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你說自皇上賜婚已有數月,悔兒的婚事?,還有悔兒上次得罪了大皇子,這可怎麼好啊”護國夫人忍不住問道。
“四個皇子都到了婚配的年齡,可皇上又不發話,我又怎可造次。今日殿後詢問皇上,隻說:不急啊,哎,為夫也是一籌莫展啊,都怪我們把她慣壞了啊”護國公搖頭道,有女如此簡直是無語了已經。
無悔重生已有半年了,人們對她的“死而複活”已沒有了開始時的熱情,再加上她並沒有傾國傾城的樣貌,她的重生就好像已經被人遺忘了一樣。西門無悔翻看著左手上的胎記,那是一個像蝴蝶一樣的胎記,在左手腕處,淡淡的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它的存在。
據說護國夫人是在臘月生下的無悔,剛生下來的時候人們都爭先恐後的來看這個小女娃,真的的很可愛,單看模樣就知道以後一定是個大美人,將相夫人們還戲言要訂了做媳婦去,可是哪知女娃自生下的那天起就經常大小病不斷,甚至長至1歲還未睜眼。一天道士來到府前,說是關於小姐的性命安危,夫妻二人趕緊將道人請入附中,道士說是小姐以後若是頂著這樣的容顏定是禍國殃民,臨走贈予夫婦藥粉一劑說是給小姐服下兩日後便能睜眼,又贈予蝴蝶簪一支說是妥善保管,以後必有大用。自喝下藥劑後西門無悔果然張開了眼睛,可是容貌卻不似以往的美麗了,隨著年齡的增長也隻可覺得清秀而已,左手碗多了塊仿佛蝴蝶的胎記的。
“小姐,你又盯著手腕看了”春曉適時出聲打斷了無悔的沉思,輕輕的搖了搖頭,自己一個現代人怎可相信那個關於“自己”出生的無稽之談。可是真的可以不信嗎?那又如何解釋自己在這個時代的出現呢?
“春曉,我去妄園了。”說完便向妄園走去。妄園坐落於下苑的西南端,內有竹林、荷池,守衛森嚴,據春曉說是“除了小姐,連老爺夫人都不可以隨便進出的呢,而且隨意靠近可是有生命危險的呢”。這個宅邸還有主人不可隨便進去的地方還那麼神秘,想來就覺得好笑。越過侍衛便踏進了妄園,不似其他院落的大家之氣,妄園更有一股陰柔之美,假山流水,穿過竹林便看到了院落,推門而進看到的便是各式的劍器,不是件件名貴卻也還是得心應手,屋裏除了劍器、醫藥書籍就是“個人的生平”(也就是日記)仿佛已經好久沒人打理可是又絲毫沒有灰塵的痕跡,想來是有專人整理吧,無悔這樣想著。
“你來了”清風道長平淡無波的陳述著“我等你好久了”
無悔木然的看著坐於對麵的老道長,他是什麼時候來的?對這裏的一切很熟悉的樣子?他是誰?為什麼好像早就知道我會來?
“我是無悔的師傅,清風道長,我自無悔出生就與她結下了緣分,想必你也已經知道了,過往就不必多說了。無悔她早就知道自己活不過及笄,而你的到來卻又是命中注定的”清風道長短短的幾句話打亂了“西門無悔”平靜的心靈:他知道我不是西門無悔,西門無悔也知道自己活不過及笄,那護國公他們呢?也知道了嗎?
“不要害怕,無悔自小就很懂事,為了不讓父母傷心,從未和父母談起,所以你不必擔心。”清風道長一雙清澈的雙眼像是能看透人心的為她解釋道。
“我,還可以回去嗎?”無悔問道,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他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