是我的外表,其實我本身也是人!
密[羅賢]:哦!
[羅賢]密:怎麼?你在質疑我不是人?
密[羅賢]:沒
[羅賢]密:你……我他媽真是人,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