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新成員的入駐(1 / 3)

紫萱不自不覺地在冷月的背上靜靜地睡著了。

冷月小心地將紫萱放在床上,輕輕地為她蓋上被子,生怕吵醒了這“睡美人”,自己則依偎在床邊靜靜地關注著紫萱的一舉一動。月光透過窗台,灑在紫萱極具魅惑的臉上,冷月忍不住用手輕輕地撫摸著紫萱的臉頰,熟睡中的紫萱褪去了冷酷的偽裝,剩下的盡是惹人憐愛,冷月看著紫萱,眼皮越來越重,漸漸地也進入了夢想。

第二天清晨,紫萱眯了眯眼,這是她這麼多年來睡得最踏實的一覺,紫萱雙手撐在床上,看見一旁熟睡的冷月,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事情,甜蜜的笑了,“真傻。”說著,輕輕地將冷月額頭前的頭發撩起,側著頭趴在床上靜靜地看著冷月,右手溫柔地撫摸著冷月的臉頰,紫萱努力地記住這張俊俏的臉,記住這個世界上最傻的男生,記住這個世界上第一個抱過自己,並為自己療傷的男子。不知不覺,一滴滴晶瑩的淚珠順著眼角滴落了下來,紫萱不舍地將頭緊靠著冷月的額頭

,偷偷地朝著冷月的嘴角吻了下去,然後將手帕放在冷月的床邊,擦拭了眼淚,悄悄地離開了。

清晨的陽光永遠那麼溫柔,林間的飛禽們似乎早已起床,開始著忙碌的一天。冷月趴在床邊,嘴角露出久違地笑容,但這珍貴的笑轉瞬即逝,幸福的一覺過後,剩下的又是複仇的恨意,冷月看著床邊的紫色手帕有點出神,愣了一會,默默地將手帕放入懷中,離開了房間,晨光的照耀下,隻留下了冷月孤寂的背影。

“欸、怎麼又是抓這蝴蝶!”飛雁得知今天的訓練任務之後,一臉沮喪。

“先練好抓靈蝶,我再教你們別的東西,去吧,少年郎。”流星懶洋洋地趴在大樹上,依舊拿著那個熟悉的酒壺,一個似乎裝著永遠也喝不完的酒的酒壺。蕭羿無奈地聳聳肩,拍著冷月的肩膀:“唉,走吧,抓靈蝶去。”說著拉著冷月、飛雁朝山上走去。

“南宮不凡,我告訴你,你身為鑄劍城的少主,你是絕對不能這麼任性的,明天,明天我就派人送你去靈術學府去。”一位身披金色鎧甲,兩鬢卻被人生的曆練所染白的大將軍像嗬斥下屬一般責備著自己孩子,“你將來是我鑄劍城的唯一繼承人,守護人界的責任就落在了你的身上,嗬、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隻有絕對的力量才能助你完成想要做的事,才有資格守護你要守護的人。懂嗎!”

眼前的這位少年身後背一把鑲有九龍圖騰的巨劍,劍身與劍柄渾然天成,劍上的九顆紅色寶石耀眼奪目,就算不是使劍的名家也能輕易地看出這是一把不簡單的寶劍,一頭的銀發自然垂到肩處,在夕陽的餘輝下閃閃發亮,棕色的皮衣緊緊的貼著身體,孔武有力的臂膀一覽無餘,一條紅色的披風順著肩膀直到腳部,在風中微微飄動著,活脫脫就是一副少年英俠的樣子。他靜靜地低著頭,縱使萬般不情願,也不得不接受他父親給他安排一切。

“父親,我、我知道了。”不凡的眼神有些黯然,他知道,他的父親——南宮闕向來都是說一不二的。雖然早已見慣了父親行為處事的方法,但並不代表習慣,不凡仍然抱著一絲希望,“我、我。”

“不凡,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好,你的資質不錯,我相信,隻要你願意,將來必成大氣。”不凡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父親無情的打斷了,“還有,他日你學成歸來,我就替你把婚事也操辦了,她是龍族的公主,若你能以鑄劍城少主的身份與龍族結親,這樣便可以鞏固鑄劍城的實力。”南宮闕若有所思,極大的利害關係蠱惑著他的心,他一門心思都是想著如何壯大鑄劍城,卻忽略了自己一旁的孩子——不凡。

“為了我好?”不凡心中暗自問道,這個理由他聽了不下百遍,“嗬、謝謝你為我安排的一切,謝謝你讓我變得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謝謝。”不凡失落地看著眼前這位“偉大”的父親,心中暗自神傷,淚滴一滴一滴地“灌溉”著不凡就快要決堤的心裏。

“是。我知道了。”不凡默默地離開了。他知道,再說什麼也隻是多餘的,從小到大,他隻能順從著父親的意願,稍有違抗的意思,就會被冠以“忤逆”的名號,算了,十多年的掙紮換來的隻是一句“為了我好”,他的心早已如同枯槁,連表明自己內心的話都顯得是蒼白無力了,也是多餘了。他能做的就隻是明天跟著侍從前往靈術學府,按照已經寫好的劇本,接受著早已注定的命運。

“報!城主,最近各地出現多起人口失蹤的案件,並且黑衣組織又開始在活躍起來。”一位身披銀色鎧甲,步伐穩重的將軍雙手抱拳,舉過頭頂,單膝跪地,恭敬地向南宮闕稟報著。

“千殤,你的意思、是這人口失蹤可能與黑衣組織有關?”南宮闕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千殤的眼睛,一種無形的壓力籠罩在千殤周圍。

“咕咚”千殤吞了吞口水,繼續說道:“屬下是這麼認為的,黑衣組織最近不斷在各地現身,接著就有了人口失蹤案,這、、不難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