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好著呢,再說了要是甩也是我甩她,我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被甩。”蔣梓琛沒好氣的說到,說完他還很自戀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他今年才32歲,有房有車有事業,是b市頂尖上的男人,他這樣的人淺淺怎麼可能會看不上。淺淺應該跟那些女人一樣,死霸著他不放才對呀。
蔣梓琛越想越自戀。
“得了吧,老大不是我說你,你都一把年紀了,還老牛吃嫩草呢,就大嫂那樣的,放在外麵有大把的人追。”燕澤宇毫不留情的說到。
人家林清淺長得又漂亮,身材也好,關鍵是性格好,這樣的女人上哪找去,僅此一家呀。
“她再好也隻能是我的,外麵的人羨慕去吧。”蔣梓琛喝了一口飲料說到,語氣頗為得意。
他那個得意洋洋的樣子,讓燕澤宇很想打他一頓。
“行了,知道了,蔣大少。”燕澤宇說到,室內空氣有點熱,燕澤宇鬆開了軍裝最上方的兩顆扣子,露出裏麵健康的小麥色肌膚。
蔣梓琛常年在室內活動,所以膚色偏白,而燕澤宇常年在軍隊上摸爬滾打,皮膚呈現一種健康的小麥色。
“我想喝酒了,陪我喝點,一會兒叫代駕吧。”蔣梓琛說到,心情突然有點抑鬱,想要放肆的喝酒了。
兩個人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的喝一杯了,燕澤宇剛好也想喝酒。
“好,我們一起。”燕澤宇說到。
蔣梓琛按了室內的鈴聲,叫了服務員過來,點了幾瓶酒。
兩個人都是品酒的好手,產自波爾多的紅酒每個人都收藏了好多,隻是今天他們都不想喝紅酒,反而是想要喝來自b市的白酒。
“來,幹一杯、”蔣梓琛舉著杯子說到。
“cheers。”燕澤宇說到。
他們兩個人的眼中滿是情誼,兩個人從小一塊長大的,有時候隻需要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在想些什麼。
對方不高興時,他們並不會開口去問,而是默默的陪伴。
林清淺跟安安兩個人分開的時候,已經八點二十分了,這個點還有回去的地鐵,她索性就跟著安安一起擠地鐵去了。
不過兩個人住的地方並不在一個方向,林清淺在市區,安安在郊外。
分開的時候安安還嘲笑了她一句,“你看看你一點都沒有有錢人的樣子,哪有有錢人像你一樣擠地鐵的。”
林清淺笑了笑沒說話,她還真的沒把自己當一個有錢人來看待。
跟安安分開了以後,林清淺一個人走在小區的道路上,內心有點孤獨。這大晚上的蔣梓琛居然不來接自己,就我為了一點賭氣的小事,值得嗎?
林清淺越想越生氣,也越傷心。她一直以為蔣梓琛是不一樣的,蔣梓琛這個人是她生命中全部的溫暖。
沒想到現在這份溫暖也要遠離他了。
林清淺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以後,隨手將包扔在沙發上,然後整個人癱倒在沙發上,像是一灘泥一樣。
家裏空蕩蕩的,沒有一點人煙。
“不在家?”林清淺皺著眉頭想到。
她撐著身子從包裏把手機拿出來,微信的界麵上還是自己發出去的消息,蔣梓琛沒回她。通話記錄那裏也沒有蔣梓琛打過來的電話。
甚連短信都沒有一個。
該不會出事了吧?
林清淺心裏有點擔心,她無力的坐在沙發上,腦海中閃過了各種可能。這是兩個人第一次吵架,她覺得蔣梓琛不管怎麼著要是不回來的話,都應該給自己打一個電話。