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個老妖怪竟然敢這麼對我哥?”飛雁聽了十分生氣,真想上去更白老師理論理論,但被蕭羿拉住了,“算了,你要是上去更她講道理,你估計也會更你哥一樣,然後你哥隻會被整治得更慘啊。”蕭羿用著前輩的口吻勸解著飛雁。飛雁隻好壓抑著怒火,坐在教室的角落,擔心著冷月。
時間仿佛走得很慢,從沒有離開哥哥身邊的飛雁感覺度日如年,加上旁邊還坐了個話癆,無時無刻找著飛雁說話,飛雁簡直快要瘋了。好不容易下課了,飛雁剛離開座位,就被一把拉住。
“飛雁,你去哪?我陪你去唄。”蕭羿不好意思得笑著。
“我去後山找我哥,你跟著來幹什麼。”飛雁一臉無語的樣子。
“正好啊,我陪你去找你哥,我覺得你哥這人不錯,想更他交個朋友。”蕭羿義正言辭地編了個理由,其實,蕭羿主要是想更飛雁在一起而已。
飛雁聽了,終於忍不住了,“你煩不煩啊,你老跟著我幹什麼啊,你沒事可以做嗎?我去找我哥管你什麼事啊!”飛雁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個跟屁蟲。無奈了,“好吧,來吧來吧,別煩我就行。”飛雁還是妥協了。蕭羿十分欣喜,高興地跟著飛雁前往了後山。
來到後山,看見冷月正在給種子澆水,汗珠也一滴一滴地滑過臉頰,飛雁激動地衝上去抱住冷月,“哥,終於找到你了。”
“怎麼樣,今天的課還順利吧,學到什麼沒有。”冷月一心想要學習上乘靈術,開口便問課上的內容。“我沒事,種個種子而已,沒多久的。”
“冷月,你想的也太簡單了,這個更年期婦女沒那麼善良的,她肯定還有什麼招數來整你的。”一同前來的蕭羿搖了搖頭。
“這位是?”冷月好奇地看著飛雁。飛雁一臉尷尬,一時之間都不知到從何說起。
“哦。我忘了自我介紹,我叫蕭羿。最拿手的就是箭術。也是和你們同一個班的同學。飛雁。。的同座。”蕭羿看著飛雁,傻笑著。
“哦,這樣。”冷月冷淡地回答道。
“哥,你知道嗎,那個白老師是故意讓你來種什麼破種子的,她是要整治你。”飛雁生氣著,雙手緊緊抓著冷月的雙臂,搖晃著。
冷月似乎早就知道了,淡淡地回到道:“嗯,我知道。”
反倒是飛雁,蕭羿顯得十分詫異,“你怎麼知道的?哥。”
“當白老師看到我是魔族時看我的眼神我就知道,她對我有著偏見,一定會想辦法整治我的。”冷月淡淡地解釋,仿佛早已看透了一切,繼續給種子澆水。
“厲害厲害,冷月,我喜歡你,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蕭羿拍手叫好,感歎著,結果卻遭來飛雁的白眼。
“蕭羿,我看你是不是有病啊,不嫌煩啊你。”飛雁更加不耐煩了。
“嗬嗬,以後我們就是兄弟了啊,自家人不說兩家話了,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盡管說,我一定盡力。”蕭羿熱情地上前抱著冷月,飛雁看不過去了,硬生生地拽開蕭羿,抱著冷月,“誰更你是自家人了,真煩人啊你。”
蕭羿見飛雁一臉不屑,有些失落了,“我今天還有事,就先走了,不打擾了。”
“再見,不送!”飛雁見蕭羿要走了,更加落井下石。
“謝了,蕭羿。”冷月,蕭羿兩人微微一笑。
“哥,我來幫你吧。”說完,飛雁奪過冷月手中的水瓢,搶著澆水,“咕。。。。咕。。。。”飛雁的肚子傳來一陣尷尬的叫聲,飛雁不好意思地看著冷月。
“還沒吃飯吧,走吧,我也沒吃。”冷月看出了飛雁的尷尬,
“嗯,嗯,走吧,哥。”飛雁挽著冷月朝食堂走去了。
一天總是那麼短暫,很快就天黑了。飛雁拉著冷月在學校內走了一圈又一圈。
“飛雁,不早了,我送你回宿舍吧。”冷月看著暗下來的天色。
“好吧。”飛雁有點不舍,但也不敢違抗哥哥的意思。
一路上,兩人並沒有說什麼,一直都很安靜。飛雁早已習慣哥哥的安靜,她覺得能陪著哥哥就已經很滿足了,就像以前在村子裏一樣,安靜地陪在哥哥左右。月亮也十分善解人意,用皎潔的月光照亮了前進的小路。很快,飛雁依依不舍地道別了冷月。冷月獨自一人往回走著,看著這美麗的月色,冷月不自覺地坐在了草坪上,看著月亮,感受著月光的撫摸,閉上眼,一幕幕慘痛的畫麵又浮現在眼前,冷月的內心又開始翻騰不已,憤怒、仇恨充斥著冷月的大腦,使其久久不能平靜。
第二天,冷月依舊在後山照顧著種子,飛雁和蕭羿依舊一下課就來看望冷月。第三天,一群人從冷月的頭頂飛過,正是冷月的同學們,那些同學們囂張地對冷月做著各種挑釁的表情,然後飛走了,冷月開始著急了。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在第七天,種子終於發芽了,冷月迫不及待地告知了白老師,白老師也終於準冷月上課了。
“好了,好了,大家安靜一下”白老師揮手,示意大家安靜,“今天我們學習的地方在西校區的無涯峰上,大家用飛行術跟著我,別掉隊了。”白老師得意地瞥了冷月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